天涯远共清光。怯思量。道是中秋明月好,夜何长。
长空丹桂飘香。对金樽、谁诉离肠。报我黄花佳会近,记重阳。
愁倚阑令 中秋月下,得亚君书,却寄梁溪。唐代。高旭。 天涯远共清光。怯思量。道是中秋明月好,夜何长。长空丹桂飘香。对金樽、谁诉离肠。报我黄花佳会近,记重阳。
1877.3.5-1925.7.7,字天梅,号剑公,别字慧云、钝剑,江苏松江府金山县张堰镇(今上海市金山区张堰镇)人,中国近代诗人。南社的三个创始人之一。他早年倾向维新变法,后来转向支持革命,与柳亚子、陈去病等创立南社。卷入曹锟贿选事件使他晚年声名不保,诗文由其弟高基编为《天梅遗集》。 ...
高旭。 1877.3.5-1925.7.7,字天梅,号剑公,别字慧云、钝剑,江苏松江府金山县张堰镇(今上海市金山区张堰镇)人,中国近代诗人。南社的三个创始人之一。他早年倾向维新变法,后来转向支持革命,与柳亚子、陈去病等创立南社。卷入曹锟贿选事件使他晚年声名不保,诗文由其弟高基编为《天梅遗集》。
三月二十一日泛舟十绝。宋代。刘克庄。 本朝耆旧数吾宗,老监轩昂洛社中。后五百年人定说,过江复有戴花翁。
和翟仲鸣。明代。王韦。 翛然一榻愧端居,未许驽骀驾鼓车。胜事都归乡梦里,幽怀更在客愁余。别离门户从秋掩,契阔尊罍尽日虚。寄语多情翟廷尉,莫将交态向人书。
春风恶劣。把数枝香锦,和莺吹折。雨重柳腰娇困,燕子欲扶扶不得。软日烘烟,乾风吹雾,芍药荼コ弄颜色。帘幕轻阴,图书清润,日永篆香绝。
盈盈笑靥宫黄额。试红鸾小扇,丁香双结。团凤眉心倩郎贴。教洗金罍,共看西堂,醉花新月。曲水成空,丽人何处,往事暮云万叶。
春云怨(上巳·黄锺商)。宋代。冯伟寿。 春风恶劣。把数枝香锦,和莺吹折。雨重柳腰娇困,燕子欲扶扶不得。软日烘烟,乾风吹雾,芍药荼コ弄颜色。帘幕轻阴,图书清润,日永篆香绝。盈盈笑靥宫黄额。试红鸾小扇,丁香双结。团凤眉心倩郎贴。教洗金罍,共看西堂,醉花新月。曲水成空,丽人何处,往事暮云万叶。
将为胠箧、探囊、发匮之盗而为守备,则必摄缄縢、固扃鐍;此世俗之所谓知也。然而巨盗至,则负匮、揭箧、担囊而趋;唯恐缄縢扃鐍之不固也。然则乡之所谓知者,不乃为大盗积者也?
故尝试论之,世俗之所谓知者,有不为大盗积者乎?所谓圣者,有不为大盗守者乎?何以知其然邪?昔者齐国邻邑相望,鸡狗之音相闻,罔罟之所布,耒耨之所刺,方二千余里。阖四竟之内,所以立宗庙、社稷,治邑、屋、州、闾、乡、曲者,曷尝不法圣人哉?然而田成子一旦杀齐君而盗其国。所盗者岂独其国邪?并与其圣知之法而盗之。故田成子有乎盗贼之名,而身处尧舜之安,小国不敢非,大国不敢诛,专有齐国。则是不乃窃齐国,并与其圣知之法,以守其盗贼之身乎?
