浣却红绡著翠盘,亭亭云色堕雕栏。分明蜀国鱼笺样,莫道青楼不耐寒。
为象先题画后薛生偶见特以精绫绘五卉见饷而易山茶松石岂其以岁寒盟余耶漫赋一绝。唐代。胡应麟。 浣却红绡著翠盘,亭亭云色堕雕栏。分明蜀国鱼笺样,莫道青楼不耐寒。
(1551—1602)明金华府兰溪人,字元瑞,号少室山人,更号石羊生。万历间举人,久不第。筑室山中,购书四万余卷,记诵淹博,多所撰著。曾携诗谒王世贞,为世贞激赏。有《少室山房类稿》、《少室山房笔丛》、《诗薮》。 ...
胡应麟。 (1551—1602)明金华府兰溪人,字元瑞,号少室山人,更号石羊生。万历间举人,久不第。筑室山中,购书四万余卷,记诵淹博,多所撰著。曾携诗谒王世贞,为世贞激赏。有《少室山房类稿》、《少室山房笔丛》、《诗薮》。
读渊明诗。宋代。杨万里。 少年喜读书,晚悔昔草草。迨今得书味,又恨身巳老。渊明非生面,稚刿识巳早。极知人更贤,未契诗独好。尘中谈久睽,暇处目偶到。故交了无改,乃似未见宝。貌同觉神异,旧翫出新妙。琱空那有痕,灭迹不须扫。腹胂八珍初,天巧万象表。向来心独苦,肤见欲幽讨。寄谢颖滨翁,何谓淡且槁。
献诗。两汉。薛莹。 惟臣之先,昔仕于汉。奕世绵绵,颇涉台观。暨臣父综,遭时之难。卯金失御,邦家毁乱。适兹我土,庶存孑遗。天启其心,东南是归。厥初流隶,困于蛮垂。大皇开基,恩德远施。特蒙招命,拯擢泥污。释放巾褐,受职剖符。作守合浦,在海之隅。迁入京辇,遂升极枢。枯瘁更荣,绝统复纪。自微而显,非愿之始。亦惟宠遇,心存足止。重值文皇,建号东宫。乃作少傅,光华益隆。明明圣嗣,至德谦崇。礼遇兼加,惟渥惟丰。哀哀先臣,念竭其忠。洪恩未报,委世以终。嗟臣蔑贱,惟昆及弟。幸生幸育,托综遗体。过庭既训,顽蔽难启。堂构弗克,志存耦耕。岂悟圣朝,仁泽流盈。追录先臣,悯共无成。是济是拔,被以殊荣。珝忝千里,受命南征。旌旗备物,金革扬声。及臣斯陋,实暗实微。既显前轨,人物之机。复傅东宫,继世荷辉。才不逮先,是忝是违。乾德博好,文雅是贵。追悼亡臣,冀存遗类。如何愚胤,曾无仿佛。瞻彼旧宠,顾此顽虚。孰能忍愧,臣实与居。夙夜反侧,克民自论。父子兄弟,累世蒙恩。死惟结草,生誓杀身。虽则灰陨,无报万分。
春锁琼台,花藏瑶圃,彩云片片来归。任城仙子,玉笈镇长移。时会三元金母,云璈奏、天上佳期。嬉游处,飘然侍女,玉佩紫霞衣。
芙蓉帔欲去,鸾音鹤驭,洞府应迷。向人间挥手,留语人知。此去何须怅望,蓬莱水、弹指依稀。还知否,刘安未老,仙籍有津涯。
满庭芳。宋代。沈瀛。 春锁琼台,花藏瑶圃,彩云片片来归。任城仙子,玉笈镇长移。时会三元金母,云璈奏、天上佳期。嬉游处,飘然侍女,玉佩紫霞衣。芙蓉帔欲去,鸾音鹤驭,洞府应迷。向人间挥手,留语人知。此去何须怅望,蓬莱水、弹指依稀。还知否,刘安未老,仙籍有津涯。
昔疏广、受二子,以年老,一朝辞位而去。于是公卿设供帐,祖道都门外,车数百辆;道路观者,多叹息泣下,共言其贤。汉史既传其事,而后世工画者,又图其迹,至今照人耳目,赫赫若前日事。
国子司业杨君巨源,方以能诗训后进,一旦以年满七十,亦白相去,归其乡。世常说古今人不相及,今杨与二疏,其意岂异也?
送杨少尹序。唐代。韩愈。 昔疏广、受二子,以年老,一朝辞位而去。于是公卿设供帐,祖道都门外,车数百辆;道路观者,多叹息泣下,共言其贤。汉史既传其事,而后世工画者,又图其迹,至今照人耳目,赫赫若前日事。 国子司业杨君巨源,方以能诗训后进,一旦以年满七十,亦白相去,归其乡。世常说古今人不相及,今杨与二疏,其意岂异也? 予忝在公卿后,遇病不能出,不知杨侯去时,城门外送者几人,车几辆,马几匹,道旁观者,亦有叹息知其为贤与否;而太史氏又能张大其事为传,继二疏踪迹否,不落莫否。见今世无工画者,而画与不画,固不论也。 然吾闻杨侯之去,相有爱而惜之者,白以为其都少尹,不绝其禄。又为歌诗以劝之,京师之长于诗者,亦属而和之。又不知当时二疏之去,有是事否。古今人同不同,未可知也。 中世士大夫,以官为家,罢则无所于归。杨侯始冠,举于其乡,歌《鹿鸣》而来也。今之归,指其树曰:“某树,吾先人之所种也;某水、某丘,吾童子时所钓游也。”乡人莫不加敬,诫子孙以杨侯不去其乡为法。古之所谓乡先生没而可祭于社者,其在斯人欤?其在斯人欤?
和曾谹父见寄二首。宋代。曹勋。 小庵云雨上,朝槛俯晴雷。客子得幽胜,道人时往来。闲情聊自喜,昔事只堪哀。冲墙从兹老,何能叙玉台。
鹧鸪天 谒太一宫赠王季祥。元代。王恽。 来谒齐宫又五年。道人邀我坐前轩。只惊前度刘郎老,不见庭松偃盖圆。人与境,两翛然。呼童茶罢炷炉烟。壁间一轴烟萝子,依约风流堕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