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在群情未动初,篷窗无事曝蟫鱼。千年自有同归业,百氏均非必读书。
养拙不嫌抱瓮汲,忘怀犹乐带经锄。少时颇涉文章趣,老览前人陋《子虚》。
答客问。唐代。潘咨。 心在群情未动初,篷窗无事曝蟫鱼。千年自有同归业,百氏均非必读书。养拙不嫌抱瓮汲,忘怀犹乐带经锄。少时颇涉文章趣,老览前人陋《子虚》。
(?—1853)浙江会稽人,字诲叔,一字少白。道光时布衣。少卓特,独游天下奇山水。不肯接受馈赠,贫困而终。有《常语》等。 ...
潘咨。 (?—1853)浙江会稽人,字诲叔,一字少白。道光时布衣。少卓特,独游天下奇山水。不肯接受馈赠,贫困而终。有《常语》等。
新作小屏。宋代。沈辽。 少年喜读书,偃仰在方床。不知昼日劳,常爱秋夜长。炯炯户牖明,翳翳灯烛光。我乐自有趣,骅骝步康庄。道学贵深思,千古浩无方。投机践圣域,所戒怠且狂。常鄙小人儒,不能志轩昂。蹈袭已陈语,何为浪皇皇。尔来四十岁,鬓发已如霜。回首念畴昔,此意殊未忘。曲屏倚方枕,可以寄彷徉。诲言示稚子,朝夕当此强。
粤以戊辰之年,建亥之月,大盗移国,金陵瓦解。余乃窜身荒谷,公私涂炭。华阳奔命,有去无归。中兴道销,穷于甲戌。三日哭于都亭,三年囚于别馆。天道周星,物极不反。傅燮之但悲身世,无处求生;袁安之每念王室,自然流涕。昔桓君山之志事,杜元凯之平生,并有著书,咸能自序。潘岳之文采,始述家风;陆机之辞赋,先陈世德。信年始二毛,即逢丧乱,藐是流离,至于暮齿。燕歌远别,悲不自胜;楚老相逢,泣将何及。畏南山之雨,忽践秦庭;让东海之滨,遂餐周粟。下亭漂泊,高桥羁旅。楚歌非取乐之方,鲁酒无忘忧之用。追为此赋,聊以记言,不无危苦之辞,唯以悲哀为主。
日暮途远,人间何世!将军一去,大树飘零;壮士不还,寒风萧瑟。荆璧睨柱,受连城而见欺;载书横阶,捧珠盘而不定。钟仪君子,入就南冠之囚;季孙行人,留守西河之馆。申包胥之顿地,碎之以首;蔡威公之泪尽,加之以血。钓台移柳,非玉关之可望;华亭鹤唳,岂河桥之可闻!
哀江南赋序。南北朝。庾信。 粤以戊辰之年,建亥之月,大盗移国,金陵瓦解。余乃窜身荒谷,公私涂炭。华阳奔命,有去无归。中兴道销,穷于甲戌。三日哭于都亭,三年囚于别馆。天道周星,物极不反。傅燮之但悲身世,无处求生;袁安之每念王室,自然流涕。昔桓君山之志事,杜元凯之平生,并有著书,咸能自序。潘岳之文采,始述家风;陆机之辞赋,先陈世德。信年始二毛,即逢丧乱,藐是流离,至于暮齿。燕歌远别,悲不自胜;楚老相逢,泣将何及。畏南山之雨,忽践秦庭;让东海之滨,遂餐周粟。下亭漂泊,高桥羁旅。楚歌非取乐之方,鲁酒无忘忧之用。追为此赋,聊以记言,不无危苦之辞,唯以悲哀为主。 日暮途远,人间何世!将军一去,大树飘零;壮士不还,寒风萧瑟。荆璧睨柱,受连城而见欺;载书横阶,捧珠盘而不定。钟仪君子,入就南冠之囚;季孙行人,留守西河之馆。申包胥之顿地,碎之以首;蔡威公之泪尽,加之以血。钓台移柳,非玉关之可望;华亭鹤唳,岂河桥之可闻! 孙策以天下为三分,众才一旅;项籍用江东之子弟,人唯八千。遂乃分裂山河,宰割天下。岂有百万义师,一朝卷甲,芟夷斩伐,如草木焉!江淮无涯岸之阻,亭壁无藩篱之固。头会箕敛者,合纵缔交;锄耨棘矜都,因利乘便。将非江表王气,终于三百年乎?是知并吞六合,不免轵道之灾;混一车书,无救平阳之祸。呜呼!山岳崩颓,既履危亡之运;春秋迭代,必有去故之悲。天意人事,可以凄怆伤心者矣!况复舟楫路穷,星汉非乘槎可上;风飙道阻,蓬莱无可到之期。穷者欲达其言,劳者须歌其事。陆士衡闻而抚掌,是所甘心;张平子见而陋之,固其宜矣!
送雍秀才归琅琊山。宋代。刘敞。 希声未易合,皇华众方笑。与子东西人,相逢偶同调。亿年寄神解,万里在心照。此间岂容言,吾得安蓬藋。煌煌千金珠,举世矜赏好。安知纬萧翁,弃置久高蹈。盛论山水趣,局促恨未到。江湖且相望,送子一长啸。
临行小颂别见春清浔二老。宋代。郑刚中。 不在四旁,亦非中央。个别生出老村汉,看尽桃花归故乡。
郊行。元代。洪希文。 天亦自多事,一春劳应酬。哺雏冲雨燕,唤妇出林鸠。有累俱关抱,无生始断愁。忽逢林下士,羞默但低头。
金沙江西行十首 其一 西行。清代。牛焘。 西行无热客,一路傍寒流。风雨边关夕,江山落叶秋。斜阳馀战垒,野渡舣渔舟。此日田家乐,劳生得四休。
阎立本秋岭归云图二首 其二。元代。邓文原。 盘纡径路却何之,中有居人未卜谁?百丈飞泉云外落,一林霜叶九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