杳渺无端,将吟忽笑,长教闷恹恹地。东风相缭惹,陡提向、心苗中系。
慵拈缄黹。惯蝤领低垂,秋波斜睨。衔纤指,小腰凭暖,玉栏杆字。
意绪。难与人言,在窅冥思路。笔端描细。离情缫一缕,问遥向、阿谁边寄。
相思滋味。怕薄倖檀郎,消他不起。无聊耳。转难抛下,隔年心事。
翠楼吟·想 其三。唐代。黄之隽。 杳渺无端,将吟忽笑,长教闷恹恹地。东风相缭惹,陡提向、心苗中系。慵拈缄黹。惯蝤领低垂,秋波斜睨。衔纤指,小腰凭暖,玉栏杆字。意绪。难与人言,在窅冥思路。笔端描细。离情缫一缕,问遥向、阿谁边寄。相思滋味。怕薄倖檀郎,消他不起。无聊耳。转难抛下,隔年心事。
(1668—1748)清江苏华亭人,字石牧,号 ...
黄之隽。 (1668—1748)清江苏华亭人,字石牧,号
宁武刘夫人箭。清代。胡延。 森索妖星动赤埃,蒙坑不守雁门开。长驱无阻吹唇疾,宁武关头一箭来。惜哉一箭但中目,噀血天狼能齧镞。连飞一箭殪其雌,狐狸不得上门屋。大小眼贼相持哭,小眼含泪大眼瞋,眼开眼阖光瞵瞵。如此善射信有神,周将军妻刘夫人。夫人善射贼胆落,丁零无声夜张幕。可惜援兵阻太原,婴城力尽张空彍。荷叶坪荒走封豕,抽刀不断牛涔水。恨眦欲裂银腭穿,母子父妻火中死。贼心虽喜犹仿偟,前途虑有张睢阳。系帛书来贼乃北,迎降苦恨云中姜。当时寇盗犹癣鳞,草间偷窃同黄巾。中朝女子解破贼,萧山沈与忠州秦。绣旂沁水如云屯,即此足可清烟尘。何况更有卢宜兴,雁门尚书同被徵。祇缘误用李曲沃,南征复任杨武陵,庙谟颠倒诚难凭,金床看看妖兔登,令人怀古悲填膺。至今韊服藏州库,神光丙夜连句注。碧血模糊赤雁翎,弯弧想见飞虻怒。此地犹来重名节,宵筵铜斗飞冤雪。殉夫昔有代妃贤,殉国今见夫人烈。殉夫之笄名不磨,射贼之箭终不灭。吁嗟乎,箭头不过三寸铁。
至通州。元代。张翥。 驿卒争鸣鼓,舟人喜下桅。依然今日到,却似去年回。岸黑秋涛缩,川红夕照开。君恩忘险阻,不觉畏途来。
题吕仙亭。元代。房皞。 岳阳城南吕公洞,道人见客无迎送。事少方知日月长,身閒未觉功名重。竹影松阴生午凉,山色湖光设朝供。高吟下视世间人,几人不在黄粱梦。
竹庄为丁挥使继卿题。明代。郑岳。 烟雨湛寒碧,山庄趣更幽。将军日无事,步屣一来游。万壑生虚籁,三湘接素秋。物华转销歇,岁晏为君留。
余生足下。前日浮屠犁支自言永历中宦者,为足下道滇黔间事。余闻之,载笔往问焉。余至而犁支已去,因教足下为我书其语来,去年冬乃得读之,稍稍识其大略。而吾乡方学士有《滇黔纪闻》一编,余六七年前尝见之。及是而余购得是书,取犁支所言考之,以证其同异。盖两人之言各有详有略,而亦不无大相悬殊者,传闻之间,必有讹焉。然而学土考据颇为确核,而犁支又得于耳目之所睹记,二者将何取信哉?
