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女授灵符,全身入画图。血潮勒款识,毛鸷化酸迂。
天变人终定,云生道不孤。无心持换米,生计有雕胡。
前雁字诗十九首 其十九。唐代。王夫之。 青女授灵符,全身入画图。血潮勒款识,毛鸷化酸迂。天变人终定,云生道不孤。无心持换米,生计有雕胡。
王夫之(1619年10月7日-1692年2月18日),字而农,号姜斋、又号夕堂,湖广衡州府衡阳县(今湖南衡阳)人。他与顾炎武、黄宗羲并称明清之际三大思想家。其著有《周易外传》、《黄书》、《尚书引义》、《永历实录》、《春秋世论》、《噩梦》、《读通鉴论》、《宋论》等书。王夫之自幼跟随自己的父兄读书,青年时期王夫之积极参加反清起义,晚年王夫之隐居于石船山,著书立传,自署船山病叟、南岳遗民,学者遂称之为船山先生。 ...
王夫之。 王夫之(1619年10月7日-1692年2月18日),字而农,号姜斋、又号夕堂,湖广衡州府衡阳县(今湖南衡阳)人。他与顾炎武、黄宗羲并称明清之际三大思想家。其著有《周易外传》、《黄书》、《尚书引义》、《永历实录》、《春秋世论》、《噩梦》、《读通鉴论》、《宋论》等书。王夫之自幼跟随自己的父兄读书,青年时期王夫之积极参加反清起义,晚年王夫之隐居于石船山,著书立传,自署船山病叟、南岳遗民,学者遂称之为船山先生。
如梦令·九四寒风似箭。金朝。王哲。 九四寒风似箭。威势遍行方便。射退这群魔,吉庆嘉祥得见。堪羡。堪羡。隐显晴光一片。
湘中馆。宋代。胡宏。 馆瞰潇湘画不成,波澜入海是通津。风吹枕席清无梦,烟覆江城晓变春。柳色几回轻别首,梅花偏见远征人。谁能不逐红尘去,到处分明认得身。
秋愁芦塘道中作。清代。国梁。 弱岁爱秋爽,不知秋气悲。屈宋倡哀怨,艺林多微词。中年渐知味,古人非吾欺。经今将半百,百感丛幽私。揽衾中夜起,非为生别离。无故坐嗟叹,非关老与卑。有事忽如忘,无事或不怡。迩来日迈征,贸贸驹隙驰。秋亦不暇问,悲亦不暇思。只有梦境恶,乱线不可治。中肠忽怦怦,冲心寒一丝。此间有鬼物,凭之不自知。安得长迈征,兼无梦寐时。
宁古塔杂诗 其十九。清代。杨宾。 称藩虽渐广,文字尚无凭。近塞能书木,临江但结绳。冠裳今亦改,风俗旧相仍。岁岁愁衣食,春来早凿冰。
同此明明月。便谯门、凉宵画角,抖人离别。自是冰魂清不损,岂独寄身高绝。
况未被、银蟾吞缺。一碧空虚浑可语,托微波、万里无回折。
金缕曲 定山以望夜有寄词见示,效韵应之,盖余不弹此调久矣,时六月同寓郡。近现代。胡雪抱。 同此明明月。便谯门、凉宵画角,抖人离别。自是冰魂清不损,岂独寄身高绝。况未被、银蟾吞缺。一碧空虚浑可语,托微波、万里无回折。争含意,竟难说。也知镜里菱花孑。伫仙鬟、流云涴翠,天香沁骨。我忆卿时卿忆我,一样情芳志絜。心皑皑、团成白雪。付与婵娟烹炼去,就顷间、拜收还丹诀。女墙外,露蛩歇。
蛙声。明代。徐渭。 红芳绿涨绿连天,夹岸蘼芜匝涧湾。别有鼓吹喧渡口,不教蚯蚓叠阳关。殷郎咄咄书空易,汉吏期期奉诏难。华苑公私猜典午,荜门佶屈课殷盘。连营甲卒枚前哄,塞寺沙门咒后餐。蟾蜍借月喑何谓,科虬萦波字与翻。蒲潦溽蒸号太酷,梅风飘荡控宜寒。使车南诣雕题译,贝叶西来渼舌弹。金响侠徒丸尽落,佩垂战士怒弥殷。谐语就笞方乞半,孤雏隔乳未啼残。韩冯枕荷愁喧寐,戴胜降桑许聒眠。利口啬来儳喋喋,薄言钲罢鼓阗阗。咽竞笳乌不得晓,杂沸莲露几时圆。迢迢来度天姬帐,閤閤回惊钓者船。摇繁藻镜驱成瀫,韵碎菱丝讵可穿。寄语草深瓜烂处,急呼即且备蚿怜。
古之所谓豪杰之士者,必有过人之节。人情有所不能忍者,匹夫见辱,拔剑而起,挺身而斗,此不足为勇也。天下有大勇者,卒然临之而不惊,无故加之而不怒。此其所挟持者甚大,而其志甚远也。
夫子房受书于圯上之老人也,其事甚怪;然亦安知其非秦之世,有隐君子者出而试之。观其所以微见其意者,皆圣贤相与警戒之义;而世不察,以为鬼物,亦已过矣。且其意不在书。
留侯论。宋代。苏轼。 古之所谓豪杰之士者,必有过人之节。人情有所不能忍者,匹夫见辱,拔剑而起,挺身而斗,此不足为勇也。天下有大勇者,卒然临之而不惊,无故加之而不怒。此其所挟持者甚大,而其志甚远也。 夫子房受书于圯上之老人也,其事甚怪;然亦安知其非秦之世,有隐君子者出而试之。观其所以微见其意者,皆圣贤相与警戒之义;而世不察,以为鬼物,亦已过矣。且其意不在书。 当韩之亡,秦之方盛也,以刀锯鼎镬待天下之士。其平居无罪夷灭者,不可胜数。虽有贲、育,无所复施。夫持法太急者,其锋不可犯,而其势未可乘。子房不忍忿忿之心,以匹夫之力而逞于一击之间;当此之时,子房之不死者,其间不能容发,盖亦已危矣。 千金之子,不死于盗贼,何者?其身之可爱,而盗贼之不足以死也。子房以盖世之才,不为伊尹、太公之谋,而特出于荆轲、聂政之计,以侥幸于不死,此圯上老人所为深惜者也。是故倨傲鲜腆而深折之。彼其能有所忍也,然后可以就大事,故曰:“孺子可教也。” 楚庄王伐郑,郑伯肉袒牵羊以逆;庄王曰:“其君能下人,必能信用其民矣。”遂舍之。勾践之困于会稽,而归臣妾于吴者,三年而不倦。且夫有报人之志,而不能下人者,是匹夫之刚也。夫老人者,以为子房才有余,而忧其度量之不足,故深折其少年刚锐之气,使之忍小忿而就大谋。何则?非有生平之素,卒然相遇于草野之间,而命以仆妾之役,油然而不怪者,此固秦皇之所不能惊,而项籍之所不能怒也。 观夫高祖之所以胜,而项籍之所以败者,在能忍与不能忍之间而已矣。项籍唯不能忍,是以百战百胜而轻用其锋;高祖忍之,养其全锋而待其弊,此子房教之也。当淮阴破齐而欲自王,高祖发怒,见于词色。由此观之,犹有刚强不忍之气,非子房其谁全之? 太史公疑子房以为魁梧奇伟,而其状貌乃如妇人女子,不称其志气。呜呼!此其所以为子房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