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寥无声月亭午,蟾蜍通津堕清露。
明星烂烂今何稀,美人荧荧隔烟雾。
中秋月。唐代。邓忠臣。 寂寥无声月亭午,蟾蜍通津堕清露。明星烂烂今何稀,美人荧荧隔烟雾。
宋潭州长沙人,字谨思,号玉池先生。神宗熙宁三年进士。为大理丞,以献诗赋擢正字,迁考功郎。以坐元祐党废,出守彭门,改汝海,以宫祠罢归。有《玉池集》。 ...
邓忠臣。 宋潭州长沙人,字谨思,号玉池先生。神宗熙宁三年进士。为大理丞,以献诗赋擢正字,迁考功郎。以坐元祐党废,出守彭门,改汝海,以宫祠罢归。有《玉池集》。
弓。明代。徐熥。 谁挽乌号五石强,由来猿臂可穿杨。蛇疑杯里终难释,鸟尽林中便已藏。开处流星过绝塞,挂时残月在扶桑。世间得失原无定,尼父当年笑楚王。
自古宦者乱人之国,其源深于女祸。女,色而已,宦者之害,非一端也。
盖其用事也近而习,其为心也专而忍。能以小善中人之意,小信固人之心,使人主必信而亲之。待其已信,然后惧以祸福而把持之。虽有忠臣、硕士列于朝廷,而人主以为去己疏远,不若起居饮食、前后左右之亲可恃也。故前后左右者日益亲,而忠臣、硕士日益疏,而人主之势日益孤。势孤,则惧祸之心日益切,而把持者日益牢。安危出其喜怒,祸患伏于帷闼,则向之所谓可恃者,乃所以为患也。患已深而觉之,欲与疏远之臣图左右之亲近,缓之则养祸而益深,急之则挟人主以为质。虽有圣智,不能与谋。谋之而不可为,为之而不可成,至其甚,则俱伤而两败。故其大者亡国,其次亡身,而使奸豪得借以为资而起,至抉其种类,尽杀以快天下之心而后已。此前史所载宦者之祸常如此者,非一世也。
五代史宦官传序。宋代。欧阳修。 自古宦者乱人之国,其源深于女祸。女,色而已,宦者之害,非一端也。 盖其用事也近而习,其为心也专而忍。能以小善中人之意,小信固人之心,使人主必信而亲之。待其已信,然后惧以祸福而把持之。虽有忠臣、硕士列于朝廷,而人主以为去己疏远,不若起居饮食、前后左右之亲可恃也。故前后左右者日益亲,而忠臣、硕士日益疏,而人主之势日益孤。势孤,则惧祸之心日益切,而把持者日益牢。安危出其喜怒,祸患伏于帷闼,则向之所谓可恃者,乃所以为患也。患已深而觉之,欲与疏远之臣图左右之亲近,缓之则养祸而益深,急之则挟人主以为质。虽有圣智,不能与谋。谋之而不可为,为之而不可成,至其甚,则俱伤而两败。故其大者亡国,其次亡身,而使奸豪得借以为资而起,至抉其种类,尽杀以快天下之心而后已。此前史所载宦者之祸常如此者,非一世也。 夫为人主者,非欲养祸于内而疏忠臣、硕士于外,盖其渐积而势使之然也。夫女色之惑,不幸而不悟,而祸斯及矣。使其一悟,捽而去之可也。宦者之为祸,虽欲悔悟,而势有不得而去也,唐昭宗之事是已。故曰“深于女祸者”,谓此也。可不戒哉?
游钟阜呈同集诸公。宋代。张祁。 晓出白下门,东山耸孱颜。脱身廛市中,办此一日闲。西风忽凛冽,秋容著坚顽。烟树小摇落,寒云起斓斑。但惊节物变,敢辞登陟艰。诸峰互崭绝,落势相回环。盘固建康城,俨若呵神奸。造化钟英灵,尽压东南山。厚疑接坤轴,高欲窥帝关。太平严梵刹,华屋罗千间。向来劫烧灰,旧观初未还。象教岂易灭,佛力不可扳。风雷运梁栋,斤斧勤输般。会见落成日,千门响铜环。山僧肯分甘,我亦诛茅菅。人生少会心,胜处天所悭。归鞯理残照,欲去仍跻攀。后会倘可约,此兴殊未阑。只恐俗士驾,频来遭底讪。哦诗记幽讨,賸语君其删。
奉和圣制中春麟德殿会百寮观新乐。唐代。权德舆。 仲春蔼芳景,内庭宴群臣。森森列干戚,济济趋钩陈。大乐本天地,中和序人伦。正声迈咸濩,易象含羲文。玉俎映朝服,金钿明舞茵。韶光雪初霁,圣藻风自薰。时泰恩泽溥,功成行缀新。赓歌仰昭回,窃比华封人。
古风·大雅久不作。唐代。李白。 大雅久不作,吾衰竟谁陈?王风委蔓草,战国多荆榛。龙虎相啖食,兵戈逮狂秦。正声何微茫,哀怨起骚人。扬马激颓波,开流荡无垠。废兴虽万变,宪章亦已沦。自从建安来,绮丽不足珍。圣代复元古,垂衣贵清真。群才属休明,乘运共跃鳞。文质相炳焕,众星罗秋旻。我志在删述,垂辉映千春。希圣如有立,绝笔于获麟。
和雪诗。宋代。姜特立。 怪见司寒着意浓,巧裁六出羡天工。乌翻树拂梨花月,鹭起沙平玉篆风。势合深连云渚北,光寒淡抹粉墙东。梁园赋就惊先手,末至相如敢擅雄。
南巡歌八首次韵 其二。明代。王立道。 千骑如云驻楚坡,楚人从此解燕歌。诸君莫作思归调,指日銮舆复渡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