昂昂犹想立鸡群,三夜寒窗叠梦君。
人物芝兰晋王谢,篇章黼黻汉卿云。
飘蓬贱迹谁能记,推毂高风今创闻。
不敢驰书丞相府,何当收拾与斯文。
再和高提干见寄。唐代。仲并。 昂昂犹想立鸡群,三夜寒窗叠梦君。人物芝兰晋王谢,篇章黼黻汉卿云。飘蓬贱迹谁能记,推毂高风今创闻。不敢驰书丞相府,何当收拾与斯文。
约公元一一四七年前后在世]字弥性,江都(今江苏扬州)人。生卒年均不详,约宋高宗绍兴中前后在世。幼好学强记,其母尝屏其所观书,几上仅余台历一册,明旦默记,纤悉不误。高宗绍兴二年(一一三二)进士,调平江府学教授。五年,通判湖州。七年,以张浚荐召至阙,为秦桧所阻,出通判镇江府。十六年,为言者所劾,降二官(《建炎以来系年要录》卷一五五),自是闲退二十年。孝宗隆兴元年(一一六三),擢光禄丞,晚知蕲州。 ...
仲并。 约公元一一四七年前后在世]字弥性,江都(今江苏扬州)人。生卒年均不详,约宋高宗绍兴中前后在世。幼好学强记,其母尝屏其所观书,几上仅余台历一册,明旦默记,纤悉不误。高宗绍兴二年(一一三二)进士,调平江府学教授。五年,通判湖州。七年,以张浚荐召至阙,为秦桧所阻,出通判镇江府。十六年,为言者所劾,降二官(《建炎以来系年要录》卷一五五),自是闲退二十年。孝宗隆兴元年(一一六三),擢光禄丞,晚知蕲州。
点绛唇 松江呈琢成丈。近现代。姚鹓雏。 破帽残衫,楝花风里江南路。鹁鸠自语。明日还当雨。咏石嘲花,微减闲情绪。相逢处。衣裘渔父。怪道寒如许。
春光好。唐代。欧阳炯。 天初暖,日初长,好春光。万汇此时皆得意,竞芬芳¤笋迸苔钱嫩绿,花偎雪坞浓香。谁把金丝裁剪却,挂斜阳。花滴露,柳摇烟,艳阳天。雨霁山樱红欲烂,谷莺迁¤饮处交飞玉斝,游时倒把金鞭,风飐九衢榆叶动,簇青钱。胸铺雪,脸分莲,理繁弦。纤指飞翻金凤语,转婵娟¤嘈囋如敲玉佩,清泠似滴香泉。曲罢问郎名个甚,想夫怜。碛香散,渚水融,暖空濛。飞絮悠扬遍虚空,惹轻风¤柳眼烟来点绿,花心日与妆红。黄雀锦鸾相对舞,近帘栊。鸡树绿,凤池清,满神京。玉兔宫前金榜出,列仙名¤叠雪罗袍接武,团花骏马娇行。开宴锦江游烂熳,柳烟轻。芳丛绣,绿筵张,两心狂。空遣横波传意绪,对笙簧¤虽似安仁掷果,未闻韩寿分香。流水桃花情不已,待刘郎。垂绣幔,掩云屏,思盈盈。双枕珊瑚无限情,翠钗横¤几见纤纤动处,时闻款款娇声。却出锦屏妆面了,理秦筝。金辔响,玉鞭长,映垂杨。堤上采花筵上醉,满衣香¤无处不携弦管,直应占断春光。年少王孙何处好,竞寻芳。蘋叶嫩,杏花明,画船轻。双浴鸳鸯出绿汀,棹歌声¤春水无风无浪,春来半雨半晴。红粉相随南浦晚,莫辞行。
初春群玉山楼滞雨二首 其一。明代。卢龙云。 天畔楼台面面峰,游人朝暮感萍踪。云连塔影笼山寺,雨带溪声急野舂。榆柳渐还新岁色,松杉不改旧时容。祗因留滞伤羁旅,极目烟霄路几重。
湖州。宋代。周紫芝。 霅溪景物见歌诗,只有当年杜紫微。沽酒店穿斜巷出,采莲船傍后门归。翠沾城郭山千点,清蘸楼台水一围。
庄次暑雨。明代。陶益。 归去柴桑懒折腰,田家鸡黍坐相邀。密云畹上蒸兰甲,疏雨篱前洒药苗。病体近增新傲慢,纷心遥忆旧班僚。昨非今是谁看破,旋著藤蓑暑气消。
秋日登戒珠寺。宋代。华镇。 幽寻兰若已多欢,更踏崇山望远山。高阁路馀心未惬,秀岩目尽兴初还。陇云凝素晴犹阔,篱菊分金暖尚悭。飞盖不须容易去,且偷閒暇笑谈间。
会于向,将执戎子驹支。范宣子亲数诸朝。曰:“来,姜戎氏。昔秦人迫逐乃祖吾离于瓜州,乃祖吾离被苫盖,蒙荆棘,以来归我先君。我先君惠公有不腆之田,与女剖分而食之。今诸侯之事我寡君不如昔者,盖言语漏泄,则职女之由。诘朝之事,尔无与焉!与,将执女。”
对曰:“昔秦人负恃其众,贪于土地,逐我诸戎。惠公蠲其大德,谓我诸戎是四岳之裔胄也,毋是翦弃。赐我南鄙之田,狐狸所居,豺狼所嗥。我诸戎除翦其荆棘,驱其狐狸豺狼,以为先君不侵不叛之臣,至于今不贰。昔文公与秦伐郑,秦人窃与郑盟而舍戍焉,于是乎有肴之师。晋御其上,戎亢其下,秦师不复,我诸戎实然。譬如捕鹿,晋人角之,诸戎掎之,与晋踣之,戎何以不免?自是以来,晋之百役,与我诸戎相继于时,以从执政,犹肴志也,岂敢离逷?今官之师旅,无乃实有所阙,以携诸侯,而罪我诸戎。我诸戎饮食衣服不与华同,贽币不通,言语不达,何恶之能为?不与于会,亦无瞢焉。”赋《青蝇》而退。
驹支不屈于晋。先秦。左丘明。 会于向,将执戎子驹支。范宣子亲数诸朝。曰:“来,姜戎氏。昔秦人迫逐乃祖吾离于瓜州,乃祖吾离被苫盖,蒙荆棘,以来归我先君。我先君惠公有不腆之田,与女剖分而食之。今诸侯之事我寡君不如昔者,盖言语漏泄,则职女之由。诘朝之事,尔无与焉!与,将执女。” 对曰:“昔秦人负恃其众,贪于土地,逐我诸戎。惠公蠲其大德,谓我诸戎是四岳之裔胄也,毋是翦弃。赐我南鄙之田,狐狸所居,豺狼所嗥。我诸戎除翦其荆棘,驱其狐狸豺狼,以为先君不侵不叛之臣,至于今不贰。昔文公与秦伐郑,秦人窃与郑盟而舍戍焉,于是乎有肴之师。晋御其上,戎亢其下,秦师不复,我诸戎实然。譬如捕鹿,晋人角之,诸戎掎之,与晋踣之,戎何以不免?自是以来,晋之百役,与我诸戎相继于时,以从执政,犹肴志也,岂敢离逷?今官之师旅,无乃实有所阙,以携诸侯,而罪我诸戎。我诸戎饮食衣服不与华同,贽币不通,言语不达,何恶之能为?不与于会,亦无瞢焉。”赋《青蝇》而退。 宣子辞焉,使即事于会,成恺悌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