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道十年前事,闷怀天又阴。何须恨、典了西湖,更笑君、宴罢琼林。闲时数声啼鸟,凄然似、上阳宫女心。记断桥、急管危弦,歌声远,玉树金楼沈。
看万年枝上禽。徊徨落月,断肠理绝弦琴。魂梦追寻。挥泪赋白头吟。当年未知行乐,无日夜、望乡音。何期至今。绿杨外、芳草庭院深。
绮寮怨(青山和前韵忆旧时学馆,因复感慨同赋)。唐代。朱子厚。 漫道十年前事,闷怀天又阴。何须恨、典了西湖,更笑君、宴罢琼林。闲时数声啼鸟,凄然似、上阳宫女心。记断桥、急管危弦,歌声远,玉树金楼沈。看万年枝上禽。徊徨落月,断肠理绝弦琴。魂梦追寻。挥泪赋白头吟。当年未知行乐,无日夜、望乡音。何期至今。绿杨外、芳草庭院深。
朱子厚是宋末时期的一位词人,代表作有:谒金门、菩萨蛮等。子厚与宋末俞德邻同时。 ...
朱子厚。 朱子厚是宋末时期的一位词人,代表作有:谒金门、菩萨蛮等。子厚与宋末俞德邻同时。
历阳倅蒙庵郑公卒於位记岁在丁丑与仆有交承。宋代。王之道。 我倅安丰日,君来自历阳。交随分彼此,邂逅及行藏。精义通玄易,微言妙老庄。刹那今十稔,叹仰未能忘。
晋文公既定襄王于郏,王劳之以地,辞,请隧焉。王弗许,曰:“昔我先王之有天下也,规方千里,以为甸服,以供上帝山川百神之祀,以备百姓兆民之用,以待不庭、不虞之患。其馀,以均分公、侯、伯、子、男,使各有宁宇,以顺及天地,无逢其灾害。先王岂有赖焉?内官不过九御,外官不过九品,足以供给神祇而已,岂敢厌纵其耳目心腹,以乱百度?亦唯是死生之服物采章,以临长百姓而轻重布之,王何异之有?”
“今天降祸灾於周室,余一人仅亦守府,又不佞以勤叔父,而班先王之大物以赏私德,其叔父实应且憎,以非余一人,余一人岂敢有爱也?先民有言曰:‘改玉改行。’叔父若能光裕大德,更姓改物,以创制天下,自显庸也,而缩取备物,以镇抚百姓,余一人其流辟於裔土,何辞之有与?若犹是姬姓也,尚将列为公侯,以复先王之职,大物其未可改也。叔父其茂昭明德,物将自至,余何敢以私劳变前之大章,以忝天下,其若先王与百姓何?何政令之为也?若不然,叔父有地而隧焉,余安能知之?”
襄王不许请隧。两汉。佚名。 晋文公既定襄王于郏,王劳之以地,辞,请隧焉。王弗许,曰:“昔我先王之有天下也,规方千里,以为甸服,以供上帝山川百神之祀,以备百姓兆民之用,以待不庭、不虞之患。其馀,以均分公、侯、伯、子、男,使各有宁宇,以顺及天地,无逢其灾害。先王岂有赖焉?内官不过九御,外官不过九品,足以供给神祇而已,岂敢厌纵其耳目心腹,以乱百度?亦唯是死生之服物采章,以临长百姓而轻重布之,王何异之有?” “今天降祸灾於周室,余一人仅亦守府,又不佞以勤叔父,而班先王之大物以赏私德,其叔父实应且憎,以非余一人,余一人岂敢有爱也?先民有言曰:‘改玉改行。’叔父若能光裕大德,更姓改物,以创制天下,自显庸也,而缩取备物,以镇抚百姓,余一人其流辟於裔土,何辞之有与?若犹是姬姓也,尚将列为公侯,以复先王之职,大物其未可改也。叔父其茂昭明德,物将自至,余何敢以私劳变前之大章,以忝天下,其若先王与百姓何?何政令之为也?若不然,叔父有地而隧焉,余安能知之?” 文公遂不敢请,受地而还。
春灯。明代。陈子升。 分光从一点,点点是春光。二曜悬中夜,百花开此堂。因心呈绝丽,隔燄觉微凉。照尽寒斋客,君家不可忘。
中秋。宋代。释居简。 得月山房夜夜秋,仲秋既望岂常俦。狡移三穴虽明见,圆印千江恐暗投。于我覆盆虚镜面,为谁飞辙碾云头。吴儿不管团如璧,只唱弯弯照几州。
次邢元辅知府韵二首 其二。宋代。周行己。 高斋连大厦,安隐客心舒。每发难逢笑,时翻未见书。艰难恩意重,零落旧游疏。欲买西河地,终焉此荷锄。
读邵文庄公诸集寄题二泉书院四首 其四。明代。何吾驺。 神龙不可豢,澄江不可挠。忍谓道委蛇,权阉屈矫矫。苦心漕政书,大笑出门了。戴笠自林丘,舞斑以终老。粹然證圣宗,舆论归皓皓。俎豆虚几筵,清风来荇藻。君子弗可谖,民秉终同好。一朝豺虎屏,青青易台草。
代天府曾安抚鹿鸣宴诗。宋代。陈著。 笙簧声合隘春风,春在江梅第一丛。月旦姓名光上国,日边步武便南宫。看花自是长安客,对客当如横浦翁。杯酒殷勤相属处,峥嵘头角已争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