刈麦思时旸,分苗望时雨。
彼苍于农人,迁就亦良苦。
好雨从东来,原田白丱丱。
老稚荷蓑出,绿缛纷可睹。
引耜骧且鸣,余欢及家牯。
连岁荒负租,颇遭官长怒。
今幸占有年,且愿给公赋。
絮酒兼灸鸡,殷勤祝猫虎。¤
东郊田园(四首)。唐代。顾璘。 刈麦思时旸,分苗望时雨。彼苍于农人,迁就亦良苦。好雨从东来,原田白丱丱。老稚荷蓑出,绿缛纷可睹。引耜骧且鸣,余欢及家牯。连岁荒负租,颇遭官长怒。今幸占有年,且愿给公赋。絮酒兼灸鸡,殷勤祝猫虎。¤
顾璘(1476~1545)明代官员、文学家。字华玉,号东桥居士,长洲(今江苏省吴县)人,寓居上元(今江苏省南京市),有知人鉴。弘治间进士,授广平知县,累官至南京刑部尚书。少有才名,以诗著称于时,与其同里陈沂、王韦号称“金陵三俊”,后宝应朱应登起,时称“四大家”。著有《浮湘集》、《山中集》、《息园诗文稿》等。其曾评注杨士弘《唐音》。 ...
顾璘。 顾璘(1476~1545)明代官员、文学家。字华玉,号东桥居士,长洲(今江苏省吴县)人,寓居上元(今江苏省南京市),有知人鉴。弘治间进士,授广平知县,累官至南京刑部尚书。少有才名,以诗著称于时,与其同里陈沂、王韦号称“金陵三俊”,后宝应朱应登起,时称“四大家”。著有《浮湘集》、《山中集》、《息园诗文稿》等。其曾评注杨士弘《唐音》。
拟唐臣春苑池应制。宋代。汪炎昶。 圣君垂拱殿,游豫及时和。辇驻花边静,舟攒柳外多。泛遥齐解缆,载重密垂河。傅楫轻高手,变诏谰棹歌。鱼方弃钟沼,禽亦感殷罗。唼藻翎频怖,看云首屡峨。大疑鹏与似,瑞比凤来过。鵷鹭欣相狎,岛翳许继哦。微臣亦□幸,共尔沐恩波。
次韵杨宰樊汊。宋代。陈造。 龙岂分勤惰,司存想异方。萗雩均此意,丰歉竟殊疆。惠戒憎漏网,君宁专击强。东南有偏熟,鄙语未应忘。
鹧鸪天·阁道风飘五丈旗。清代。王国维。 阁道风飘五丈旗,层楼突兀与云齐。空余明月连钱列,不照红葩倒井披。频摸索,且攀跻。千门万户是耶非。人间总是堪疑处,惟有兹疑不可疑。
西庙怀古二首 其一。清代。华黄。 梁武英雄气不加,桑门蒲塞满王家。独留太子扶天监,力为儒林护五车。
题柳。唐代。狄焕。 天南与天北,此处影婆娑。翠色折不尽,离情生更多。雨馀笼灞岸,烟暝夹隋河。自有佳名在,秦松继得么。
村居 其二。明代。伍瑞隆。 溪上归来一钓艭,杏梁新燕媚双双。暖云欲雨犹藏谷,坠叶无风不到窗。傲性亦知人共弃,尘心多付酒中降。一声横笛竹深处,夜半月来潮满江。
甲辰正月二十三日夕壬申梦坐一江楼上见雪月。宋代。李新。 风卷寒云雪压船,楼台隐约隔明烟。黄庭掩映桃红篆,静看双鹅一水天。
北冥有鱼,其名为鲲。鲲之大,不知其几千里也。化而为鸟,其名为鹏。鹏之背,不知其几千里也,怒而飞,其翼若垂天之云。是鸟也,海运则将徙于南冥。南冥者,天池也。《齐谐》者,志怪者也。《谐》之言曰:“鹏之徙于南冥也,水击三千里,抟扶摇而上者九万里,去以六月息者也。”野马也,尘埃也,生物之以息相吹也。天之苍苍,其正色邪?其远而无所至极邪?其视下也,亦若是则已矣。且夫水之积也不厚,则其负大舟也无力。覆杯水于坳堂之上,则芥为之舟;置杯焉则胶,水浅而舟大也。风之积也不厚,则其负大翼也无力。故九万里,则风斯在下矣,而后乃今培风;背负青天而莫之夭阏者,而后乃今将图南。
