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坂驱驰逐落霞,笋舆迢递到君家。春来应有西飞雁,多病新诗不足誇。
宿白沙吴瑀氏二首 其一。唐代。吴与弼。 归坂驱驰逐落霞,笋舆迢递到君家。春来应有西飞雁,多病新诗不足誇。
(1391—1469)江西崇仁人,初名梦祥,字子傅,吴溥子。十九岁即决心专治程朱理学,不应科举。天顺元年以石亨荐,授左谕德,固辞不拜。所著《日录》,悉言生平所得。胡居仁、陈献章、娄谅等均其弟子。学者称康斋先生,有《康斋文集》。 ...
吴与弼。 (1391—1469)江西崇仁人,初名梦祥,字子傅,吴溥子。十九岁即决心专治程朱理学,不应科举。天顺元年以石亨荐,授左谕德,固辞不拜。所著《日录》,悉言生平所得。胡居仁、陈献章、娄谅等均其弟子。学者称康斋先生,有《康斋文集》。
顷在庐山与故友可师为诗社尝次韵和予诗云中。宋代。王铚。 昔访庐山惠远家,寻春草木未萌芽。自从柳折烟中色,不寄梅开雪后花。事往泪多添海水,诗来恨满算河沙。惊回三十年前梦,放鹤峰头日未斜。
翰林院中感秋怀王质夫(王居仙游山)。唐代。白居易。 何处感时节,新蝉禁中闻。宫槐有秋意,风夕花纷纷。寄迹鸳鹭行,归心鸥鹤群。唯有王居士,知予忆白云。何日仙游寺,潭前秋见君。
一百五多叶白牡丹答陈度支二首 其二。宋代。刘敞。 嵩少雨晴寒食时,年年驿使按瑶墀。尘埃落莫长安陌,笑倚春风不自知。
有怀北归。宋代。刘攽。 江汉不宜秋,羁人北望愁。帝乡从此去,楚水正东流。竟日悲鶗鴂,长歌倚蒯缑。天边两黄鹄,那肯为人留。
雨洗千红又春晚。留牡丹、倚阑初绽。娇娅姹、偏赋精神君看。算费尽、工夫点染。
带露天香最清远。太真妃、院妆体段。拼对花、满把流霞频劝。怕逐东风零乱。
冉冉云 牡丹盛开,招同官小饮,赋此。宋代。卢炳。 雨洗千红又春晚。留牡丹、倚阑初绽。娇娅姹、偏赋精神君看。算费尽、工夫点染。带露天香最清远。太真妃、院妆体段。拼对花、满把流霞频劝。怕逐东风零乱。
题京口多景楼。宋代。刘过。 壮观东南二百州,景于多处却多愁。江流千古英雄泪,山掩诸公富贵羞。北府只今唯有酒,中原在望莫登楼。西风战舰成何事,只送年年使客舟。
古之所谓豪杰之士者,必有过人之节。人情有所不能忍者,匹夫见辱,拔剑而起,挺身而斗,此不足为勇也。天下有大勇者,卒然临之而不惊,无故加之而不怒。此其所挟持者甚大,而其志甚远也。
夫子房受书于圯上之老人也,其事甚怪;然亦安知其非秦之世,有隐君子者出而试之。观其所以微见其意者,皆圣贤相与警戒之义;而世不察,以为鬼物,亦已过矣。且其意不在书。
留侯论。宋代。苏轼。 古之所谓豪杰之士者,必有过人之节。人情有所不能忍者,匹夫见辱,拔剑而起,挺身而斗,此不足为勇也。天下有大勇者,卒然临之而不惊,无故加之而不怒。此其所挟持者甚大,而其志甚远也。 夫子房受书于圯上之老人也,其事甚怪;然亦安知其非秦之世,有隐君子者出而试之。观其所以微见其意者,皆圣贤相与警戒之义;而世不察,以为鬼物,亦已过矣。且其意不在书。 当韩之亡,秦之方盛也,以刀锯鼎镬待天下之士。其平居无罪夷灭者,不可胜数。虽有贲、育,无所复施。夫持法太急者,其锋不可犯,而其势未可乘。子房不忍忿忿之心,以匹夫之力而逞于一击之间;当此之时,子房之不死者,其间不能容发,盖亦已危矣。 千金之子,不死于盗贼,何者?其身之可爱,而盗贼之不足以死也。子房以盖世之才,不为伊尹、太公之谋,而特出于荆轲、聂政之计,以侥幸于不死,此圯上老人所为深惜者也。是故倨傲鲜腆而深折之。彼其能有所忍也,然后可以就大事,故曰:“孺子可教也。” 楚庄王伐郑,郑伯肉袒牵羊以逆;庄王曰:“其君能下人,必能信用其民矣。”遂舍之。勾践之困于会稽,而归臣妾于吴者,三年而不倦。且夫有报人之志,而不能下人者,是匹夫之刚也。夫老人者,以为子房才有余,而忧其度量之不足,故深折其少年刚锐之气,使之忍小忿而就大谋。何则?非有生平之素,卒然相遇于草野之间,而命以仆妾之役,油然而不怪者,此固秦皇之所不能惊,而项籍之所不能怒也。 观夫高祖之所以胜,而项籍之所以败者,在能忍与不能忍之间而已矣。项籍唯不能忍,是以百战百胜而轻用其锋;高祖忍之,养其全锋而待其弊,此子房教之也。当淮阴破齐而欲自王,高祖发怒,见于词色。由此观之,犹有刚强不忍之气,非子房其谁全之? 太史公疑子房以为魁梧奇伟,而其状貌乃如妇人女子,不称其志气。呜呼!此其所以为子房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