鬓丝冉冉飏茶烟,药裹关心手自煎。祸福从来相倚伏,灵氛何必事建篿。
代呻吟绝句十首 其七。唐代。吴景奎。 鬓丝冉冉飏茶烟,药裹关心手自煎。祸福从来相倚伏,灵氛何必事建篿。
(1292—1355)婺州兰溪人,字文可。七岁力学如成人,年十三为乡正。刘贞为浙东宪府掾,辟为从事,后荐署兴化路儒学录,以母老辞不就。博学,尤善为诗,词句清丽,有唐人风。有《药房樵唱》。 ...
吴景奎。 (1292—1355)婺州兰溪人,字文可。七岁力学如成人,年十三为乡正。刘贞为浙东宪府掾,辟为从事,后荐署兴化路儒学录,以母老辞不就。博学,尤善为诗,词句清丽,有唐人风。有《药房樵唱》。
和赵用明梅。宋代。胡寅。 净几寒窗日,悠然万虑忘。诗筒忽到手,花信已催妆。茅舍斜斜彴,冰溪短短墙。仙肤下姑射,娇额映昭阳。崔竹翻新画,龙涎出古香。有金攒蕊细,无绿认条长。慰荐骚人寂,挑撩酒态狂。雪游空泛剡,兰佩枉沉湘。隔屋吹生麝,盈枝纵夜光。讵能烦驿使,聊自占年芳。渡尽鸿飞影,迎开柳带黄。繁华收拾后,结子又先尝。
送孙世其举人归华容二首 其一。明代。何景明。 似尔聪明少,吾生望未涯。孤城常作客,九月始还家。暮雨沉关树,寒风落渚花。洞庭秋色里,为我吊长沙。
送日本合上人。宋代。释心月。 夜来归梦绕乡关,沧海何曾碍往还。有问大唐天子国,为言覩史在人间。
和和靖八梅。宋代。胡铨。 暗裹寻香自不迷,照空焉用夜燃脐。欲危疏朵风吹老,太瘦长条雨颭低。孤艳几时同把盏,野香犹记助看题。唐人未识高标在,浪自纷纷说李蹊。
褒禅山亦谓之华山,唐浮图慧褒始舍于其址,而卒葬之;以故其后名之曰“褒禅”。今所谓慧空禅院者,褒之庐冢也。距其院东五里,所谓华山洞者,以其乃华山之阳名之也。距洞百余步,有碑仆道,其文漫灭,独其为文犹可识曰“花山”。今言“华”如“华实”之“华”者,盖音谬也。
其下平旷,有泉侧出,而记游者甚众,所谓前洞也。由山以上五六里,有穴窈然,入之甚寒,问其深,则其好游者不能穷也,谓之后洞。余与四人拥火以入,入之愈深,其进愈难,而其见愈奇。有怠而欲出者,曰:“不出,火且尽。”遂与之俱出。盖余所至,比好游者尚不能十一,然视其左右,来而记之者已少。盖其又深,则其至又加少矣。方是时,余之力尚足以入,火尚足以明也。既其出,则或咎其欲出者,而余亦悔其随之,而不得极夫游之乐也。
游褒禅山记。宋代。王安石。 褒禅山亦谓之华山,唐浮图慧褒始舍于其址,而卒葬之;以故其后名之曰“褒禅”。今所谓慧空禅院者,褒之庐冢也。距其院东五里,所谓华山洞者,以其乃华山之阳名之也。距洞百余步,有碑仆道,其文漫灭,独其为文犹可识曰“花山”。今言“华”如“华实”之“华”者,盖音谬也。 其下平旷,有泉侧出,而记游者甚众,所谓前洞也。由山以上五六里,有穴窈然,入之甚寒,问其深,则其好游者不能穷也,谓之后洞。余与四人拥火以入,入之愈深,其进愈难,而其见愈奇。有怠而欲出者,曰:“不出,火且尽。”遂与之俱出。盖余所至,比好游者尚不能十一,然视其左右,来而记之者已少。盖其又深,则其至又加少矣。方是时,余之力尚足以入,火尚足以明也。既其出,则或咎其欲出者,而余亦悔其随之,而不得极夫游之乐也。 于是余有叹焉。古人之观于天地、山川、草木、虫鱼、鸟兽,往往有得,以其求思之深而无不在也。夫夷以近,则游者众;险以远,则至者少。而世之奇伟、瑰怪,非常之观,常在于险远,而人之所罕至焉,故非有志者不能至也。有志矣,不随以止也,然力不足者,亦不能至也。有志与力,而又不随以怠,至于幽暗昏惑而无物以相之,亦不能至也。然力足以至焉,于人为可讥,而在己为有悔;尽吾志也而不能至者,可以无悔矣,其孰能讥之乎?此余之所得也! 余于仆碑,又以悲夫古书之不存,后世之谬其传而莫能名者,何可胜道也哉!此所以学者不可以不深思而慎取之也。 四人者:庐陵萧君圭君玉,长乐王回深父,余弟安国平父、安上纯父。 至和元年七月某日,临川王某记。
红蕉。清代。缪公恩。 宵来点点雨声清,朝吐丹葩映日晴。笑靥半开应解语,芳心未展尚含情。乱翻翡翠遮天绿,碎碾珊瑚照夜明。合写簪花淳化帖,窗前宜得万株生。
昆明池晏坐答王兵部珣三韵见示。唐代。苏颋。 画舸疾如飞,遥遥泛夕晖。石鲸吹浪隐,玉女步尘归。独有衔恩处,明珠在钓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