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州人,一作广平人,字器之,号雪岩。理宗嘉熙时,为盐运司属官。工诗,善画梅。有《西塍集》、《梅花喜神谱》、《烟波渔隐词》。 ...
宋伯仁。 湖州人,一作广平人,字器之,号雪岩。理宗嘉熙时,为盐运司属官。工诗,善画梅。有《西塍集》、《梅花喜神谱》、《烟波渔隐词》。
题大梵院小轩。宋代。洪朋。 小轩含法界,万物眼中齐。江拥龙沙起,天笼鹤岭低。地偏人益少,林迥鸟能啼。败叶随风尽,登临思却迷。
次韵答闻山 其二。明代。顾璘。 实少匡时策,虚传拙政声。中台惭宠命,倒囷负鳏茕。访旧春生座,论诗雨满城。最忻高士侧,下榻领深荣。
政槐云浓翠,榴火殷红,暑风凉细。紫府神仙,向人间游戏。瑞节珠幢,琼缨宝佩,炯冰壶标致。经济规模,登庸衣钵,家传如此。
礼乐醇儒,诗书元帅,尽洗凡踪,平吞余子。敬简堂深,且从容一醉。庆祉绵绵,功名衮衮,比衡山湘水。更把阳和,从头付与,满门桃李。
醉蓬莱(寿史帅)。宋代。黄机。 政槐云浓翠,榴火殷红,暑风凉细。紫府神仙,向人间游戏。瑞节珠幢,琼缨宝佩,炯冰壶标致。经济规模,登庸衣钵,家传如此。礼乐醇儒,诗书元帅,尽洗凡踪,平吞余子。敬简堂深,且从容一醉。庆祉绵绵,功名衮衮,比衡山湘水。更把阳和,从头付与,满门桃李。
归日再过分水岭。宋代。张嵲。 兹山已巉绝,盘道乏萦回。路向日边出,人从云外来。涧声高更咽,梅蕊雪犹开。却忆僧房坐,深炉拥细灰。
送许星彩之{氵鷇}溪。清代。陆曾禹。 我与许子常徘徊,湖上同登照胆台。渔歌四起春草绿,横笛短箫送酒杯。人生聚散不可长,江风五月芰荷香。别我欲往兰溪去,执手依依情自将。许子之父方秉铎,苜蓿斋中未萧索。朝暮趋庭诲《诗》礼,青山万叠对高阁。去时漠漠双台高,江岸烟深猿夜嗥。倚天绝壁喷石乳,动地清流涌翠涛。兰阴山中兰蕙多,香风拂拂衣上过。一林翠竹笼烟霭,百尺苍松挂藤萝。知君雅意事游衍,紫霞白云常在眼。山光夜映酒杯中,几番脱帽坐苔藓。
寿乔山人兆三八十初度 其二。清代。戴亨。 少小破尘见,结宇山之麓。扶杖占天时,但愿桑麻足。比闾释猜嫌,犬猫互收育。时复邀邻叟,田家酒初熟。鸡黍列盘餐,儿童工戏局。归卧衡茅下,农经恒夜读。
古之所谓豪杰之士者,必有过人之节。人情有所不能忍者,匹夫见辱,拔剑而起,挺身而斗,此不足为勇也。天下有大勇者,卒然临之而不惊,无故加之而不怒。此其所挟持者甚大,而其志甚远也。
夫子房受书于圯上之老人也,其事甚怪;然亦安知其非秦之世,有隐君子者出而试之。观其所以微见其意者,皆圣贤相与警戒之义;而世不察,以为鬼物,亦已过矣。且其意不在书。
留侯论。宋代。苏轼。 古之所谓豪杰之士者,必有过人之节。人情有所不能忍者,匹夫见辱,拔剑而起,挺身而斗,此不足为勇也。天下有大勇者,卒然临之而不惊,无故加之而不怒。此其所挟持者甚大,而其志甚远也。 夫子房受书于圯上之老人也,其事甚怪;然亦安知其非秦之世,有隐君子者出而试之。观其所以微见其意者,皆圣贤相与警戒之义;而世不察,以为鬼物,亦已过矣。且其意不在书。 当韩之亡,秦之方盛也,以刀锯鼎镬待天下之士。其平居无罪夷灭者,不可胜数。虽有贲、育,无所复施。夫持法太急者,其锋不可犯,而其势未可乘。子房不忍忿忿之心,以匹夫之力而逞于一击之间;当此之时,子房之不死者,其间不能容发,盖亦已危矣。 千金之子,不死于盗贼,何者?其身之可爱,而盗贼之不足以死也。子房以盖世之才,不为伊尹、太公之谋,而特出于荆轲、聂政之计,以侥幸于不死,此圯上老人所为深惜者也。是故倨傲鲜腆而深折之。彼其能有所忍也,然后可以就大事,故曰:“孺子可教也。” 楚庄王伐郑,郑伯肉袒牵羊以逆;庄王曰:“其君能下人,必能信用其民矣。”遂舍之。勾践之困于会稽,而归臣妾于吴者,三年而不倦。且夫有报人之志,而不能下人者,是匹夫之刚也。夫老人者,以为子房才有余,而忧其度量之不足,故深折其少年刚锐之气,使之忍小忿而就大谋。何则?非有生平之素,卒然相遇于草野之间,而命以仆妾之役,油然而不怪者,此固秦皇之所不能惊,而项籍之所不能怒也。 观夫高祖之所以胜,而项籍之所以败者,在能忍与不能忍之间而已矣。项籍唯不能忍,是以百战百胜而轻用其锋;高祖忍之,养其全锋而待其弊,此子房教之也。当淮阴破齐而欲自王,高祖发怒,见于词色。由此观之,犹有刚强不忍之气,非子房其谁全之? 太史公疑子房以为魁梧奇伟,而其状貌乃如妇人女子,不称其志气。呜呼!此其所以为子房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