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25—1487)明松江府华亭人,字汝弼,号东海。成化二年进士。久任兵部郎,议论无所顾忌。出为南安知府,律己爱物,大得民和。少善草书,工诗文,自言吾书不如诗,诗不如文。有《鹤城稿》、《东海稿》等。 ...
张弼。 (1425—1487)明松江府华亭人,字汝弼,号东海。成化二年进士。久任兵部郎,议论无所顾忌。出为南安知府,律己爱物,大得民和。少善草书,工诗文,自言吾书不如诗,诗不如文。有《鹤城稿》、《东海稿》等。
寓怀。唐代。李商隐。 彩鸾餐颢气,威凤入卿云。长养三清境,追随五帝君。烟波遗汲汲,矰缴任云云。下界围黄道,前程合紫氛。金书惟是见,玉管不胜闻。草为回生种,香缘却死熏。海明三岛见,天迥九江分。搴树无劳援,神禾岂用耘。斗龙风结阵,恼鹤露成文。汉岭霜何早,秦宫日易曛。星机抛密绪,月杵散灵氛。阳鸟西南下,相思不及群。
得杨八书,知足下遇火灾,家无余储。仆始闻而骇,中而疑,终乃大喜。盖将吊而更以贺也。道远言略,犹未能究知其状,若果荡焉泯焉而悉无有,乃吾所以尤贺者也。
足下勤奉养,乐朝夕,惟恬安无事是望也。今乃有焚炀赫烈之虞,以震骇左右,而脂膏滫瀡之具,或以不给,吾是以始而骇也。凡人之言皆曰,盈虚倚伏,去来之不可常。或将大有为也,乃始厄(è)困震悸,于是有水火之孽,有群小之愠。劳苦变动,而后能光明,古之人皆然。斯道辽阔诞漫,虽圣人不能以是必信,是故中而疑也。
贺进士王参元失火书。唐代。柳宗元。 得杨八书,知足下遇火灾,家无余储。仆始闻而骇,中而疑,终乃大喜。盖将吊而更以贺也。道远言略,犹未能究知其状,若果荡焉泯焉而悉无有,乃吾所以尤贺者也。 足下勤奉养,乐朝夕,惟恬安无事是望也。今乃有焚炀赫烈之虞,以震骇左右,而脂膏滫瀡之具,或以不给,吾是以始而骇也。凡人之言皆曰,盈虚倚伏,去来之不可常。或将大有为也,乃始厄(è)困震悸,于是有水火之孽,有群小之愠。劳苦变动,而后能光明,古之人皆然。斯道辽阔诞漫,虽圣人不能以是必信,是故中而疑也。 以足下读古人书,为文章,善小学,其为多能若是,而进不能出群士之上,以取显贵者,盖无他焉。京城人多言足下家有积货,士之好廉名者,皆畏忌,不敢道足下之善,独自得之心,蓄之衔忍,而不能出诸口。以公道之难明,而世之多嫌也。一出口,则嗤嗤者以为得重赂。仆自贞元十五年,见足下之文章,蓄之者盖六七年未尝言。是仆私一身而负公道久矣,非特负足下也。及为御史尚书郎,自以幸为天子近臣,得奋其舌,思以发明足下之郁塞。然时称道于行列,犹有顾视而窃笑者。仆良恨修己之不亮,素誉之不立,而为世嫌之所加,常与孟几道言而痛之。乃今幸为天火之所涤荡,凡众之疑虑,举为灰埃。黔其庐,赭其垣,以示其无有。而足下之才能,乃可以显白而不污,其实出矣。是祝融、回禄之相吾子也。则仆与几道十年之相知,不若兹火一夕之为足下誉也。宥而彰之,使夫蓄于心者,咸得开其喙;发策决科者,授子而不栗。虽欲如向之蓄缩受侮,其可得乎?于兹吾有望于子,是以终乃大喜也。 古者列国有灾,同位者皆相吊。许不吊灾,君子恶之。今吾之所陈若是,有以异乎古,故将吊而更以贺也。颜、曾之养,其为乐也大矣,又何阙焉? 足下前章要仆文章古书,极不忘,候得数十篇乃并往耳。吴二十一武陵来,言足下为《醉赋》及《对问》,大善,可寄一本。仆近亦好作文,与在京城时颇异,思与足下辈言之,桎梏甚固,未可得也。因人南来,致书访死生。不悉。宗元白。
代妇寄周子。明代。王世贞。 游子适上国,贱妾依空房。茕茕语孤影,亭亭待夕阳。铅华强欲御,泪靥不留妆。结网陈双箭,牵丝理七襄。何当化磁石,引恨入君肠。
区生山水图歌。明代。韩上桂。 咄咄底怪事,半壁起风涛。周遭仅盈尺,常函万仞高。日足森森海雾红,形势大类扶桑东。崩厓古树摧欲死,点缀草石俱天工。吁嗟画工有此大奇手,又何必攀藤缘磴探泽薮。
读先父家居诗恭题两首 其一。近现代。周采泉。 检点楹书淡淡哀,家居读罢笑颜开。回头七十五年事,身是先君抱里孩。
读史杂感。清代。吴伟业。 吴越黄星见,园陵紫气浮。六师屯鹊尾,双阙表牛头。静镇资安石,艰危仗武侯。新开都护府,宰相领扬州。莫定三分计,先求五等封。国中惟指马,阃外尽从龙。朝事归诸将,军输仰大农。淮南数州地,幕府但歌钟。北寺谗成狱,西园贿拜官。上书休讨贼,进爵在迎銮。相国争开第,将军罢筑坛。空馀苏武节,流涕向长安。贵戚张公子,奄人王宝孙。入陪宣室宴,出典羽林屯。狗马来西苑,俳优待北门。不时中旨召,著籍并承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