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问徐高士,流传尚有居。蕨薇长遍野,画卷更谁储。
大雅消沉后,残山涕泗馀。曾闻汤宪使,徒步此踌躇。
过涧上徐高士昭法草堂。唐代。全祖望。 为问徐高士,流传尚有居。蕨薇长遍野,画卷更谁储。大雅消沉后,残山涕泗馀。曾闻汤宪使,徒步此踌躇。
全祖望(1705-1755),清代著名史学家、文学家,浙东学派重要代表,字绍衣,号谢山,学者称谢山先生,浙江鄞县(今鄞州区洞桥镇沙港村)人。曾主讲于浙江蕺山书院,广东端溪书院。上承清初黄宗羲经世致用之学,博通经史,在学术上推崇黄宗羲、万斯同,于南明史实广为搜罗纂述,贡献甚大,其著作极为丰富,达35部,400多卷,且大多数学术著作用力极深。其主要著作有:《鲒埼亭集》、《困学纪闻三笺》、《七校水经注》、《续甬上耆旧诗》、《经史问答》、《读易别录》、《汉书地理志稽疑》、《古今通史年表》等。 ...
全祖望。 全祖望(1705-1755),清代著名史学家、文学家,浙东学派重要代表,字绍衣,号谢山,学者称谢山先生,浙江鄞县(今鄞州区洞桥镇沙港村)人。曾主讲于浙江蕺山书院,广东端溪书院。上承清初黄宗羲经世致用之学,博通经史,在学术上推崇黄宗羲、万斯同,于南明史实广为搜罗纂述,贡献甚大,其著作极为丰富,达35部,400多卷,且大多数学术著作用力极深。其主要著作有:《鲒埼亭集》、《困学纪闻三笺》、《七校水经注》、《续甬上耆旧诗》、《经史问答》、《读易别录》、《汉书地理志稽疑》、《古今通史年表》等。
秋日送别协守李副将军及吴参戎于滦水上。明代。戚继光。 半百风尘暂息居,伤心相对各踌躇。当时未信塞翁智,千古徒传蜀相疏。红叶无边云外树,青蝇不尽箧中书。秦关越水同天地,常把殷勤付雁鱼。
闻克斋舅氏除江东提举以此寄贺。宋代。赵蕃。 春风桃李花,开落几许时。谅彼松柏质。动有千岁期。舅氏早负名,不作窈窕姿。冰霜饱摧剥,未觉明堂迟。不休朱两轓,四牡已载驰。斂散有常度,刺举由我施。过家得上冢,偃薄宁久为。又意汉廷上,鼓舞须厥辞。文章岂憎命,穷人讵因时。贱子盍自勉,毋庸罪毛锥。
春风无检束。放倡条冶叶,恣情丹绿。□莺喧燕宿。似东邻北里,都无贞淑。高情恨蹙。欢何时、重见桂菊。又谁知、天上黄姑,扫尽晚春馀俗。幽独。铅华不御,翡翠帷深,郁金裙蔌。长眉了目。嫣然态,倚修竹。纵青门瓜美,江陵橘老,怎比无穷剩馥。最难禁、扇底横枝,恼人睡足。
瑞鹤仙·春风无检束。宋代。侯置。 春风无检束。放倡条冶叶,恣情丹绿。□莺喧燕宿。似东邻北里,都无贞淑。高情恨蹙。欢何时、重见桂菊。又谁知、天上黄姑,扫尽晚春馀俗。幽独。铅华不御,翡翠帷深,郁金裙蔌。长眉了目。嫣然态,倚修竹。纵青门瓜美,江陵橘老,怎比无穷剩馥。最难禁、扇底横枝,恼人睡足。
太平顶读秦碑。元代。郝经。 岱宗太平顶,磨崖与天齐。左列则天颂,右刻张说辞。文采与书法,不离近代规。汉封宛在周观东,秦坛夐出绝顶西。坛前圆平值中峰,突兀上有始皇碑。年深雨渍百裂馀,析作两峰蹲半规。面阳数字仍可辨,隙缝重衔苔藓皮。中间隐约见制可,完好可辨惟臣斯。拳如钗股直如筋,屈铁碾玉秀且奇。千年瘦劲益飞动,回视诸家肥更痴。当时风雨有馀怒,岂容夸石独在兹。祇应神明爱九物,不肯轰击常护持。昔年韩文公,曾赋峋嵝诗。字青石赤皆传闻,漫为咨嗟涕连洏。何如亲登泰山日观峰,光怪特见绛气缠金虹。摩挲细读秦相碑,天门高咏来清风。乃知山灵不相负,夜宿天边不忍去,醉倚云窗重回顾。
咏竹夫人。清代。许传霈。 不怕蛾眉宠擅房,夫人却好卧牙床。瘦怜一握围腰细,汗渍千行竟体香。高节甘教居下陈,冰心果肯借清凉。祗愁纨扇西风捐,别爱温和煮热汤。
天下之患,最不可为者,名为治平无事,而其实有不测之忧。坐观其变,而不为之所,则恐至於不可救;起而强为之,则天下狃於治平之安而不吾信。惟仁人君子豪杰之士,为能出身为天下犯大难,以求成大功;此固非勉强期月之间,而苟以求名之所能也。
天下治平,无故而发大难之端;吾发之,吾能收之,然后有辞於天下。事至而循循焉欲去之,使他人任其责,则天下之祸,必集於我。
晁错论。宋代。苏轼。 天下之患,最不可为者,名为治平无事,而其实有不测之忧。坐观其变,而不为之所,则恐至於不可救;起而强为之,则天下狃於治平之安而不吾信。惟仁人君子豪杰之士,为能出身为天下犯大难,以求成大功;此固非勉强期月之间,而苟以求名之所能也。 天下治平,无故而发大难之端;吾发之,吾能收之,然后有辞於天下。事至而循循焉欲去之,使他人任其责,则天下之祸,必集於我。 昔者晁错尽忠为汉,谋弱山东之诸侯,山东诸侯并起,以诛错为名;而天子不以察,以错为之说。天下悲错之以忠而受祸,不知错有以取之也。 古之立大事者,不惟有超世之才,亦必有坚忍不拔之志。昔禹之治水,凿龙门,决大河而放之海。方其功之未成也,盖亦有溃冒冲突可畏之患;惟能前知其当然,事至不惧,而徐为之图,是以得至於成功。 夫以七国之强,而骤削之,其为变,岂足怪哉?错不於此时捐其身,为天下当大难之冲,而制吴楚之命,乃为自全之计,欲使天子自将而己居守。且夫发七国之难者,谁乎?己欲求其名,安所逃其患。以自将之至危,与居守至安;己为难首,择其至安,而遣天子以其至危,此忠臣义士所以愤怨而不平者也。 当此之时,虽无袁盎,错亦未免於祸。何者?己欲居守,而使人主自将。以情而言,天子固已难之矣,而重违其议。是以袁盎之说,得行於其间。使吴楚反,错已身任其危,日夜淬砺,东向而待之,使不至於累其君,则天子将恃之以为无恐,虽有百盎,可得而间哉? 嗟夫!世之君子,欲求非常之功,则无务为自全之计。使错自将而讨吴楚,未必无功,惟其欲自固其身,而天子不悦。奸臣得以乘其隙,错之所以自全者,乃其所以自祸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