昔者宋之亡也,区区海岛一隅,仅如弹丸黑子,不逾时而又已灭亡,而史犹得以备书其事。今以弘光之帝南京,隆武之帝闽越,永历之帝西粤、帝滇黔,地方数千里,首尾十七八年,揆以《春秋》之义,岂遽不如昭烈之在蜀,帝昺之在崖州?而其事惭以灭没。近日方宽文字之禁,而天下所以避忌讳者万端,其或菰芦泽之间,有廑廑志其梗概,所谓存什一于千百,而其书未出,又无好事者为之掇拾流传,不久而已荡为清风,化为冷灰。至于老将退卒、故家旧臣、遗民父老,相继澌尽,而文献无征,凋残零落,使一时成败得失与夫孤忠效死、乱贼误国、流离播迁之情状,无以示于后世,岂不可叹也哉!
与余生书。清代。戴名世。 余生足下。前日浮屠犁支自言永历中宦者,为足下道滇黔间事。余闻之,载笔往问焉。余至而犁支已去,因教足下为我书其语来,去年冬乃得读之,稍稍识其大略。而吾乡方学士有《滇黔纪闻》一编,余六七年前尝见之。及是而余购得是书,取犁支所言考之,以证其同异。盖两人之言各有详有略,而亦不无大相悬殊者,传闻之间,必有讹焉。然而学土考据颇为确核,而犁支又得于耳目之所睹记,二者将何取信哉? 昔者宋之亡也,区区海岛一隅,仅如弹丸黑子,不逾时而又已灭亡,而史犹得以备书其事。今以弘光之帝南京,隆武之帝闽越,永历之帝西粤、帝滇黔,地方数千里,首尾十七八年,揆以《春秋》之义,岂遽不如昭烈之在蜀,帝昺之在崖州?而其事惭以灭没。近日方宽文字之禁,而天下所以避忌讳者万端,其或菰芦泽之间,有廑廑志其梗概,所谓存什一于千百,而其书未出,又无好事者为之掇拾流传,不久而已荡为清风,化为冷灰。至于老将退卒、故家旧臣、遗民父老,相继澌尽,而文献无征,凋残零落,使一时成败得失与夫孤忠效死、乱贼误国、流离播迁之情状,无以示于后世,岂不可叹也哉! 终明之末三百年无史,金匮石室之藏,恐终沦散放失,而世所流布诸书,缺略不祥,毁誉失实。嗟乎!世无子长、孟坚,不可聊且命笔。鄙人无状,窃有志焉,而书籍无从广购,又困于饥寒,衣食日不暇给,惧此事终已废弃。是则有明全盛之书且不得见其成,而又何况于夜郎、筇笮、昆明、洱海奔走流亡区区之轶事乎?前日翰林院购遗书于各州郡,书稍稍集,但自神宗晚节事涉边疆者,民间汰去不以上;而史官所指名以购者,其外颇更有潜德幽光,稗官碑志纪载出于史馆之所不及知者,皆不得以上,则亦无以成一代之全史。甚矣其难也! 余员昔之志于明史,有深痛焉、辄好问当世事。而身所与士大夫接甚少,士大夫亦无有以此为念者,又足迹未尝至四方,以故见闻颇寡,然而此志未尝不时时存也。足下知犁支所在,能召之来与余面论其事,则不胜幸甚。
秋风测测漏声长,漫把秋怀论斗量。久作鳏鱼常不瞑,任骑瞎马幸非盲。
移居喜托皋桥庑,卧瓮应容吏部狂。颇爱西昆温丽体,可能酬唱效刘杨。
移家就娟净居读其和枝巢不寐之作次韵二首 其一。近现代。许宝蘅。 秋风测测漏声长,漫把秋怀论斗量。久作鳏鱼常不瞑,任骑瞎马幸非盲。移居喜托皋桥庑,卧瓮应容吏部狂。颇爱西昆温丽体,可能酬唱效刘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