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前骢马无人骑,北风落日长声嘶。
细看毛骨独殊众,或言来自流沙西。
伏枥忍遭奴隶辱,立仗难贪五品粟。
将军边塞敢横行,愿同生死俱驰逐。
骢马。唐代。章甫。 门前骢马无人骑,北风落日长声嘶。细看毛骨独殊众,或言来自流沙西。伏枥忍遭奴隶辱,立仗难贪五品粟。将军边塞敢横行,愿同生死俱驰逐。
(1045—1106)建州浦城人,徙居苏州,字端叔。神宗熙宁三年进士。调临川尉,移知寿春。进所著《孟子解义》,除应天府国子监教授,改著作佐郎。元丰中知山阴县,监左藏北库。哲宗朝通判宿州,复除开封府提举常平等事。徽宗即位,知虔州。崇宁初为都官郎中,时立元祐党籍,乃上言元祐臣僚因国事获罪,不应刻名著籍,禁锢子孙。坐忤宰相曾布,降官知泰州。后提举舒州灵仙观以卒。 ...
章甫。 (1045—1106)建州浦城人,徙居苏州,字端叔。神宗熙宁三年进士。调临川尉,移知寿春。进所著《孟子解义》,除应天府国子监教授,改著作佐郎。元丰中知山阴县,监左藏北库。哲宗朝通判宿州,复除开封府提举常平等事。徽宗即位,知虔州。崇宁初为都官郎中,时立元祐党籍,乃上言元祐臣僚因国事获罪,不应刻名著籍,禁锢子孙。坐忤宰相曾布,降官知泰州。后提举舒州灵仙观以卒。
登介亭。宋代。刘季孙。 使君中和堂,六月无炎溽。随呼众宾集,一笑清风足。复为曲水饮,石面涌寒渌。持杯襟袂凉,酒出金鲸腹。旌旗登凤皇,羽翼在林麓。半空老崖断,千载灵药伏。松杉各雄枝,螭蜃傍奔逐。古韵岂尘世,遐瞻有天目。霸国荒故坛,墠社移新屋。霞标起山近,潮势卷江速。物外得长凉,樽前寻往躅。有客告将行,迟留待珠玉。欣然点鼠须,万象归一幅。终篇灿灿动,满座琅琅读。此时天乐奏,到夜山鬼哭。和之惭岂敢,来者信难续。粉壁鉴相射,香媒尘不触。醉归扫双堵,字字照岩谷。星辰众所仰,富贵公岂欲。一言换凡骨,芝朮谁能服。
烟波晚棹图。元代。陈秀民。 东林待月月未出,长江走烟波著天。青山回首不可数,几点白鸥飞过船。
重庆大轰炸。近现代。陈仁德。 巴山千仞向天横,巴水九折浪澎澎。山水交辉生灵气,涌出堂堂重庆城。重庆自古称胜地,物阜风淳人重义。夜雨秋池催诗情,艳阳春风满商肆。朝天门上俯两江,征帆片片下瞿塘。月照高楼云影远,风吹深院火锅香。一夕烟尘漫天来,千山万水忽成灾。莽莽神州走倭寇,率土分崩究可哀。满朝衣冠尽西迁,陪都仓皇聚群贤。民族存亡系于此,砥柱巍然欲擎天。号令三军共生死,国旗高扬悲歌起。忍看危局沉沦中,要挽狂澜险恶里。倭儿踏血陷夷陵,战刀西指杀气腾。必灭陪都而后快,遂教长空飞铁鹰。铁鹰蔽空来复去,一时炸弹倾如雨。浓烟腾空走雷霆,烈火遍地殊可惧。火中焉能辩街衢,满城血光照废墟。夜来处处闻号哭,国破家亡痛有馀。触目尸骸相撑拄,残肢横斜道路堵。多少平民弹下亡,骨肉顷刻化为土。试向朝天门下过,狼籍一片可奈何。两岸茫茫成火海,大江滔滔涌血波。从此肆虐连日夜,火球毒弹淩空泻。无助最是城中人,每闻警报即惊诧。防空洞中灯如豆,万民仓卒此中走。父老至今记犹新,呜呼痛哉校场口。是日敌机忒狠毒,白昼狂炸暮相续。洞中窒息人逾千,可怜隧道成地狱。惨状历历举世悲,想像临难肝胆摧。痛哭狂呼苦挣扎,老幼相拥尸成堆。三百年来无此劫,此时江水尽呜咽。国仇世世不能忘,志士誓以血还血。不怕恶魔逞凶狂,抗战精神炸逾强。远征军向丛林去,飞虎队从太空翔。赴汤蹈火死不辞,河山重光会有时。八年血战惊天地,终见敌酋举降旗。灰飞烟灭六十年,华夏崛起定乾坤。大厦摩天光闪烁,欢歌动地舞翩跹。惟有国耻心骨铭,痛史传与后人评。夜深风吹校场口,犹似当年警笛鸣。
九十庞眉老舅翁,暂时见汝又西东。举头共看天边月,刮目知非吴下蒙。
学至超然应自解,诗唯穷者乃能工。太阿锻尽山中铁,始得光芒倚碧穹。
外孙刘子野游学南安才归数日又告行匆匆赠以一诗为别且以勉之。宋代。王庭圭。 九十庞眉老舅翁,暂时见汝又西东。举头共看天边月,刮目知非吴下蒙。学至超然应自解,诗唯穷者乃能工。太阿锻尽山中铁,始得光芒倚碧穹。
咏吏部后园草木与屠公倡和。明代。吴宽。 城南春色晓移来,妆点园林锦作堆。嫩绿不须将叶认,淡红已是当花开。玄都自发刘郎咏,幽谷还教谢判栽。此日公门深似许,昼长高锁正抡材。
示平甫弟。宋代。王安石。 汴渠西受昆崙水,五月奔湍射黄矢。高淮夜入忽倒流,埼岸相看欲生嘴。万樯如山矻不动,嗟我仲子行亦止。自闻留连且一月,每得问讯犹千里。老工取河天上落,伏砾邅沙卷无底。土桥立马望城东,数日知有相逢喜。墙隅返照媚槐谷,池面过雨苏篁苇。欣然把手相与闲,所愿此时无一诡。岂无他忧能老我,付与天地从今始。闭门为谢载酒人,外慕纷纷吾已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