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顺以动,大哉惟时。时迈其仁,世载邕熙。兆我区夏,宣文是基。
大业惟新,我皇隆之。重光累晖,钦明文思。迄用有成,惟晋之祺。
穆穆圣皇,受命既固。品物咸宁,芳烈云布。文教旁通,笃以淳素。
玄化洽畅,被之暇豫。作乐崇德,同美韶沪。睿邈幽遐,式遵王度。
晋正德大豫舞歌二首 其二 大豫舞歌。唐代。荀勖。 豫顺以动,大哉惟时。时迈其仁,世载邕熙。兆我区夏,宣文是基。大业惟新,我皇隆之。重光累晖,钦明文思。迄用有成,惟晋之祺。穆穆圣皇,受命既固。品物咸宁,芳烈云布。文教旁通,笃以淳素。玄化洽畅,被之暇豫。作乐崇德,同美韶沪。睿邈幽遐,式遵王度。
(?—289)西晋颍川颍阴人,字公曾。早慧而博学。仕魏,累迁侍中。辟大将军曹爽掾。历官安阳令,有政绩,迁廷尉正,参大将军司马昭军事,领记室。晋武帝即位,封济北郡侯。拜中书监。与贾充共定律令。迁光禄大夫,掌乐事,修律吕。转秘书监,整理纪籍。得汲冢古文竹书,撰次之,以为《中经》。官至尚书令。卒谥成。 ...
荀勖。 (?—289)西晋颍川颍阴人,字公曾。早慧而博学。仕魏,累迁侍中。辟大将军曹爽掾。历官安阳令,有政绩,迁廷尉正,参大将军司马昭军事,领记室。晋武帝即位,封济北郡侯。拜中书监。与贾充共定律令。迁光禄大夫,掌乐事,修律吕。转秘书监,整理纪籍。得汲冢古文竹书,撰次之,以为《中经》。官至尚书令。卒谥成。
杨柳枝十首 其七。清代。陈锐。 尽有风流似昔年。几回恨雨复嚬烟。生来不入灵和殿,恐被君王一晌怜。
塞下曲 其四。明代。黄淳耀。 雁门秋晓角声长,湩酪新开酥酒香。逻逤东头无牧马,骍弓白羽射黄羊。
汉章云法师赞。宋代。释大观。 魁梧厚厖,慈和安祥。声在江湖品目,仪表衡台学场。空假中之列三兮,一与三之不立。修多罗如标月兮,指与月之俱忘。四处提撕,四花飞扬。未老掩光,返常寂光。此其所以为柏庭之克家,云公汉章者也。
春色平分,甚偏他杨柳,分外风流。夭桃自适其适,一笑还休。可怜仙李,对东风、却少温柔。争奈得、海棠妆点,向人浑不知羞。
谁觉韶华如梦,到酴醿开后,莺语供愁。天教姚黄晚出,贵与王侔。花中隐者,有春兰、秋菊俱优。须是到、溪山清冻,江梅香喷枝头。
汉宫春。宋代。汪莘。 春色平分,甚偏他杨柳,分外风流。夭桃自适其适,一笑还休。可怜仙李,对东风、却少温柔。争奈得、海棠妆点,向人浑不知羞。谁觉韶华如梦,到酴醿开后,莺语供愁。天教姚黄晚出,贵与王侔。花中隐者,有春兰、秋菊俱优。须是到、溪山清冻,江梅香喷枝头。
有手拿云,有背摩空,相期昔年。记南方初下,送君硬语,东曹未满,寄我奇篇。二十年间,数千里外,底事曾无人所怜。青青鬓,但一回,相见,一度苍然。此心宁逐时迁。且同醉金波药玉船。要诗之悟处,深如学佛,词之妙处,绝似谈仙。匹马江都,片帆甓社,又别西风落照边。沉吟久,写离情不尽,雁字联翩。
沁园春 寄刘光裔都事。元代。张之翰。 有手拿云,有背摩空,相期昔年。记南方初下,送君硬语,东曹未满,寄我奇篇。二十年间,数千里外,底事曾无人所怜。青青鬓,但一回,相见,一度苍然。此心宁逐时迁。且同醉金波药玉船。要诗之悟处,深如学佛,词之妙处,绝似谈仙。匹马江都,片帆甓社,又别西风落照边。沉吟久,写离情不尽,雁字联翩。
