雕笼悲越鸟,饮啄岂无情。本为多言误,翻怜一死轻。
聪明应再世,文采毕今生。犹记南窗下,春风自唤名。
吊鹦鹉。唐代。张琯。 雕笼悲越鸟,饮啄岂无情。本为多言误,翻怜一死轻。聪明应再世,文采毕今生。犹记南窗下,春风自唤名。
曲村骑置次子磐韵。宋代。赵鼎臣。 谁教雾豹不归山,文采时时见一斑。奔走正忙诗更好,此心何处得安閒。
九月十六日文兴折赠绿萼梅数枝花多而甚香非。宋代。赵蕃。 旧闻良月似春时,真有梅花如许枝。绿萼深宜翠羽宿,静香独许蜜蜂知。木犀莫道开能再,庭菊无嗟晚乃移。不是南方地偏暖,宠光潜已落天涯。
贺雨。宋代。员兴宗。 岁若大旱作霖雨,祷而雨兮旱不苦。诚之一字与天参,往古圣贤珍此语。岁星在蜀二十年,触处丰登多黍稌。世不少惜蹂践之,枉使宝稼叶如土。况复纵恣相凭凌,气焰熏天遽如许。三纲五常沦且斁,以故伤和逢瘅怒。旱魃为灾炽袢暑,扑鹿阳乌乘九数。火云釜甑蒸肉山,不奈炎官云我所。公方忧民心瘉瘉,扫除热瘴还清楚。却忆曾侍玉帝旁,授以金科行按部。办狱更过颜鲁公,一路传呼御史雨。不闻匹妇且衔冤,西蜀向安谁敢侮。和以致祥应止止,喜见太平旧官府。萧时若是号休徵。甘泽沾霈来以叙。石燕漫飞商羊舞,穴处那能问狐鼠。巫觋罢散鼓笛闲,龙德欲归江海去。为言西成祀田祖,饱食不骄民乐聚。昔何戚嗟今怡悦,力回造化公为主。濯濯厥灵玉不焚,伊格皇天归宰辅。焰焰无若雨反风,燮理阴阳且封鲁。御灾捍患世亦希,可但明时繼前古。愿言霖雨思贤佐,镌入坚珉作诗谱。
龙湾舟师二首 其二。明代。陶安。 周郎战赤壁,楚羽刎乌江。江汉为南纪,相将入大邦。龙骧迷雪浪,翼以万艂艭。士马环城处,婴儿系组降。
相和歌辞。王昭君。唐代。上官仪。 玉关春色晚,金河路几千。琴悲桂条上,笛怨柳花前。雾掩临妆月,风惊入鬓蝉。缄书待还使,泪尽白云天。
郡斋度岁二首 其一。元代。戴良。 失脚双溪路,今经两度春。不堪飞雪夜,还作望乡人。世事方如梦,生涯笑此身。惟应两蓬鬓,不负岁华新。
赠别上元主簿张著。唐代。韩翃。 上书一见平津侯,剑笏斜齐秣陵尉。朝垂绶带迎远客,暮锁印囊飞上吏。长乐花深万井时,同官无事有归期。回船对酒三生渚,系马焚香五愿祠。日日澄江带山翠,绿芳都在经过地。行人看射领军堂,游女题诗光宅寺。风流才调爱君偏,此别相逢定几年。惆怅浮云迷远道,张侯楼上月娟娟。
北冥有鱼,其名为鲲。鲲之大,不知其几千里也。化而为鸟,其名为鹏。鹏之背,不知其几千里也,怒而飞,其翼若垂天之云。是鸟也,海运则将徙于南冥。南冥者,天池也。《齐谐》者,志怪者也。《谐》之言曰:“鹏之徙于南冥也,水击三千里,抟扶摇而上者九万里,去以六月息者也。”野马也,尘埃也,生物之以息相吹也。天之苍苍,其正色邪?其远而无所至极邪?其视下也,亦若是则已矣。且夫水之积也不厚,则其负大舟也无力。覆杯水于坳堂之上,则芥为之舟;置杯焉则胶,水浅而舟大也。风之积也不厚,则其负大翼也无力。故九万里,则风斯在下矣,而后乃今培风;背负青天而莫之夭阏者,而后乃今将图南。
