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黎素无知,浑噩近太古。祇为巧伪引,讼争亦肆侮。
睚眦动杀机,其心将莫禦。所幸弗联属,社社自愚鲁。
太上用夏变,衣冠与居处。使彼忘为番,齐民消党羽。
其次俾畏威,罔敢生乖迕。无虐无令傲,服劳安作苦。
恩胜即乱阶,煦嘘鼠为虎。所以王道平,不为矫枉补。
东征逾载整棹言归巡使黄玉圃先生索台湾近咏知其留心海国志在经纶非徒广览土风娱词翰已也赋此奉教 其二。唐代。蓝鼎元。 番黎素无知,浑噩近太古。祇为巧伪引,讼争亦肆侮。睚眦动杀机,其心将莫禦。所幸弗联属,社社自愚鲁。太上用夏变,衣冠与居处。使彼忘为番,齐民消党羽。其次俾畏威,罔敢生乖迕。无虐无令傲,服劳安作苦。恩胜即乱阶,煦嘘鼠为虎。所以王道平,不为矫枉补。
(1675或1680—1733)清福建漳浦人,字玉霖,一字云锦,号鹿洲。蓝廷珍堂弟。读书能文,熟悉闽浙沿海情形。朱一贵起事时,从廷珍入台,襄助办理善后,主张垦辟台湾土地,谓若“废置空虚”,“即使内乱不生,寇自外来,将有日本、荷兰之患”。雍正初,被召入京,与修《一统志》。授广东普宁知县,被诬罢官。事明,授广州知府,寻卒。有《鹿洲集》、《平台纪略》等。 ...
蓝鼎元。 (1675或1680—1733)清福建漳浦人,字玉霖,一字云锦,号鹿洲。蓝廷珍堂弟。读书能文,熟悉闽浙沿海情形。朱一贵起事时,从廷珍入台,襄助办理善后,主张垦辟台湾土地,谓若“废置空虚”,“即使内乱不生,寇自外来,将有日本、荷兰之患”。雍正初,被召入京,与修《一统志》。授广东普宁知县,被诬罢官。事明,授广州知府,寻卒。有《鹿洲集》、《平台纪略》等。
尝读六国《世家》,窃怪天下之诸侯,以五倍之地,十倍之众,发愤西向,以攻山西千里之秦,而不免于死亡。常为之深思远虑,以为必有可以自安之计,盖未尝不咎其当时之士虑患之疏,而见利之浅,且不知天下之势也。
夫秦之所以与诸侯争天下者,不在齐、楚、燕、赵也,而在韩、魏之郊;诸侯之所与秦争天下者,不在齐、楚、燕、赵也,而在韩、魏之野。秦之有韩、魏,譬如人之有腹心之疾也。韩、魏塞秦之冲,而弊山东之诸侯,故夫天下之所重者,莫如韩、魏也。昔者范睢用于秦而收韩,商鞅用于秦而收魏,昭王未得韩、魏之心,而出兵以攻齐之刚、寿,而范雎以为忧。然则秦之所忌者可以见矣。
六国论。宋代。苏辙。 尝读六国《世家》,窃怪天下之诸侯,以五倍之地,十倍之众,发愤西向,以攻山西千里之秦,而不免于死亡。常为之深思远虑,以为必有可以自安之计,盖未尝不咎其当时之士虑患之疏,而见利之浅,且不知天下之势也。 夫秦之所以与诸侯争天下者,不在齐、楚、燕、赵也,而在韩、魏之郊;诸侯之所与秦争天下者,不在齐、楚、燕、赵也,而在韩、魏之野。秦之有韩、魏,譬如人之有腹心之疾也。韩、魏塞秦之冲,而弊山东之诸侯,故夫天下之所重者,莫如韩、魏也。昔者范睢用于秦而收韩,商鞅用于秦而收魏,昭王未得韩、魏之心,而出兵以攻齐之刚、寿,而范雎以为忧。然则秦之所忌者可以见矣。 秦之用兵于燕、赵,秦之危事也。越韩过魏,而攻人之国都,燕、赵拒之于前,而韩、魏乘之于后,此危道也。而秦之攻燕、赵,未尝有韩、魏之忧,则韩、魏之附秦故也。夫韩、魏诸侯之障,而使秦人得出入于其间,此岂知天下之势邪!委区区之韩、魏,以当强虎狼之秦,彼安得不折而入于秦哉?韩、魏折而入于秦,然后秦人得通其兵于东诸侯,而使天下偏受其祸。 夫韩、魏不能独当秦,而天下之诸侯,藉之以蔽其西,故莫如厚韩亲魏以摈秦。秦人不敢逾韩、魏以窥齐、楚、燕、赵之国,而齐、楚、燕、赵之国,因得以自完于其间矣。以四无事之国,佐当寇之韩、魏,使韩、魏无东顾之忧,而为天下出身以当秦兵;以二国委秦,而四国休息于内,以阴助其急,若此,可以应夫无穷,彼秦者将何为哉!不知出此,而乃贪疆埸尺寸之利,背盟败约,以自相屠灭,秦兵未出,而天下诸侯已自困矣。至于秦人得伺其隙以取其国,可不悲哉!
喜宗兄端叟再会武林还暨阳二首 其二。元代。方回。 兵间曾脱死,不意各年高。未觉才全尽,犹能气颇豪。有诗尝互看,无酒可同遨。吴越相思梦,谁云隔夜涛。
雨中花 咏薰笼。清代。陈维崧。 一架红篝凉似水,相偎靠、玲珑莫比。斑竹无尘,疏篁偏瘦,小鸭中间睡。纵向彤奁多转徙,也只在、帘前被底。绣幔萦时,锦鞋阁处,往事难提起。
荅王无功冬夜载酒乡馆。唐代。崔善为。 颁条忝贵郡,悬榻久相望。处士同杨郑,邦君谢李疆。讵知方拥彗,逢子敬惟桑。明朝蓬户侧,会自谒任棠。
元驭阁老将北上要余于野次言别得二章 其二。明代。王世贞。 拜命金瓯贵,征车竹使专。共迎丞相旆,还是孝廉船。应象三台外,降心一叟前。尧天从汝阔,佛日傍吾偏。取适难为境,贪闲亦碍禅。报君从此后,随分太平年。
奉和圣制重阳日即事六韵。唐代。权德舆。 嘉节在阳数,至欢朝野同。恩随千钟洽,庆属五稼丰。时菊洗露华,秋池涵霁空。金丝响仙乐,剑舄罗宗公。天道光下济,睿词敷大中。多惭击壤曲,何以答尧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