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泉东是美阳城,秦后离宫迹已平。细草不知龙辇去,城边日日唤愁生。
扶风道中十四首 其二。唐代。康海。 凤泉东是美阳城,秦后离宫迹已平。细草不知龙辇去,城边日日唤愁生。
康海(1475--1540)中国明代文学家。字德涵,号对山、沜东渔父,陕西武功人。弘治十五年(1502年)状元,任翰林院修撰。武宗时宦官刘瑾败,因名列瑾党而免官。以诗文名列“前七子”之一。所著有诗文集《对山集》、杂剧《中山狼》、散曲集《沜东乐府》等。 ...
康海。 康海(1475--1540)中国明代文学家。字德涵,号对山、沜东渔父,陕西武功人。弘治十五年(1502年)状元,任翰林院修撰。武宗时宦官刘瑾败,因名列瑾党而免官。以诗文名列“前七子”之一。所著有诗文集《对山集》、杂剧《中山狼》、散曲集《沜东乐府》等。
南歌子·玉漏迢迢尽。宋代。秦观。 玉漏迢迢尽,银潢淡淡横。梦回宿酒未全醒,已被邻鸡催起怕天明。臂上妆犹在,襟间泪尚盈。水边灯火渐人行,天外一钩残月带三星。
有感。明代。张元凯。 风尘犹道路,湖海自浮沉。浪说交张耳,何人识季心。霜留三尺剑,星散一囊金。落落飞腾志,空知返故林。
褒禅山亦谓之华山,唐浮图慧褒始舍于其址,而卒葬之;以故其后名之曰“褒禅”。今所谓慧空禅院者,褒之庐冢也。距其院东五里,所谓华山洞者,以其乃华山之阳名之也。距洞百余步,有碑仆道,其文漫灭,独其为文犹可识曰“花山”。今言“华”如“华实”之“华”者,盖音谬也。
其下平旷,有泉侧出,而记游者甚众,所谓前洞也。由山以上五六里,有穴窈然,入之甚寒,问其深,则其好游者不能穷也,谓之后洞。余与四人拥火以入,入之愈深,其进愈难,而其见愈奇。有怠而欲出者,曰:“不出,火且尽。”遂与之俱出。盖余所至,比好游者尚不能十一,然视其左右,来而记之者已少。盖其又深,则其至又加少矣。方是时,余之力尚足以入,火尚足以明也。既其出,则或咎其欲出者,而余亦悔其随之,而不得极夫游之乐也。
游褒禅山记。宋代。王安石。 褒禅山亦谓之华山,唐浮图慧褒始舍于其址,而卒葬之;以故其后名之曰“褒禅”。今所谓慧空禅院者,褒之庐冢也。距其院东五里,所谓华山洞者,以其乃华山之阳名之也。距洞百余步,有碑仆道,其文漫灭,独其为文犹可识曰“花山”。今言“华”如“华实”之“华”者,盖音谬也。 其下平旷,有泉侧出,而记游者甚众,所谓前洞也。由山以上五六里,有穴窈然,入之甚寒,问其深,则其好游者不能穷也,谓之后洞。余与四人拥火以入,入之愈深,其进愈难,而其见愈奇。有怠而欲出者,曰:“不出,火且尽。”遂与之俱出。盖余所至,比好游者尚不能十一,然视其左右,来而记之者已少。盖其又深,则其至又加少矣。方是时,余之力尚足以入,火尚足以明也。既其出,则或咎其欲出者,而余亦悔其随之,而不得极夫游之乐也。 于是余有叹焉。古人之观于天地、山川、草木、虫鱼、鸟兽,往往有得,以其求思之深而无不在也。夫夷以近,则游者众;险以远,则至者少。而世之奇伟、瑰怪,非常之观,常在于险远,而人之所罕至焉,故非有志者不能至也。有志矣,不随以止也,然力不足者,亦不能至也。有志与力,而又不随以怠,至于幽暗昏惑而无物以相之,亦不能至也。然力足以至焉,于人为可讥,而在己为有悔;尽吾志也而不能至者,可以无悔矣,其孰能讥之乎?此余之所得也! 余于仆碑,又以悲夫古书之不存,后世之谬其传而莫能名者,何可胜道也哉!此所以学者不可以不深思而慎取之也。 四人者:庐陵萧君圭君玉,长乐王回深父,余弟安国平父、安上纯父。 至和元年七月某日,临川王某记。
送李正字之蜀。唐代。武元衡。 已献甘泉赋,仍登片玉科。汉官新组绶,蜀国旧烟萝。剑壁秋云断,巴江夜月多。无穷别离思,遥寄竹枝歌。
秋晚雨中作。宋代。陆游。 新雁南来岁又残,萧萧风雨暗江干。客疏似悉尔来病,酒薄不禁如许寒。草络篱头花尚碧,树当浦口叶初丹。醉来且拥黄紬睡,莫问何时后土乾。
菩萨蛮(去岁寿李嗣立)。宋代。郭应祥。 诞辰迟似秋三日。草堂已有新凉入。鬓绿未全霜。欣然把一觞。吟松新纳禄。共享清闲福。两个老人星。君家难弟兄。
沁园春 其一。元代。邵亨贞。 巧斗弯环,纤凝妩媚,明妆未收。似江亭晓玩,遥山拂翠,宫帘暮卷,新月横钩。扫黛嫌浓,涂铅讶浅,能画张郎不自由。伤春倦,为皱多无力,翻作娇羞。填来不满横秋。料著得人闲多少愁。记鱼笺缄启,背人偷敛,雁钿胶并,运指轻揉。有喜先占,长颦难效,柳叶轻黄今在否。双尖锁,试临鸾一展,依旧风流。
九月十二日黄太史宅赏菊即席作。明代。尹台。 秋堂菊蕊艳新醅,红白扶疏照浅杯。数室喜同韦曲里,诸公况是洛阳才。谁怜令节虚前赏,可少孤芳殿后开。岁岁仙僚同此醉,应传胜事在燕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