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画搴芳,将云取势,东篱忽起岩关。木樨屏外,高士耸吟肩。
面面玲珑透穴,斜阳影一角遥穿。云阿秀、全家径拟,移住锦丛间。
晴峦。思粉本,松崦月瘦,梅岭霜寒。算西风吹艳,无此人寰。
占得秋光万叠,重阳后别启桃源。花仙笑,陶潜去世,魂魄化香山。
满庭芳 菊山。唐代。邓潜。 依画搴芳,将云取势,东篱忽起岩关。木樨屏外,高士耸吟肩。面面玲珑透穴,斜阳影一角遥穿。云阿秀、全家径拟,移住锦丛间。晴峦。思粉本,松崦月瘦,梅岭霜寒。算西风吹艳,无此人寰。占得秋光万叠,重阳后别启桃源。花仙笑,陶潜去世,魂魄化香山。
邓潜,生卒年月不详。广州城北三家店打石行业工人,绰号“打石邓”,客家人。道光二十一年四月,当英国侵略军进犯到三家店时,邓潜带领附近的打石工人以石锤、铁棍为武器,截击窜入三家店的英军,与三元里的农民并肩作战。“他们地形熟,又勇敢,又灵敏,神出鬼没地给了英军很大的打击。” ...
邓潜。 邓潜,生卒年月不详。广州城北三家店打石行业工人,绰号“打石邓”,客家人。道光二十一年四月,当英国侵略军进犯到三家店时,邓潜带领附近的打石工人以石锤、铁棍为武器,截击窜入三家店的英军,与三元里的农民并肩作战。“他们地形熟,又勇敢,又灵敏,神出鬼没地给了英军很大的打击。”
双松行寿李徵君。明代。郑学醇。 一幅吴绫洒烟雾,苍苍峭壁双松树。虬枝铁干罥垂萝,依稀秦帝东封路。天门晓日披龙鳞,撑柱乾坤不老春。引觞持献徵君寿,奕叶长承雨露新。
水调歌头六首 其六。清代。奕绘。 楚国多芳草,或以美人名。重瞳气概销尽,大树极飘零。惟有托根故垒,万灶荒燐灭处,红沁血华腥。芒刺抱遗恨,枝叶尚南倾。六国后,三尺剑,一杯羹。奈何唤罢,帐下垂首惜娉婷。齐女魂依乔木,蜀帝神游故国,哀怨不堪听。人彘亦何补,功狗尽遭烹。
次姚宪佥原礼韵简明上人古镜六首 其六。明代。陶宗仪。 乾坤容隐逸,寒暑互迁推。献果猿殊熟,衔花鹿不疑。食馀随洗钵,梵放辍谈诗。送客长松下,东头月上时。
吾少时读《醉乡记》,私怪隐居者无所累于世,而犹有是言,岂诚旨于味耶?及读阮籍、陶潜诗,乃知彼虽偃蹇,不欲与世接,然犹未能平其心,或为事物是非相感发,于是有托而逃焉者也。若颜子操瓢与箪,曾参歌声若出金石,彼得圣人而师之,汲汲每若不可及,其于外也固不暇,尚何曲之托,而昏冥之逃耶?
吾又以为悲醉乡之徒不遇也。建中初,天子嗣位,有意贞观、开元之丕绩,在廷之臣争言事。当此时,醉乡之后世又以直废吾既悲醉乡之文辞,而又嘉良臣之烈,思识其子孙。今子之来见我也,无所挟,吾犹将张之;况文与行不失其世守,浑然端且厚。惜乎吾力不能振之,而其言不见信于世也。于其行,姑分之饮酒。
送王含秀才序。唐代。韩愈。 吾少时读《醉乡记》,私怪隐居者无所累于世,而犹有是言,岂诚旨于味耶?及读阮籍、陶潜诗,乃知彼虽偃蹇,不欲与世接,然犹未能平其心,或为事物是非相感发,于是有托而逃焉者也。若颜子操瓢与箪,曾参歌声若出金石,彼得圣人而师之,汲汲每若不可及,其于外也固不暇,尚何曲之托,而昏冥之逃耶? 吾又以为悲醉乡之徒不遇也。建中初,天子嗣位,有意贞观、开元之丕绩,在廷之臣争言事。当此时,醉乡之后世又以直废吾既悲醉乡之文辞,而又嘉良臣之烈,思识其子孙。今子之来见我也,无所挟,吾犹将张之;况文与行不失其世守,浑然端且厚。惜乎吾力不能振之,而其言不见信于世也。于其行,姑分之饮酒。
秋兴客长安作五首 其四。清代。李因笃。 西来宛马络青丝,万炬围城罢猎时。黍逼故宫秋自满,鸿号中泽暮何之?浮云回首悲关塞,返照经心望崦嵫。一滞双洲情不惬,蒹葭摇落好谁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