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宇翚联接孔墙,盛朝人物仰堂堂。
凭熊曾识棠阴芾,睎骥何堪秕政扬。
配祀有人存折槛,奉祠无路愧题梁。
平山遗像犹多阙,幸趁春风荐羽觞。
思贤堂。唐代。岳珂。 杰宇翚联接孔墙,盛朝人物仰堂堂。凭熊曾识棠阴芾,睎骥何堪秕政扬。配祀有人存折槛,奉祠无路愧题梁。平山遗像犹多阙,幸趁春风荐羽觞。
岳珂(公元1183~公元1243) ,南宋文学家。字肃之,号亦斋,晚号倦翁。相州汤阴(今属河南)人。寓居嘉兴(今属浙江)。岳飞之孙,岳霖之子。宋宁宗时,以奉议郎权发遣嘉兴军府兼管内劝农事,有惠政。自此家居嘉兴,住宅在金佗坊。嘉泰末为承务郎监镇江府户部大军仓,历光禄丞、司农寺主簿、军器监丞、司农寺丞。嘉定十年(公元1217),出知嘉兴。十二年,为承议郎、江南东路转运判官。十四年,除军器监、淮东总领。宝庆三年(公元1227),为户部侍郎、淮东总领兼制置使。 ...
岳珂。 岳珂(公元1183~公元1243) ,南宋文学家。字肃之,号亦斋,晚号倦翁。相州汤阴(今属河南)人。寓居嘉兴(今属浙江)。岳飞之孙,岳霖之子。宋宁宗时,以奉议郎权发遣嘉兴军府兼管内劝农事,有惠政。自此家居嘉兴,住宅在金佗坊。嘉泰末为承务郎监镇江府户部大军仓,历光禄丞、司农寺主簿、军器监丞、司农寺丞。嘉定十年(公元1217),出知嘉兴。十二年,为承议郎、江南东路转运判官。十四年,除军器监、淮东总领。宝庆三年(公元1227),为户部侍郎、淮东总领兼制置使。
感张平子四愁诗而有作。明代。郭之奇。 我所思兮桂林幽,南望潇潇湘水流。路远莫致北鸿悠,东望西望思日浮。侧身沾涕安能已,不可如何今若此。处困而亨惟君子,于石于藜非由尔。高歌击节岂徒然,酸风苦调先秋传。男儿际遇逢天蹇,刻意孤行耻世怜。似叶身轻疑一羽,云霄眼外留终古。人生少百漫千忧,五噫空劳续四愁。
夏初临 初夏雨中同蒋丈静山泛湖。清代。厉鹗。 蘸就鱼天,搓成鸥雨,空濛拨擢迟迟。无数蘋花,轻香点破涟漪。远风沿岸斜吹。湿青篷、谁弄参差。湖心亭柳,千条映波,才是愁时。可怜春去,追送今朝,破除酒病,更斗枪旗。帘钉窗眼,曲游俊侣都非。那不凄迷。放残阳、绿过桥西。记苏堤。衣香后船,柔栌枝枝。
峰门岭遇雨,泊梁山。宋代。范成大。 穷乡谁与话悲酸,驻马看云强自宽。酒力无端妨宿病,诗情不浅任尘官。虎狼地僻炊烟晚,风雨天低夏木寒。行尽峰门千万丈,梁山鼓角报平安。
读旧稿有感。宋代。陆游。 我少则嗜书,于道本无得,譬如昌歜芰,乃自性一癖。老来百事废,惟此尚自力,岂惟绝庆吊,乃至忘寝食。吟哦杂诵咏,不觉日既夕。文辞顾浅懦,望古空太息,世俗不可解,更为著金石。收歛固已迟,虽悔终何益!君看老农夫,法亦传后稷。持此少自宽,陶然送余日。
鹧鸪天。清代。顾贞观。 往事惊心碧玉箫。燕猜莺妒可怜娇。风波亭下鸳鸯牒,惶恐滩头乌鹊桥。搴恨叶,摘情条。旧时眉眼旧时腰。可能还对西窗月,狼藉桐花带梦飘。
樗庵采荔二绝。宋代。刘克庄。 坠殻纷纷满树间,更抛墙外费防闲。暗中仍被揶揄笑,此老冬烘可热瞒。
古之贤人,其所以得之于天者独全,故生而向学,不待壮而其道已成。既老而后从事,则虽其极日夜之勤劬,亦将徒劳而鲜获。姚君姬传,甫弱冠而学已无所不窥,余甚畏之。姬传,余友季和之子,其世父则南青也。亿少时与南青游,南青年才二十,姬传之尊府方垂髫未娶。太夫人仁恭有礼,余至其家,则太夫人必命酒,饮至夜分乃罢。其后余漂流在外,倏忽三十年,归与姬传相见,则姬传之齿已过其尊府与余游之岁矣。明年,余以经学应举,复至京师。无何,则闻姬传已举于乡而来,犹未娶也。读其所为诗赋古文,殆欲压余辈而上之,姬传之显名当世,固可前知。独余之穷如曩时,而学殖将落,对姬传不能不慨然而叹也。
昔王文成公童子时,其父携至京师,诸贵人见之,谓宜以第一流自待。文成问何为第一流,诸贵人皆曰:“射策甲科,为显官。”文成莞尔而笑,“恐第一流当为圣贤。”诸贵人乃皆大惭。今天既赋姬传以不世之才,而姬传又深有志于古人之不朽,其射策甲科为显官,不足为姬传道;即其区区以文章名于后世,亦非余之所望于姬传。孟子曰:“人皆可以为尧舜”,以尧舜为不足为,谓之悖天,有能为尧舜之资而自谓不能,谓之漫天。若夫拥旄仗钺,立功青海万里之外,此英雄豪杰之所为,而余以为抑其次也。
送姚姬传南归序。清代。刘大櫆。 古之贤人,其所以得之于天者独全,故生而向学,不待壮而其道已成。既老而后从事,则虽其极日夜之勤劬,亦将徒劳而鲜获。姚君姬传,甫弱冠而学已无所不窥,余甚畏之。姬传,余友季和之子,其世父则南青也。亿少时与南青游,南青年才二十,姬传之尊府方垂髫未娶。太夫人仁恭有礼,余至其家,则太夫人必命酒,饮至夜分乃罢。其后余漂流在外,倏忽三十年,归与姬传相见,则姬传之齿已过其尊府与余游之岁矣。明年,余以经学应举,复至京师。无何,则闻姬传已举于乡而来,犹未娶也。读其所为诗赋古文,殆欲压余辈而上之,姬传之显名当世,固可前知。独余之穷如曩时,而学殖将落,对姬传不能不慨然而叹也。 昔王文成公童子时,其父携至京师,诸贵人见之,谓宜以第一流自待。文成问何为第一流,诸贵人皆曰:“射策甲科,为显官。”文成莞尔而笑,“恐第一流当为圣贤。”诸贵人乃皆大惭。今天既赋姬传以不世之才,而姬传又深有志于古人之不朽,其射策甲科为显官,不足为姬传道;即其区区以文章名于后世,亦非余之所望于姬传。孟子曰:“人皆可以为尧舜”,以尧舜为不足为,谓之悖天,有能为尧舜之资而自谓不能,谓之漫天。若夫拥旄仗钺,立功青海万里之外,此英雄豪杰之所为,而余以为抑其次也。 姬传试于礼部,不售而归,遂书之以为姬传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