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折病中身,苦吟终损神。青山见在世,白发过头人。
花落三泉雨,云荒万顷春。惟馀石上竹,消瘦似清真。
挽虎丘简书记。唐代。沈周。 诗折病中身,苦吟终损神。青山见在世,白发过头人。花落三泉雨,云荒万顷春。惟馀石上竹,消瘦似清真。
沈周(1427~1509)明代杰出书画家。字启南,号石田、白石翁、玉田生、有居竹居主人等。汉族,长洲(今江苏苏州)人。生於明宣德二年,卒於明正德四年,享年八十三岁。不应科举,专事诗文、书画,是明代中期文人画“吴派”的开创者,与文徵明、唐寅、仇英并称“明四家”。传世作品有《庐山高图》、《秋林话旧图》、《沧州趣图》。著有《石田集》、《客座新闻》等。 ...
沈周。 沈周(1427~1509)明代杰出书画家。字启南,号石田、白石翁、玉田生、有居竹居主人等。汉族,长洲(今江苏苏州)人。生於明宣德二年,卒於明正德四年,享年八十三岁。不应科举,专事诗文、书画,是明代中期文人画“吴派”的开创者,与文徵明、唐寅、仇英并称“明四家”。传世作品有《庐山高图》、《秋林话旧图》、《沧州趣图》。著有《石田集》、《客座新闻》等。
病学安心未有方,清斋聊欲寄僧廊。檐花细雨思公甚,尘海西风为底忙。
薝卜定应谁共嗅,醍醐遥羡独先尝。石翁妙语清人骨,吟断东轩一缕香。
次石楼太史和陈时雨大行刘汝中中舍东圃联句韵。明代。顾清。 病学安心未有方,清斋聊欲寄僧廊。檐花细雨思公甚,尘海西风为底忙。薝卜定应谁共嗅,醍醐遥羡独先尝。石翁妙语清人骨,吟断东轩一缕香。
沙远晴波浅漾金鱼苗初上小如针将船载酒江头饮水柳千株满岸阴 其五。元代。丁复。 北阙青云车马多,南山白石饭牛歌。霜清水屋酿春酒,雨足野田收晚禾。
度桃源岭。清代。桑调元。 梯烟度层冈,草青石径细。东偏雨气散,春空露一髻。徐放众峰出,攒螺秀天际。岭首戴孤亭,江练横明霁。依约越岚重,阳光互开闭。却看西溪树,映水低如荠。岩阿垒怪石,太古结根蒂。汝寿保坚顽,人命苦浮脆。插脚入白云,百年几坐憩。䆗窱洞门阴,雨过长薜荔。
闻应贤景高文特少张景孙同客景卢官舍。宋代。洪适。 使回亲旧集,虎穴问穹庐。半夜枥喧马,高秋盘进鱼。真成聚东井,谁复话南徐。底事桃源客,新来书也疏。
伏中宿富乐山赏泉。宋代。洪咨夔。 唤船绝芙蓉,夹道森古柏。碧天倚熏笼,烈日发芗泽。清凉奏水观,热恼脱火宅。石虬漱潺湲,银竹堕格磔。林密天早昏,岩拥地少窄。坐久万想定,虚浸一奁白。萤行露烱烱,蛩语风策策。胡床笛三弄,所欠可人客。
酬张少府。唐代。王维。 晚年唯好静,万事不关心。自顾无长策,空知返旧林。松风吹解带,山月照弹琴。君问穷通理,渔歌入浦深。
