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树霭深村,芳春烟景辟。密条间花红,远峰连野碧。
迤逦渡回溪,窈窕幽人宅。古屋复藤萝,吟声响林石。
春日至望亭寻墨庄舅氏。唐代。祝旸。 嘉树霭深村,芳春烟景辟。密条间花红,远峰连野碧。迤逦渡回溪,窈窕幽人宅。古屋复藤萝,吟声响林石。
祝旸,字震阳,号雷门,又号云波,乾隆时无锡人,国子生,有《雷门选近稿》、《楚游柯竹》、《春雪》等。 ...
祝旸。 祝旸,字震阳,号雷门,又号云波,乾隆时无锡人,国子生,有《雷门选近稿》、《楚游柯竹》、《春雪》等。
天气过烧灯,初闲人倦。晓色曈咙绣帘卷。聚星歌扇,一簇雪香琼软。寿杯争要把,从他满。
低低笑祝,年龄遐远。息驾无由遂公愿。东风吹喜,又做眉黄一点。便参鹓鹭入,常朝殿。
感皇恩。宋代。王千秋。 天气过烧灯,初闲人倦。晓色曈咙绣帘卷。聚星歌扇,一簇雪香琼软。寿杯争要把,从他满。低低笑祝,年龄遐远。息驾无由遂公愿。东风吹喜,又做眉黄一点。便参鹓鹭入,常朝殿。
寄子。明代。陶益。 丈夫志壮将行日,游子颜增已别时。风土异人惊远梦,烟波牵缆结长思。承家有赖箕裘业,爱尔无为轻薄儿。万里寄书书未尽,愿言常取昔贤师。
临川之城东,有地隐然而高,以临于溪,曰新城。新城之上,有池洼然而方以长,曰王羲之之墨池者,荀伯子《临川记》云也。羲之尝慕张芝,临池学书,池水尽黑,此为其故迹,岂信然邪?
方羲之之不可强以仕,而尝极东方,出沧海,以娱其意于山水之间;岂其徜徉肆恣,而又尝自休于此邪?羲之之书晚乃善,则其所能,盖亦以精力自致者,非天成也。然后世未有能及者,岂其学不如彼邪?则学固岂可以少哉,况欲深造道德者邪?
墨池记。宋代。曾巩。 临川之城东,有地隐然而高,以临于溪,曰新城。新城之上,有池洼然而方以长,曰王羲之之墨池者,荀伯子《临川记》云也。羲之尝慕张芝,临池学书,池水尽黑,此为其故迹,岂信然邪? 方羲之之不可强以仕,而尝极东方,出沧海,以娱其意于山水之间;岂其徜徉肆恣,而又尝自休于此邪?羲之之书晚乃善,则其所能,盖亦以精力自致者,非天成也。然后世未有能及者,岂其学不如彼邪?则学固岂可以少哉,况欲深造道德者邪? 墨池之上,今为州学舍。教授王君盛恐其不章也,书‘晋王右军墨池’之六字于楹间以揭之。又告于巩曰:“愿有记”。推王君之心,岂爱人之善,虽一能不以废,而因以及乎其迹邪?其亦欲推其事以勉其学者邪?夫人之有一能而使后人尚之如此,况仁人庄士之遗风余思被于来世者何如哉! 庆历八年九月十二日,曾巩记。
宿雾雕栏霁,轻烟画榻流。图书分太液,翰墨写瀛洲。
玉轴标云汉,金函控斗牛。阶篁俄蔽夏,檐树迥生秋。
