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舫朝移入画图,亭前苏小斗摴蒱。徘徊十里春湖色,忘却吴松旧钓鲈。
调安茂卿时安携妓湖上。唐代。胡应麟。 一舫朝移入画图,亭前苏小斗摴蒱。徘徊十里春湖色,忘却吴松旧钓鲈。
(1551—1602)明金华府兰溪人,字元瑞,号少室山人,更号石羊生。万历间举人,久不第。筑室山中,购书四万余卷,记诵淹博,多所撰著。曾携诗谒王世贞,为世贞激赏。有《少室山房类稿》、《少室山房笔丛》、《诗薮》。 ...
胡应麟。 (1551—1602)明金华府兰溪人,字元瑞,号少室山人,更号石羊生。万历间举人,久不第。筑室山中,购书四万余卷,记诵淹博,多所撰著。曾携诗谒王世贞,为世贞激赏。有《少室山房类稿》、《少室山房笔丛》、《诗薮》。
秋风海上曲。宋代。谢翱。 秋风吹水龙上天,龙女抱珠海底眠。水花生云起如葑,神龙下宿藕丝孔。巨鳌赑屃鼍鼓随,赤鱼鳞鬣陈旌旗。海人见此失操纲,归对妻儿月下纺。自言移家来碛中,十载秋风潮不上。老夫一人语门前,见此已是开皇年。
出嘉峪关纪行。清代。庄肇奎。 地名闻说长流水,唤仆停车快煮茶。紫燕窥帘如故友,白杨夹道隐人家。忽开遥嶂重看雪,却爱荒塍尽种瓜。偻指边城行未半,伊吾西去正无涯。
夏四月,取郜大鼎于宋,纳于大庙,非礼也。
臧哀伯谏曰:“君人者,将昭德塞违,以临照百官;犹惧或失之,故昭令德以示子孙。是以清庙茅屋,大路越席,大羹不致,粢食不凿,昭其俭也;衮冕黻珽,带裳幅舄,衡紞纮綖,昭其度也;藻率鞞鞛,鞶厉游缨,昭其数也;火龙黼黻,昭其文也;五色比象,昭其物也;钖鸾和铃,昭其声也;三辰旂旗,昭其明也。夫德,俭而有度,登降有数。文物以纪之,声明以发之,以临照百官,百官于是乎戒惧,而不敢易纪律。今灭德立违,而置其赂器于大庙,以明示百官。百官象之,其又何诛焉?国家之败,由官邪也;官之失德,宠赂章也。郜鼎在庙,章孰甚焉?武王克商,迁九鼎于雒邑,义士犹或非之,而况将昭违乱之赂器于大庙。其若之何?”公不听。
臧哀伯谏纳郜鼎。先秦。左丘明。 夏四月,取郜大鼎于宋,纳于大庙,非礼也。 臧哀伯谏曰:“君人者,将昭德塞违,以临照百官;犹惧或失之,故昭令德以示子孙。是以清庙茅屋,大路越席,大羹不致,粢食不凿,昭其俭也;衮冕黻珽,带裳幅舄,衡紞纮綖,昭其度也;藻率鞞鞛,鞶厉游缨,昭其数也;火龙黼黻,昭其文也;五色比象,昭其物也;钖鸾和铃,昭其声也;三辰旂旗,昭其明也。夫德,俭而有度,登降有数。文物以纪之,声明以发之,以临照百官,百官于是乎戒惧,而不敢易纪律。今灭德立违,而置其赂器于大庙,以明示百官。百官象之,其又何诛焉?国家之败,由官邪也;官之失德,宠赂章也。郜鼎在庙,章孰甚焉?武王克商,迁九鼎于雒邑,义士犹或非之,而况将昭违乱之赂器于大庙。其若之何?”公不听。
玉杵余丹,金刀剩彩,重染吴江孤树。几点朱铅,几度怨啼秋暮。惊旧梦、绿鬓轻凋,诉新恨、绛唇微注。最堪怜,同拂新霜,绣蓉一镜晚妆妒。
千林摇落渐少,何事西风老色,争妍如许。二月残花,空误小车山路。重认取,流水荒沟,怕犹有、寄情芳语。但凄凉、秋苑斜阳,冷枝留醉舞。
绮罗香(红叶)。宋代。王沂孙。 玉杵余丹,金刀剩彩,重染吴江孤树。几点朱铅,几度怨啼秋暮。惊旧梦、绿鬓轻凋,诉新恨、绛唇微注。最堪怜,同拂新霜,绣蓉一镜晚妆妒。千林摇落渐少,何事西风老色,争妍如许。二月残花,空误小车山路。重认取,流水荒沟,怕犹有、寄情芳语。但凄凉、秋苑斜阳,冷枝留醉舞。
次廖师贤进士十日再登乌石山韵。明代。林廷玉。 乌山还命酒,兀坐对奇峰。遇节须行乐,寻幽莫厌重。寺深松竹护,碑古藓苔封。自把犁锄足,清时学老农。
和同官问耳疾六首。宋代。曹勋。 中原困戎马,久欲谒明时。文轨虽非昔,英雄似未知。寰中无好汉,帐下得猪儿。慨念燕然勒,终还吉甫诗。
大梁杂感 其三。清代。黎承忠。 将冗成名易,恩宽受病深。烟氛何莽苍,雾雨且浸淫。竖子忧方大,畸人迹漫寻。何时开笑口,城郭避尘簪。
新晴出溪上因访王伯明詹望之。宋代。王炎。 萍转滞岩邑,简出而深居。儿辈不自量,妄意游璧池。日占乌鹊喜,不寄黄犬书。积雨蒸溽暑,客思郁不舒。新晴一散策,消摇涤烦纡。意行入幽径,篱落相蔽亏。竹萌茁凤尾,瓜蔓缠龙须。物化日夜流,嗟我方栖迟。莫受忧患煎,素发无再绍。扣门谒二友,清坐俱久如。庄语间善谑,相视一解颐。静窥势利场,疾足争驱驰。自念甘敛退,非黠仍非痴。茗乳泛轻雪,炉熏驻游丝。且勿谈世事,挥犀聊说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