山中书怀。宋代。岳珂。 我昨浮平湖,时适逢中秋。十年鸥鹭盟,万丈蛟龙湫。微风自远至,皓月当上头。朋游凡三人,一举累百瓯。清光洞虚明,醉舞相劝酬。枕籍起更酌,微茫寄安流。长空隐绳低,中夕发櫂讴。未开晨曦轮,已系横堤舟。驾言舍维楫,登途肃衾裯。凄凄感霜露,郁郁瞻松楸。恻怆动五情,雇省经几丘。僾然倏如在,惕若疑可求。暌离才经岁,蓊蒨惊且稠。第欲栖猨扃,於焉筑菟裘。经营眺高冈,夷坦开平畴。左抚芙蓉屏,右瞰鸿雁洲。风雷凄五更,云月澄双眸。{左氵右已}兰滋畹茂,丛桂连山幽。惊鸢下跕跕,候虫鸣啾啾。振策后无继,蝎屐杳莫周。谁接西山袂,且为东皋留。一憩动逾月,四雇无与俦。栖禽竞晨噪,落霞观夕收。樵歌路崎岖,渔笛声咿嗄。筑鸣环山泉,钟度远寺楼。烟暝白昼合,表岚翠光浮。夔藩走鹿豕,下括寻羊牛。虽云适野性,颇复怀牢愁。天命乐自然,吾生感行休。主上顷见知,诏书传置邮。不忘盖帷弃,几比岩穴搜。沈沈开仙祠,奕奕垂灵{游去氵}。笋班北阙近,槐影西清樛。圣恩比天隆,臣报如羽輶。当年四十奏,日彻十二旒。言言劘上听,历历思前筹。是知度如渊,井语不忍仇。感叹涕泪零,栖迟岁年遒。纵兴裹革念,已抱刖足羞。庄舄越客吟,宗元楚山囚。更惭德难称,敢谓命不犹。尔来阵云黑,已觉杀气揫。连兵又多垒,乏馈仍上游。如我高卧閒,自比他人忧。岂不思敌忾,一为殄国雠。远慨筋骨衰,何以从戈矛。又怜壮心老,无复陈谋猷。居然去妇情,徒作嫠纬忧。五斗折腰人,百炼绕指柔。苦心自惙惙,古道方悠悠。华山正绝陉,郑赋犹待倏。指点隔江烽,烧烛看吴钩。
玄明宫行。明代。韩邦靖。 长安送客城东道,柳叶杨花春正早。玄明宫前下马时,一片烟光长萋草。宫中道士邀我入,素果清茶日未昃。白河东下楚城西,指点湖山三叹息。正德三年与四年,刘瑾专权斧扆前。可怜帝主推心腹,纵有丘张岂比肩。帷幄空多戚里恩,论思无复侍臣尊。千官尽走东河下,庶政全归左顺门。震主倾朝不自知,回天转日更谁疑。金貂满座衔恩日,朱绂升堂颂德时。翻嫌仇李光荣薄,却笑曹侯意气卑。谋生意拙还谋死,更起玄明作蒿里。甲第侯王已莫伦,阴山将相那堪比。土石西山半欲摧,栋梁南国万牛回。虚阁平临金阙杪,假山下指凤城隈。琪花瑶草寻常得,万户千门次第开。千门万户谁甲乙,玄明之宫推第一。金碗常思埋甲盾,铜驼不解生荆棘。自古威权不到头,九重一怒罪人收。几人烈焰俱灰灭,一旦冰山作水流。冰山烈焰事俱非,座上门前客尽稀。须臾蔓草萦枯骨,宛转佳城属羽衣。门掩宫河十里长,山藏陇树一千行。今古谁存三尺土,奸雄空作百年忙。春风有客时双入,寒食何人奠一觞。卧牛不得归岗势,怨鹤空闻绕夕阳。夕阳漠漠鹤归迟,却忆玄明全盛时。千人举杵万人和,九仞为台十仞池。雨露霜霾归喜怒,层青丹碧岂珍奇。万民累足臣屏息,四海离心主不知。从来偏重多忧患,自古末流难障捍。东京政事三公缺,阉宦专权祸尤烈。正统王振擅权时,先朝李广亦恣雎。只今不独刘瑾盛,帝主旁前安可知。倚社难熏古如此,操刀必割谁能已。三穴那能穷帝旁,万机况复归司礼。救枉扶偏本不同,更张琴瑟始成功。还期圣主思前事,莫遣玄明有别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