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在江湖身在城,暂分禅座觉神清。
秋深竹叶敲窗响,书静蕉花照眼明。
吟罢灯前窥佛偈,梦回枕上数钟声。
未能参透庞居士,安得师门掉臂行。
再次前韵呈吴天游居士。唐代。丘葵。 心在江湖身在城,暂分禅座觉神清。秋深竹叶敲窗响,书静蕉花照眼明。吟罢灯前窥佛偈,梦回枕上数钟声。未能参透庞居士,安得师门掉臂行。
泉州同安人,字吉甫。早年有志朱子之学,亲炙于吕大圭、洪天锡之门。杜门励学,不求人知。宋亡,居海屿中,因自号钓矶翁。元世祖闻其名,遣御史奉币征聘,不出,赋诗见志。年八十余卒。有《易解义》、《书解义》、《诗解义》、《春秋解义》、《周礼补亡》及诗集。 ...
丘葵。 泉州同安人,字吉甫。早年有志朱子之学,亲炙于吕大圭、洪天锡之门。杜门励学,不求人知。宋亡,居海屿中,因自号钓矶翁。元世祖闻其名,遣御史奉币征聘,不出,赋诗见志。年八十余卒。有《易解义》、《书解义》、《诗解义》、《春秋解义》、《周礼补亡》及诗集。
辛卯春日即事 其一。明代。谢重华。 烽火连宵照海东,杜鹃啼断夕阳红。已悲穗石生荆棘,休向舂陵望郁葱。运去中流徒击楫,愁来孤馆漫书空。只今凝碧池头宴,谁是当年戆乐工。
长安道。明代。沈愚。 西望长安道,东风吹绿尘。斗鸡三市晓,跃马五陵春。柳色迷行客,花香扑丽人。金张居戚里,游宴不辞频。
题丁仑峰洗鹤图。清代。清恒。 一双皎皎瑶台鹤,欲飞不飞如有约。老去长存万里心,碧天冲破秋寥廓。每一招之鹤自来,鹤虽不语心颜开。呼儿洗之复更洗,本来洁白无纤埃。一鹤先飞松顶立,若与主人高下揖。世上纷纷那得知,主人亦是瑶台客。还留一鹤临清泉,若有所思衣飘然。记向瑶台曾洗过,已经一别三千年。
送人之岭外。唐代。贯休。 见说还南去,迢迢有侣无。时危须早转,亲老莫他图。小店蛇羹黑,空山象粪枯。三闾遗庙在,为我一呜呼。
汉用陈平计,间疏楚君臣,项羽疑范增与汉有私,稍夺其权。增大怒曰:“天下事大定矣,君王自为之,愿赐骸骨,归卒伍。”未至彭城,疽发背,死。
苏子曰:“增之去,善矣。不去,羽必杀增。独恨其不早尔。”然则当以何事去?增劝羽杀沛公,羽不听,终以此失天下,当以是去耶?曰:“否。增之欲杀沛公,人臣之分也;羽之不杀,犹有君人之度也。增曷为以此去哉?《易》曰:‘知几其神乎!’《诗》曰:‘如彼雨雪,先集为霰。’增之去,当于羽杀卿子冠军时也。”
范增论。宋代。苏轼。 汉用陈平计,间疏楚君臣,项羽疑范增与汉有私,稍夺其权。增大怒曰:“天下事大定矣,君王自为之,愿赐骸骨,归卒伍。”未至彭城,疽发背,死。 苏子曰:“增之去,善矣。不去,羽必杀增。独恨其不早尔。”然则当以何事去?增劝羽杀沛公,羽不听,终以此失天下,当以是去耶?曰:“否。增之欲杀沛公,人臣之分也;羽之不杀,犹有君人之度也。增曷为以此去哉?《易》曰:‘知几其神乎!’《诗》曰:‘如彼雨雪,先集为霰。’增之去,当于羽杀卿子冠军时也。” 陈涉之得民也,以项燕。项氏之兴也,以立楚怀王孙心;而诸侯之叛之也,以弑义帝。且义帝之立,增为谋主矣。义帝之存亡,岂独为楚之盛衰,亦增之所与同祸福也;未有义帝亡而增独能久存者也。羽之杀卿子冠军也,是弑义帝之兆也。其弑义帝,则疑增之本也,岂必待陈平哉?物必先腐也,而后虫生之;人必先疑也,而后谗入之。陈平虽智,安能间无疑之主哉? 吾尝论义帝,天下之贤主也。独遣沛公入关,而不遣项羽;识卿子冠军于稠人之中,而擢为上将,不贤而能如是乎?羽既矫杀卿子冠军,义帝必不能堪,非羽弑帝,则帝杀羽,不待智者而后知也。增始劝项梁立义帝,诸侯以此服从。中道而弑之,非增之意也。夫岂独非其意,将必力争而不听也。不用其言,而杀其所立,羽之疑增必自此始矣。 方羽杀卿子冠军,增与羽比肩而事义帝,君臣之分未定也。为增计者,力能诛羽则诛之,不能则去之,岂不毅然大丈夫也哉?增年七十,合则留,不合即去,不以此时明去就之分,而欲依羽以成功名,陋矣!虽然,增,高帝之所畏也;增不去,项羽不亡。亦人杰也哉!
钟山路间。宋代。张绍文。 立马钟山路,斜阳锁乱峰。断碑生绿藓,古道立青松。春事梅边觉,乡愁酒后浓。兴亡多感慨,我辈复情钟。
满江红二首 其一。明代。王彦泓。 春雨霢霂,正狼藉、落花堪哭。无聊赖,客窗滋味,几宵残烛。眼底乍抛人一个,眉尖压上愁千斛。问断肠词为阿谁吟,楼东玉。银屏后,阑干曲。偎素脸,频叮嘱。爱明眸秋剪,翠娥娇蹙。福薄若无欢笑分,病身甘守孤单宿。望天公鉴念一心人,成金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