少傅赵公遍出宋元及近时名画俱少傅手题纵观移日如行道山阴应接不暇纪以排律百六十言。明代。胡应麟。 宿雾雕栏霁,轻烟画榻流。图书分太液,翰墨写瀛洲。玉轴标云汉,金函控斗牛。阶篁俄蔽夏,檐树迥生秋。叠障斜窥院,飞泉曲抱楼。虹霓悬佛刹,日月拱皇州。野老骑苍鹿,天人驾赤虬。遥空盘野鹤,别屿点沙鸥。翠幄藏青杏,朱房缀紫榴。洞庭霜后熟,阳羡雨前抽。五岳纾行步,千峰夹卧游。撩吟松径僻,逐望草亭幽。意态张吴幻,风神顾卫遒。名高黄秘监,秇绝李营丘。妙迹三车聚,清芬四座留。谛观殊未厌,花色堕帘钩。
岳阳别张祜。唐代。李涉。 十年蹭蹬为逐臣,鬓毛白尽巴江春。鹿鸣猿啸虽寂寞,水蛟山魅多精神。山疟困中闻有赦,死灰不望光阴借。半夜州符唤牧童,虚教衰病生惊怕。巫峡洞庭千里馀,蛮陬水国何亲疏。由来真宰不宰我,徒劳叹者怀吹噓.霸桥昔与张生别,万变桑田何处说。龙蛇纵在没泥涂,长衢却为驽骀设。爱君气坚风骨峭,文章真把江淹笑。洛下诸生惧刺先,乌鸢不得齐鹰鹞。岳阳西南湖上寺,水阁松房遍文字。新钉张生一首诗,自馀吟著皆无味。策马前途须努力,莫学龙钟虚叹息。
丞之职所以贰令,于一邑无所不当问。其下主簿、尉,主簿、尉乃有分职。丞位高而逼,例以嫌不可否事。文书行,吏抱成案诣丞,卷其前,钳以左手,右手摘纸尾,雁鹜行以进,平立睨丞曰:“当署。”丞涉笔占位,署惟谨,目吏,问:“可不可?”吏曰:“得。”则退。不敢略省,漫不知何事。官虽尊,力势反出主簿、尉下。谚数慢,必曰“丞”。至以相訾謷。丞之设,岂端使然哉?
博陵崔斯立,种学绩文,以蓄其有,泓涵演迤,日大以肆。贞元初,挟其能战艺于京师,再进再屈千人。元和初,以前大理评事言得失黜官,再转而为丞兹邑。始至,喟曰:“官无卑,顾材不足塞职。”既噤不得施用,又喟曰:“丞哉,丞哉!余不负丞,而丞负余。”则尽枿去牙角,一蹑故迹,破崖岸而为之。
蓝田县丞厅壁记。唐代。韩愈。 丞之职所以贰令,于一邑无所不当问。其下主簿、尉,主簿、尉乃有分职。丞位高而逼,例以嫌不可否事。文书行,吏抱成案诣丞,卷其前,钳以左手,右手摘纸尾,雁鹜行以进,平立睨丞曰:“当署。”丞涉笔占位,署惟谨,目吏,问:“可不可?”吏曰:“得。”则退。不敢略省,漫不知何事。官虽尊,力势反出主簿、尉下。谚数慢,必曰“丞”。至以相訾謷。丞之设,岂端使然哉? 博陵崔斯立,种学绩文,以蓄其有,泓涵演迤,日大以肆。贞元初,挟其能战艺于京师,再进再屈千人。元和初,以前大理评事言得失黜官,再转而为丞兹邑。始至,喟曰:“官无卑,顾材不足塞职。”既噤不得施用,又喟曰:“丞哉,丞哉!余不负丞,而丞负余。”则尽枿去牙角,一蹑故迹,破崖岸而为之。 丞厅故有记,坏漏污不可读。斯立易桷与瓦,墁治壁,悉书前任人名氏。庭有老槐四行,南墙巨竹千梃,俨立若相持,水㶁㶁循除鸣。斯立痛扫溉,对树二松,日吟哦其间。有问者,辄对曰:“余方有公事,子姑去。”考功郎中知制诰韩愈记。
于中好 题龚节孙种橘图。清代。李良年。 国山香乳移栽旧。绕书床、满林霜后。楚臣最赏青黄糅。问得似、潇湘否。金穰小擘怜秋九。笑一叶、踰淮辜负。闲园静锁无人叩。想冷压、西风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