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人冢上鬼啾啾,苍洱城边旧迹留。南诏山河馀片石,西泸词翰表千秋。
肝肠断碎情谁谅,风雨销磨恨未休。谁客经过同立马,摩挲不尽终古愁。
南诏碑。唐代。牛焘。 万人冢上鬼啾啾,苍洱城边旧迹留。南诏山河馀片石,西泸词翰表千秋。肝肠断碎情谁谅,风雨销磨恨未休。谁客经过同立马,摩挲不尽终古愁。
牛焘(1794~1861)字涵万,丽江人,拔贡生,历任镇沅、安宁、邓川、罗平教官,有《寄秋轩稿》,家饶于赀而标寄萧然,蓄一雷氏琴,自谱新曲被之弦轸,同时马之龙能吹铁笛,郡中有“牛琴马笛”之目。咸、同之乱,焘避之山洞中,抱琴而死。剑川赵藩辑其诗七十余首刊入《丽郡诗征》中。 ...
牛焘。 牛焘(1794~1861)字涵万,丽江人,拔贡生,历任镇沅、安宁、邓川、罗平教官,有《寄秋轩稿》,家饶于赀而标寄萧然,蓄一雷氏琴,自谱新曲被之弦轸,同时马之龙能吹铁笛,郡中有“牛琴马笛”之目。咸、同之乱,焘避之山洞中,抱琴而死。剑川赵藩辑其诗七十余首刊入《丽郡诗征》中。
南柯子 秋夜遣怀,和陆芝仙。清代。陈嘉。 借病常耽睡,贪闲易惹愁。旧时影事到心头。叹息韶华如水、付东流。香烬还重炷,帘垂不上钩。一星灯火黯妆楼。偏是风风雨雨、作深秋。
梁王魏婴觞诸侯于范台。酒酣,请鲁君举觞。鲁君兴,避席择言曰:“昔者,帝女令仪狄作酒而美,进之禹,禹饮而甘之,遂疏仪狄,绝旨酒,曰:‘后世必有以酒亡其国者。’齐桓公夜半不嗛,易牙乃煎熬燔灸,和调五味而进之,桓公食之而饱,至旦不觉,曰:‘后世必有以味亡其国者。’晋文公得南之威,三日不听朝,遂推南之威而远之,曰:‘后世必有以色亡其国者。’楚王登强台而望崩山,左江而右湖,以临彷徨,其乐忘死,遂盟强台而弗登,曰:‘后世必有以高台陂池亡其国者。’今主君之尊,仪狄之酒以;主君之味,易牙之调也;左白台而右闾须,南威之美也;前夹林而后兰台,强台之乐也。有一于此,足以亡其国。今主君兼此四者,可无戒与!”梁王称善相属。
鲁共公择言。两汉。佚名。 梁王魏婴觞诸侯于范台。酒酣,请鲁君举觞。鲁君兴,避席择言曰:“昔者,帝女令仪狄作酒而美,进之禹,禹饮而甘之,遂疏仪狄,绝旨酒,曰:‘后世必有以酒亡其国者。’齐桓公夜半不嗛,易牙乃煎熬燔灸,和调五味而进之,桓公食之而饱,至旦不觉,曰:‘后世必有以味亡其国者。’晋文公得南之威,三日不听朝,遂推南之威而远之,曰:‘后世必有以色亡其国者。’楚王登强台而望崩山,左江而右湖,以临彷徨,其乐忘死,遂盟强台而弗登,曰:‘后世必有以高台陂池亡其国者。’今主君之尊,仪狄之酒以;主君之味,易牙之调也;左白台而右闾须,南威之美也;前夹林而后兰台,强台之乐也。有一于此,足以亡其国。今主君兼此四者,可无戒与!”梁王称善相属。
送顾翼卿按岭南。明代。安希范。 翡翠明珠定有无,岭南财力未全苏。林间鹬鸟毛难毨,水底鲛人泪欲枯。岂谓徵求烦使节,还应轸恤缓民逋。更闻卜吏多迁客,何日恩波到海隅。
谭母寿歌。明代。区大相。 大儿行年七十馀,矫如海鹤淩烟墟。为官岂必登卿相,得俸已足供亲娱。小儿行年六十四,壮志翩翩若奔骥。昨辞亲舍叩帝阍,今拜儒官过乡里。近闻小儿赴文僚,犹记大儿曾入朝。三釜从知屈捧檄,五斗何曾轻折腰。借问高堂今何岁,两儿垂白堂前戏。承颜徇禄各有人,长已归田少者仕。谩说麻源是女身,须知南岳降夫人。回看桂海鸾长度,却望绥山桃自春。
用韵答宗武秋夜集初堂坐客为说鬼故有末句。近现代。陈三立。 投山归鸟与衔晴,摇荡秋光柳岸清。魂梦迭为溪涨涴,须眉低映酒波明。偶依近局尊闲味,赢得哀歌托后生。灯底都成新鬼世,残宵弄影一含情。
春老。宋代。陆游。 春色垂垂老,山家处处忙。园丁卖菰白,蚕妾采桑黄。候雨占秧信,催儿筑麦场。醉眠官道上,人为护牛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