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曾诵二泉诗,不似庐山未见时。苍翠已从言外得,巑岏到使梦中迷。
欧公履历能忘险,朱子文章足解疑。今日维舟访真迹,三君容我
见庐山有怀邵二泉先生三首 其一。唐代。夏良胜。 少年曾诵二泉诗,不似庐山未见时。苍翠已从言外得,巑岏到使梦中迷。欧公履历能忘险,朱子文章足解疑。今日维舟访真迹,三君容我
(1480—1538)明江西南城人,字于中。正德三年进士。授刑部主事,调吏部,进考功员外郎,以谏南巡,被杖除名。嘉靖初复职。以争“大礼”,阻张璁等超擢,遭忌恨。迁南京太常少卿。被仇者所讦,谪戍辽东。有《东洲初稿》、《中庸衍义》、《铨司存稿》。 ...
夏良胜。 (1480—1538)明江西南城人,字于中。正德三年进士。授刑部主事,调吏部,进考功员外郎,以谏南巡,被杖除名。嘉靖初复职。以争“大礼”,阻张璁等超擢,遭忌恨。迁南京太常少卿。被仇者所讦,谪戍辽东。有《东洲初稿》、《中庸衍义》、《铨司存稿》。
褒禅山亦谓之华山,唐浮图慧褒始舍于其址,而卒葬之;以故其后名之曰“褒禅”。今所谓慧空禅院者,褒之庐冢也。距其院东五里,所谓华山洞者,以其乃华山之阳名之也。距洞百余步,有碑仆道,其文漫灭,独其为文犹可识曰“花山”。今言“华”如“华实”之“华”者,盖音谬也。
其下平旷,有泉侧出,而记游者甚众,所谓前洞也。由山以上五六里,有穴窈然,入之甚寒,问其深,则其好游者不能穷也,谓之后洞。余与四人拥火以入,入之愈深,其进愈难,而其见愈奇。有怠而欲出者,曰:“不出,火且尽。”遂与之俱出。盖余所至,比好游者尚不能十一,然视其左右,来而记之者已少。盖其又深,则其至又加少矣。方是时,余之力尚足以入,火尚足以明也。既其出,则或咎其欲出者,而余亦悔其随之,而不得极夫游之乐也。
游褒禅山记。宋代。王安石。 褒禅山亦谓之华山,唐浮图慧褒始舍于其址,而卒葬之;以故其后名之曰“褒禅”。今所谓慧空禅院者,褒之庐冢也。距其院东五里,所谓华山洞者,以其乃华山之阳名之也。距洞百余步,有碑仆道,其文漫灭,独其为文犹可识曰“花山”。今言“华”如“华实”之“华”者,盖音谬也。 其下平旷,有泉侧出,而记游者甚众,所谓前洞也。由山以上五六里,有穴窈然,入之甚寒,问其深,则其好游者不能穷也,谓之后洞。余与四人拥火以入,入之愈深,其进愈难,而其见愈奇。有怠而欲出者,曰:“不出,火且尽。”遂与之俱出。盖余所至,比好游者尚不能十一,然视其左右,来而记之者已少。盖其又深,则其至又加少矣。方是时,余之力尚足以入,火尚足以明也。既其出,则或咎其欲出者,而余亦悔其随之,而不得极夫游之乐也。 于是余有叹焉。古人之观于天地、山川、草木、虫鱼、鸟兽,往往有得,以其求思之深而无不在也。夫夷以近,则游者众;险以远,则至者少。而世之奇伟、瑰怪,非常之观,常在于险远,而人之所罕至焉,故非有志者不能至也。有志矣,不随以止也,然力不足者,亦不能至也。有志与力,而又不随以怠,至于幽暗昏惑而无物以相之,亦不能至也。然力足以至焉,于人为可讥,而在己为有悔;尽吾志也而不能至者,可以无悔矣,其孰能讥之乎?此余之所得也! 余于仆碑,又以悲夫古书之不存,后世之谬其传而莫能名者,何可胜道也哉!此所以学者不可以不深思而慎取之也。 四人者:庐陵萧君圭君玉,长乐王回深父,余弟安国平父、安上纯父。 至和元年七月某日,临川王某记。
隐逸。宋代。赵庚夫。 落魄蕉衫戴道冠,菖蒲满案浸清寒。有钱即买丹砂炼,无病犹将素问看。连日游山僧共住,频年乞米鹤同餐。世间不朽非锺鼎,曾与高人静处观。
九日赠司空文明。唐代。李端。 我有惆怅词,待君醉时说。长来逢九日,难与菊花别。摘却正开花,暂言花未发。
自怡 其二。清代。永瑆。 世未稀真鉴,吾惟取自怡。粗材贪拨闷,暮景厌徇知。服散行移晷,焚香坐阅时。八方求道后,无限夕阳迟。
寄潜斋王尚书。宋代。释文珦。 自解朝缨去,西山有的传。此心如白水,把酒问青天。直道难谐俗,閒身胜得仙。山林钟鼎味,并在小梅边。
请赋林堂,林堂未成,吾何赋哉。想胸中丘壑,山中风月,亭台几所,花木千栽。应接光阴,品题胜概,须待堂成我再来。听分付,是经行去处,莫放苍苔。
吾曹不堕尘埃。要胸次长随笑口开。任江湖浪迹,鸥盟雁序,功名到手,凤阁鸾台。它日相寻,有窬此约,酌水浮君三百杯。闻斯语,有冠山突兀,袍岭崔嵬。
沁园春。宋代。戴复古。 请赋林堂,林堂未成,吾何赋哉。想胸中丘壑,山中风月,亭台几所,花木千栽。应接光阴,品题胜概,须待堂成我再来。听分付,是经行去处,莫放苍苔。吾曹不堕尘埃。要胸次长随笑口开。任江湖浪迹,鸥盟雁序,功名到手,凤阁鸾台。它日相寻,有窬此约,酌水浮君三百杯。闻斯语,有冠山突兀,袍岭崔嵬。
视篆后二日得孪子。明代。杨守阯。 日出东城啼乳乌,檐前乾鹊又相呼。判花公署方投笔,坐草私门又挂弧。自笑秋瓜生并蒂,休嘲老蚌出双珠。多男且得宽怀抱,未计将来贤与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