北冥有鱼,其名为鲲。鲲之大,不知其几千里也。化而为鸟,其名为鹏。鹏之背,不知其几千里也,怒而飞,其翼若垂天之云。是鸟也,海运则将徙于南冥。南冥者,天池也。《齐谐》者,志怪者也。《谐》之言曰:“鹏之徙于南冥也,水击三千里,抟扶摇而上者九万里,去以六月息者也。”野马也,尘埃也,生物之以息相吹也。天之苍苍,其正色邪?其远而无所至极邪?其视下也,亦若是则已矣。且夫水之积也不厚,则其负大舟也无力。覆杯水于坳堂之上,则芥为之舟;置杯焉则胶,水浅而舟大也。风之积也不厚,则其负大翼也无力。故九万里,则风斯在下矣,而后乃今培风;背负青天而莫之夭阏(è)者,而后乃今将图南。
逍遥游(节选)。先秦。庄周。 北冥有鱼,其名为鲲。鲲之大,不知其几千里也。化而为鸟,其名为鹏。鹏之背,不知其几千里也,怒而飞,其翼若垂天之云。是鸟也,海运则将徙于南冥。南冥者,天池也。《齐谐》者,志怪者也。《谐》之言曰:“鹏之徙于南冥也,水击三千里,抟扶摇而上者九万里,去以六月息者也。”野马也,尘埃也,生物之以息相吹也。天之苍苍,其正色邪?其远而无所至极邪?其视下也,亦若是则已矣。且夫水之积也不厚,则其负大舟也无力。覆杯水于坳堂之上,则芥为之舟;置杯焉则胶,水浅而舟大也。风之积也不厚,则其负大翼也无力。故九万里,则风斯在下矣,而后乃今培风;背负青天而莫之夭阏者,而后乃今将图南。 北冥有鱼,其名为鲲。鲲之大,不知其几千里也。化而为鸟,其名为鹏。鹏之背,不知其几千里也,怒而飞,其翼若垂天之云。是鸟也,海运则将徙于南冥。南冥者,天池也。《齐谐》者,志怪者也。《谐》之言曰:“鹏之徙于南冥也,水击三千里,抟扶摇而上者九万里,去以六月息者也。”野马也,尘埃也,生物之以息相吹也。天之苍苍,其正色邪?其远而无所至极邪?其视下也,亦若是则已矣。且夫水之积也不厚,则其负大舟也无力。覆杯水于坳堂之上,则芥为之舟;置杯焉则胶,水浅而舟大也。风之积也不厚,则其负大翼也无力。故九万里,则风斯在下矣,而后乃今培风;背负青天而莫之夭阏(è)者,而后乃今将图南。 蜩与学鸠笑之曰:“我决起而飞,抢榆枋而止,时则不至,而控于地而已矣,奚以之九万里而南为?”适莽苍者,三餐而反,腹犹果然;适百里者宿舂粮,适千里者,三月聚粮。之二虫又何知?(抢榆枋一作:枪榆枋) 小知不及大知,小年不及大年。奚以知其然也?朝菌不知晦朔,蟪蛄不知春秋,此小年也。楚之南有冥灵者,以五百岁为春,五百岁为秋。上古有大椿者,以八千岁为春,八千岁为秋。此大年也。而彭祖乃今以久特闻,众人匹之。不亦悲乎! 汤之问棘也是已:“穷发之北有冥海者,天池也。有鱼焉,其广数千里,未有知其修者,其名为鲲。有鸟焉,其名为鹏。背若泰山,翼若垂天之云。抟扶摇羊角而上者九万里,绝云气,负青天,然后图南,且适南冥也。斥鷃笑之曰:‘彼且奚适也?我腾跃而上,不过数仞而下,翱翔蓬蒿之间,此亦飞之至也。而彼且奚适也?’”此小大之辩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