胠箧。先秦。庄周。 将为胠箧、探囊、发匮之盗而为守备,则必摄缄縢、固扃鐍;此世俗之所谓知也。然而巨盗至,则负匮、揭箧、担囊而趋;唯恐缄縢扃鐍之不固也。然则乡之所谓知者,不乃为大盗积者也? 故尝试论之,世俗之所谓知者,有不为大盗积者乎?所谓圣者,有不为大盗守者乎?何以知其然邪?昔者齐国邻邑相望,鸡狗之音相闻,罔罟之所布,耒耨之所刺,方二千余里。阖四竟之内,所以立宗庙、社稷,治邑、屋、州、闾、乡、曲者,曷尝不法圣人哉?然而田成子一旦杀齐君而盗其国。所盗者岂独其国邪?并与其圣知之法而盗之。故田成子有乎盗贼之名,而身处尧舜之安,小国不敢非,大国不敢诛,专有齐国。则是不乃窃齐国,并与其圣知之法,以守其盗贼之身乎? 尝试论之,世俗之所谓至知者,有不为大盗积者乎?所谓至圣者,有不为大盗守者乎?何以知其然邪?昔者龙逢斩,比干剖,苌弘胣,子胥靡。故四子之贤而身不免乎戮。故跖之徒问于跖曰:“盗亦有道乎?”跖曰:“何适而无有道邪?”夫妄意室中之藏,圣也;入先,勇也;出后,义也;知可否,知也;分均,仁也。五者不备而能成大盗者,天下未之有也。”由是观之,善人不得圣人之道不立,跖不得圣人之道不行;天下之善人少而不善人多,则圣人之利天下也少,而害天下也多。故曰:唇竭则齿寒,鲁酒薄而邯郸围,圣人生而大盗起。掊击圣人,纵舍盗贼,而天下始治矣! 夫川竭而谷虚,丘夷而渊实。圣人已死,则大盗不起,天下平而无故矣。圣人不死,大盗不止。虽重圣人而治天下,则是重利盗跖也。为之斗斛以量之,则并与斗斛而窃之;为之权衡以称之,则并与权衡而窃之;为之符玺而信之,则并与符玺而窃之;为之仁义以矫之,则并与仁义而窃之。 何以知其然邪?彼窃钩者诛,窃国者为诸侯,诸侯之门而仁义存焉。则是非窃仁义圣知邪?故逐于大盗、揭诸侯、窃仁义并斗斛权衡符玺之利者,虽有轩冕之赏弗能劝,斧钺之威弗能禁。此重利盗跖而使不可禁者,是乃圣人之过也。故曰:“鱼不可脱于渊,国之利器不可以示人。”彼圣人者,天下之利器也,非所以明天下也。 故绝圣弃知,大盗乃止;擿玉毁珠,小盗不起;焚符破玺,而民朴鄙;掊斗折衡,而民不争;殚残天下之圣法,而民始可与论议。擢乱六律,铄绝竽瑟,塞瞽旷之耳,而天下始人含其聪矣;灭文章,散五采,胶离朱之目,而天下始人含其明矣。毁绝钩绳而弃规矩,攦工倕之指,而天下始人含其巧矣。故曰:大巧若拙。削曾史之行,钳杨墨之口,攘弃仁义,而天下之德始玄同矣。 彼人含其明,则天下不铄矣;人含其聪,则天下不累矣;人含其知,则天下不惑矣;人含其德,则天下不僻矣。彼曾、史、杨、墨、师旷、工倕、离朱、皆外立其德而以爚乱天下者也,法之所无用也。 子独不知至德之世乎?昔者容成氏、大庭氏、伯皇氏、中央氏、栗陆氏、骊畜氏、轩辕氏、赫胥氏、尊卢氏、祝融氏、伏牺氏、神农氏,当是时也,民结绳而用之,甘其食,美其服,乐其俗,安其居,邻国相望,鸡狗之音相闻,民至老死而不相往来。若此之时,则至治已。今遂至使民延颈举踵,曰:“某所有贤者,”赢粮而趣之,则内弃其亲,而外弃其主之事;足迹接乎诸侯之境,车轨结乎千里之外,则是上好知之过也。上诚好知而无道,则天下大乱矣! 何以知其然邪?夫弓、弩、毕、弋、机变之知多,则鸟乱于上矣;钩饵、罔罟、罾笱之知多,则鱼乱于水矣;削格、罗落、罝罘之知多,则兽乱于泽矣;知诈渐毒、颉滑坚白、解垢同异之变多,则俗惑于辩矣。故天下每每大乱,罪在于好知。故天下皆知求其所不知,而莫知求其所已知者;皆知非其所不善,而莫知非其所已善者,是以大乱。故上悖日月之明,下烁山川之精,中堕四时之施,惴耎之虫,肖翘之物,莫不失其性。甚矣,夫好知之乱天下也!自三代以下者是已,舍夫种种之民,而悦夫役役之佞,释夫恬淡无为,而悦夫啍啍之意,啍啍已乱天下矣!
筵上遇雪赠人。宋代。韩维。 前贤遇雪方乘兴,何况雪飞欢兴时。自古难并惟美景,人生不饮是痴儿。颠狂故态无先舞,淡薄幽怀子独诗。安得琼花更飘洒,常令此物及蚩蚩。
至“刘郎正是当年少。更那堪、天教赋与,许多才调”之句,笑谓余曰:古曲名今日恰好使得。予因以此意作小词题壁,明日遂行。后二年再访之,壁间醉墨尚存,而人已他适矣。然旧词多有见之者,姑录于此。
眉月小。红烛画楼歌绕。唱到刘郎频笑道。古词今恰好。
谒金门。宋代。刘埙。 至“刘郎正是当年少。更那堪、天教赋与,许多才调”之句,笑谓余曰:古曲名今日恰好使得。予因以此意作小词题壁,明日遂行。后二年再访之,壁间醉墨尚存,而人已他适矣。然旧词多有见之者,姑录于此。眉月小。红烛画楼歌绕。唱到刘郎频笑道。古词今恰好。深夜银屏香袅。明日雕鞍尘杳。一饷春风容易晓。三生思不了。
送钱元抑南归口号十首 其九。明代。文徵明。 三月吴门柳絮飞,到家应及子鱼肥。殷勤相送还相祝,管领湖山待我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