谒越公墓。宋代。史弥大。 满眼松楸护石茔,此来倍觉暗伤情。烟云深处眠翁仲,俎豆香时荐特牲。一寺近回溪水曲,万山青向墓门横。杨花无限萦春思,送我轻舟十里程。
挽崔舍人 其一。宋代。史弥大。 在昔誇三喜,于今萃一门。周还陪帝学,终始代王言。晋擢倾人望,规陈悉治原。彼苍无处问,才大合调元。
挽崔舍人。宋代。史弥大。 在昔夸三喜,于今萃一门。周还陪帝学,终始代王言。晋擢倾人望,规陈悉治原。彼苍无处问,才大合调元。
咏怀。清代。赵曦明。 少年爱求友,中年爱闭关。于今老将至,空谷万虑删。直谅与多闻,古道不可攀。人谀我所恶,谀人我复悭。交谀如贸易,无益且成患。譬舍松桂林,跣足走荆菅。与其悔而晚,何如未悔间。忽感求声鸟,孤云看往还。
送僧东游。唐代。鲍溶。 风流东晋后,外学入僧家。独唱郢中雪,还游天际霞。云村共香饭,水月喻秋花。景物添新致,前程讵可涯。
失题 其七。明代。陈子升。 淹留忽白首,慷慨思平生。年纪方秀发,天衢一何亨。黄鹄羽初齐,裴回欲飞鸣。致身何所期,伟迹光汗青。追念古先业,扬镳抗群英。得志必济世,拂衣始辞荣。奈何抱此愿,时过竟无成。凤衰逢接舆,却曲伤吾行。功德属已往,立言吾奚徵。端居发浩歌,空有金石声。
明堂侍祠十绝 其三。宋代。杨简。 玉轪才驰霁色开,都人欢呼殷如雷。曰旸曰雨元无定,都自吾皇一念来。
粉团花下夜饮。元代。钱惟善。 万花碎剪玉团团,晴雪飞香夜不寒。恰似玉人相对立,酒樽移月近前看。
和赵静乐梅韵。宋代。郑清之。 伊祁作春私帝力,司花女课千机织。月四十五以为功,化工何尝停半息。老梅偃蹇傲众芳,一钱轻视程不识。和羹肯为媚灶计,望林祗笑欲炙色。莓苔被服当文绣,冰雪定交过金石。静乐先生大雅韵,始信清名不虚得。政须草圣传新篇,安得张颠首濡墨。
士之才德盖一国,则曰国士;女之色盖一国,则曰国色;兰之香盖一国,则曰国香。自古人知贵兰,不待楚之逐臣而后贵之也。兰甚似乎君子,生于深山薄丛之中,不为无人而不芳;雪霜凌厉而见杀,来岁不改其性也。是所谓“遁世无闷,不见是而无闷”者也。兰虽含香体洁,平居与萧艾不殊。清风过之,其香蔼然,在室满室,在堂满堂,所谓含章以时发者也。
然兰蕙之才德不同,世罕能别之。予放浪江湖之日久,乃尽知其族。盖兰似君子,蕙似士大夫,大概山林中十蕙而一兰也。《离骚》曰:“予既滋兰之九畹,又树蕙之百亩。”是以知不独今,楚人贱蕙而贵兰久矣。兰蕙丛出,莳以砂石则茂,沃以汤茗则芳,是所同也。至其发花,一干一花而香有余者兰,一干五七花而香不足者蕙。蕙虽不若兰,其视椒则远矣,世论以为国香矣。乃曰“当门不得不锄”,山林之士,所以往而不返者耶!
书幽芳亭记。宋代。黄庭坚。 士之才德盖一国,则曰国士;女之色盖一国,则曰国色;兰之香盖一国,则曰国香。自古人知贵兰,不待楚之逐臣而后贵之也。兰甚似乎君子,生于深山薄丛之中,不为无人而不芳;雪霜凌厉而见杀,来岁不改其性也。是所谓“遁世无闷,不见是而无闷”者也。兰虽含香体洁,平居与萧艾不殊。清风过之,其香蔼然,在室满室,在堂满堂,所谓含章以时发者也。 然兰蕙之才德不同,世罕能别之。予放浪江湖之日久,乃尽知其族。盖兰似君子,蕙似士大夫,大概山林中十蕙而一兰也。《离骚》曰:“予既滋兰之九畹,又树蕙之百亩。”是以知不独今,楚人贱蕙而贵兰久矣。兰蕙丛出,莳以砂石则茂,沃以汤茗则芳,是所同也。至其发花,一干一花而香有余者兰,一干五七花而香不足者蕙。蕙虽不若兰,其视椒则远矣,世论以为国香矣。乃曰“当门不得不锄”,山林之士,所以往而不返者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