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日寒殊甚,衰年无一能。
砚呵磨墨冻,瓶晒插花冰。
浮世无根絮,余生有发僧。
苏门如可即,端合事孙登。
次韵方万里寒甚送酒。唐代。赵与东。 连日寒殊甚,衰年无一能。砚呵磨墨冻,瓶晒插花冰。浮世无根絮,余生有发僧。苏门如可即,端合事孙登。
(1222—?)宋太祖十世孙,字宾旸。居严陵。理宗宝祐四年进士。历赣州教官,仕至司农寺排岸班,改奉议郎,入朝俯就乡校,主经义讲席。工诗。有《鲁斋小稿》。 ...
赵与东。 (1222—?)宋太祖十世孙,字宾旸。居严陵。理宗宝祐四年进士。历赣州教官,仕至司农寺排岸班,改奉议郎,入朝俯就乡校,主经义讲席。工诗。有《鲁斋小稿》。
大淩河。清代。杨宾。 小淩清且浅,大淩莽滔滔。舆梁尚未成,舟楫亦徒劳。不若策驽马,聊试涉波涛。忠信吾所具,执辔何哀号。秋冬河正涸,深不满一篙。但得登彼岸,四顾求其曹。
李白祠堂 其二。宋代。孔平仲。 太白之精出李白,诗中元帅酒家豪。轩然眉目已如此,况著当年宫锦袍。
踏春词偕云客孝先韬仲作 其二。明代。王彦泓。 何必花堪赏,平芜绿可怜。香轮逢郑旦,金弹逐韩嫣。船近桃根泊,裙来柳下湔。自缘愁绪乱,风景恶相牵。
留别子肃。宋代。赵蕃。 欲雪不雪云雨愁,将行未行心口谋。问胡不去良有由,故人伏枕关我忧。自心初识十年游,不作世人新白头。抱关非为辞挟搜,乃知自欲吾志求。适来遂作兼旬留,昔者公侯今日瘳。河山空能泣楚囚,不如窗几问不休。公如大道鸣骅骝,我乃蹇足历涧沟。弥明故足悲侯刘,淙淙讵识东之流。怀哉黄堰公先畴,章泉吾亦营菟裘。莫言相望风马牛,苇间会有延缘舟。
尝思之,苕霅水清可鉴,邑屋之影入焉。而甍栋丹垩,悉能透现本象,有如水玉。故善为言者,得以裒撮其美而曰:此其宫盖水晶为之,如骚人之谓宝阙珠宫,下其类也。则岂容一地独擅此名也。兹承词见及,无以为报,辄取此意,稍加隐括,用来况水调歌头为腔,辄以奉呈。若遂有取,可补地志之阙,不但持杯一笑也。
绿净贯闤阓,夹岸是楼台。楼台分影倒卧,千丈郁崔嵬。此是化人奇变,能使山巅水底,对出两蓬莱。溪浒有仙观,苕霅信佳哉。
水调歌头。宋代。程大昌。 尝思之,苕霅水清可鉴,邑屋之影入焉。而甍栋丹垩,悉能透现本象,有如水玉。故善为言者,得以裒撮其美而曰:此其宫盖水晶为之,如骚人之谓宝阙珠宫,下其类也。则岂容一地独擅此名也。兹承词见及,无以为报,辄取此意,稍加隐括,用来况水调歌头为腔,辄以奉呈。若遂有取,可补地志之阙,不但持杯一笑也。绿净贯闤阓,夹岸是楼台。楼台分影倒卧,千丈郁崔嵬。此是化人奇变,能使山巅水底,对出两蓬莱。溪浒有仙观,苕霅信佳哉。水晶宫,谁著语,半嘲诙。世闲那有,如许磊砢栋梁材。每遇天容全碧,仍更苹风不动,相与夜深来。饮子以明月,净洗旧尘埃。
湘中。宋代。詹体仁。 天寒楚云净,木落湘山幽。空江夜来雨,水满芦花洲。西风何渺渺,沧波日悠悠。有怀谁与言,注目孤鸿秋。
元帝后宫既多,不得常见,乃使画工图形,案图召幸之。诸宫人皆赂画工,多者十万,少者亦不减五万。独王嫱不肯,遂不得见。匈奴入朝,求美人为阏氏。于是上案图,以昭君行。及去,召见,貌为后宫第一,善应付,举止优雅。帝悔之,而名籍已定。帝重信于外国,故不复更人。乃穷案其事,画工皆弃市,籍其家,资皆巨万。画工有杜陵毛延寿,为人形,丑好老少,必得其真;安陵陈敞、新丰刘白、龚宽,并工为牛马飞鸟众势,人形好丑,不逮延寿、下杜阳望亦善画,尤善布色,樊育亦善布色:同日弃市。京师画工于是差稀。
画工弃市。魏晋。葛洪。 元帝后宫既多,不得常见,乃使画工图形,案图召幸之。诸宫人皆赂画工,多者十万,少者亦不减五万。独王嫱不肯,遂不得见。匈奴入朝,求美人为阏氏。于是上案图,以昭君行。及去,召见,貌为后宫第一,善应付,举止优雅。帝悔之,而名籍已定。帝重信于外国,故不复更人。乃穷案其事,画工皆弃市,籍其家,资皆巨万。画工有杜陵毛延寿,为人形,丑好老少,必得其真;安陵陈敞、新丰刘白、龚宽,并工为牛马飞鸟众势,人形好丑,不逮延寿、下杜阳望亦善画,尤善布色,樊育亦善布色:同日弃市。京师画工于是差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