次韵李大著春日杂诗十首 其十。宋代。喻良能。 二载违枌社,全家客帝都。浊醪充上顿,清俸付中厨。亲老唯须养,皇恩讵敢孤。逍遥处山泽,未忍学仙臞。
余幼时即嗜学。家贫,无从致书以观,每假借于藏书之家,手自笔录,计日以还。天大寒,砚冰坚,手指不可屈伸,弗之怠。录毕,走送之,不敢稍逾约。以是人多以书假余,余因得遍观群书。既加冠,益慕圣贤之道,又患无硕师、名人与游,尝趋百里外,从乡之先达执经叩问。先达德隆望尊,门人弟子填其室,未尝稍降辞色。余立侍左右,援疑质理,俯身倾耳以请;或遇其叱咄,色愈恭,礼愈至,不敢出一言以复;俟其欣悦,则又请焉。故余虽愚,卒获有所闻。
当余之从师也,负箧曳屣,行深山巨谷中,穷冬烈风,大雪深数尺,足肤皲裂而不知。至舍,四支僵劲不能动,媵人持汤沃灌,以衾拥覆,久而乃和。寓逆旅,主人日再食,无鲜肥滋味之享。同舍生皆被绮绣,戴朱缨宝饰之帽,腰白玉之环,左佩刀,右备容臭,烨然若神人;余则缊袍敝衣处其间,略无慕艳意。以中有足乐者,不知口体之奉不若人也。盖余之勤且艰若此。
送东阳马生序。明代。宋濂。 余幼时即嗜学。家贫,无从致书以观,每假借于藏书之家,手自笔录,计日以还。天大寒,砚冰坚,手指不可屈伸,弗之怠。录毕,走送之,不敢稍逾约。以是人多以书假余,余因得遍观群书。既加冠,益慕圣贤之道,又患无硕师、名人与游,尝趋百里外,从乡之先达执经叩问。先达德隆望尊,门人弟子填其室,未尝稍降辞色。余立侍左右,援疑质理,俯身倾耳以请;或遇其叱咄,色愈恭,礼愈至,不敢出一言以复;俟其欣悦,则又请焉。故余虽愚,卒获有所闻。 当余之从师也,负箧曳屣,行深山巨谷中,穷冬烈风,大雪深数尺,足肤皲裂而不知。至舍,四支僵劲不能动,媵人持汤沃灌,以衾拥覆,久而乃和。寓逆旅,主人日再食,无鲜肥滋味之享。同舍生皆被绮绣,戴朱缨宝饰之帽,腰白玉之环,左佩刀,右备容臭,烨然若神人;余则缊袍敝衣处其间,略无慕艳意。以中有足乐者,不知口体之奉不若人也。盖余之勤且艰若此。 今虽耄老,未有所成,犹幸预君子之列,而承天子之宠光,缀公卿之后,日侍坐备顾问,四海亦谬称其氏名,况才之过于余者乎? 今诸生学于太学,县官日有廪稍之供,父母岁有裘葛之遗,无冻馁之患矣;坐大厦之下而诵《诗》《书》,无奔走之劳矣;有司业、博士为之师,未有问而不告,求而不得者也;凡所宜有之书,皆集于此,不必若余之手录,假诸人而后见也。其业有不精,德有不成者,非天质之卑,则心不若余之专耳,岂他人之过哉! 东阳马生君则,在太学已二年,流辈甚称其贤。余朝京师,生以乡人子谒余,撰长书以为贽,辞甚畅达,与之论辩,言和而色夷。自谓少时用心于学甚劳,是可谓善学者矣!其将归见其亲也,余故道为学之难以告之。谓余勉乡人以学者,余之志也;诋我夸际遇之盛而骄乡人者,岂知余者哉!
偈颂四十一首 其二十九。宋代。释普宁。 解开布袋头,纵横得自由。其住也无拘无束,其去也南州北州。放牧沩山水牯牛,不风流处也风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