北冥有鱼,其名为鲲。鲲之大,不知其几千里也。化而为鸟,其名为鹏。鹏之背,不知其几千里也,怒而飞,其翼若垂天之云。是鸟也,海运则将徙于南冥。南冥者,天池也。《齐谐》者,志怪者也。《谐》之言曰:“鹏之徙于南冥也,水击三千里,抟扶摇而上者九万里,去以六月息者也。”野马也,尘埃也,生物之以息相吹也。天之苍苍,其正色邪?其远而无所至极邪?其视下也,亦若是则已矣。且夫水之积也不厚,则其负大舟也无力。覆杯水于坳堂之上,则芥为之舟;置杯焉则胶,水浅而舟大也。风之积也不厚,则其负大翼也无力。故九万里,则风斯在下矣,而后乃今培风;背负青天而莫之夭阏(è)者,而后乃今将图南。
逍遥游(节选)。先秦。庄周。 北冥有鱼,其名为鲲。鲲之大,不知其几千里也。化而为鸟,其名为鹏。鹏之背,不知其几千里也,怒而飞,其翼若垂天之云。是鸟也,海运则将徙于南冥。南冥者,天池也。《齐谐》者,志怪者也。《谐》之言曰:“鹏之徙于南冥也,水击三千里,抟扶摇而上者九万里,去以六月息者也。”野马也,尘埃也,生物之以息相吹也。天之苍苍,其正色邪?其远而无所至极邪?其视下也,亦若是则已矣。且夫水之积也不厚,则其负大舟也无力。覆杯水于坳堂之上,则芥为之舟;置杯焉则胶,水浅而舟大也。风之积也不厚,则其负大翼也无力。故九万里,则风斯在下矣,而后乃今培风;背负青天而莫之夭阏者,而后乃今将图南。 北冥有鱼,其名为鲲。鲲之大,不知其几千里也。化而为鸟,其名为鹏。鹏之背,不知其几千里也,怒而飞,其翼若垂天之云。是鸟也,海运则将徙于南冥。南冥者,天池也。《齐谐》者,志怪者也。《谐》之言曰:“鹏之徙于南冥也,水击三千里,抟扶摇而上者九万里,去以六月息者也。”野马也,尘埃也,生物之以息相吹也。天之苍苍,其正色邪?其远而无所至极邪?其视下也,亦若是则已矣。且夫水之积也不厚,则其负大舟也无力。覆杯水于坳堂之上,则芥为之舟;置杯焉则胶,水浅而舟大也。风之积也不厚,则其负大翼也无力。故九万里,则风斯在下矣,而后乃今培风;背负青天而莫之夭阏(è)者,而后乃今将图南。 蜩与学鸠笑之曰:“我决起而飞,抢榆枋而止,时则不至,而控于地而已矣,奚以之九万里而南为?”适莽苍者,三餐而反,腹犹果然;适百里者宿舂粮,适千里者,三月聚粮。之二虫又何知?(抢榆枋一作:枪榆枋) 小知不及大知,小年不及大年。奚以知其然也?朝菌不知晦朔,蟪蛄不知春秋,此小年也。楚之南有冥灵者,以五百岁为春,五百岁为秋。上古有大椿者,以八千岁为春,八千岁为秋。此大年也。而彭祖乃今以久特闻,众人匹之。不亦悲乎! 汤之问棘也是已:“穷发之北有冥海者,天池也。有鱼焉,其广数千里,未有知其修者,其名为鲲。有鸟焉,其名为鹏。背若泰山,翼若垂天之云。抟扶摇羊角而上者九万里,绝云气,负青天,然后图南,且适南冥也。斥鷃笑之曰:‘彼且奚适也?我腾跃而上,不过数仞而下,翱翔蓬蒿之间,此亦飞之至也。而彼且奚适也?’”此小大之辩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