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逝长歌懊恼诗,小乔东去未曾知。南唐后主伤心句,佳节缠哀不自持。
恻恻吟 其七十四。唐代。彭日贞。 挽逝长歌懊恼诗,小乔东去未曾知。南唐后主伤心句,佳节缠哀不自持。
彭日贞(一六〇二—?),字孟阳,号稳心道人。番禺人。明末诸生。常周济张乔母女,乔卒,为营造百花冢以葬,并编其遗著为《莲香集》。清陈伯陶《胜朝粤东遗民录》卷一、清同治《番禺县志》卷四有传。 ...
彭日贞。 彭日贞(一六〇二—?),字孟阳,号稳心道人。番禺人。明末诸生。常周济张乔母女,乔卒,为营造百花冢以葬,并编其遗著为《莲香集》。清陈伯陶《胜朝粤东遗民录》卷一、清同治《番禺县志》卷四有传。
厉王虐,国人谤王。召公告曰:“民不堪命矣!”王怒,得卫巫,使监谤者。以告,则杀之。国人莫敢言,道路以目。
王喜,告召公曰:“吾能弭谤矣,乃不敢言。”召公曰:“是障之也。防民之口,甚于防川。川壅而溃,伤人必多,民亦如之。是故为川者决之使导,为民者宣之使言。故天子听政,使公卿至于列士献诗,瞽献曲,史献书,师箴,瞍赋,曚诵,百工谏,庶人传语,近臣尽规,亲戚补察,瞽、史教诲,耆、艾修之,而后王斟酌焉,是以事行而不悖。民之有口,犹土之有山川也,财用于是乎出;犹其原隰之有衍沃也,衣食于是乎生。口之宣言也,善败于是乎兴。行善而备败,其所以阜财用衣食者也。夫民虑之于心而宣之于口,成而行之,胡可壅也?若壅其口,其与能几何?”
召公谏厉王止谤。两汉。佚名。 厉王虐,国人谤王。召公告曰:“民不堪命矣!”王怒,得卫巫,使监谤者。以告,则杀之。国人莫敢言,道路以目。 王喜,告召公曰:“吾能弭谤矣,乃不敢言。”召公曰:“是障之也。防民之口,甚于防川。川壅而溃,伤人必多,民亦如之。是故为川者决之使导,为民者宣之使言。故天子听政,使公卿至于列士献诗,瞽献曲,史献书,师箴,瞍赋,曚诵,百工谏,庶人传语,近臣尽规,亲戚补察,瞽、史教诲,耆、艾修之,而后王斟酌焉,是以事行而不悖。民之有口,犹土之有山川也,财用于是乎出;犹其原隰之有衍沃也,衣食于是乎生。口之宣言也,善败于是乎兴。行善而备败,其所以阜财用衣食者也。夫民虑之于心而宣之于口,成而行之,胡可壅也?若壅其口,其与能几何?” 王不听,于是国人莫敢出言。三年,乃流王于彘。
奉同颜使君真卿开元寺经藏院会观树文殊碑。唐代。皎然。 万国布殊私,千年降祖师。雁门传法至,龙藏立言时。故实刊周典,新声播鲁诗。六铢那更拂,劫石尽无期。
潭州诗二首。宋代。谭申。 湘南湘北水悠悠,佳处中间冠十州。楚客离骚收不尽,唐人题跋尚分流。我来江上重寻日,景入诗中为点头。
送王岩夫秘校通判滑州。宋代。梅尧臣。 昔闻信都侯,尝作画舫斋。空户两向辟,樽席长对排。左顾树若岸,右盼堵成崖。既无风波虞,但与物景谐。一从信都去,来者趣意乖。屋室改库厩,花木为薪柴。君当访甚迹,更葺安旧牌。记石傥尚在,尘土加洗揩。然後酿井泉,吟醉前人偕。寄言灵河守,高此别乘怀。
朱寅仲写杏林春意图为内相素轩公题。明代。童轩。 何人貌此春意图,杏花照眼红模糊。滇城朱氏称好手,点染自谓当时无。初疑桃源在人境,溪水无风明似镜。落红满岸误渔船,不见秦人来问讯。复疑金谷桃李春,东风红紫几回新。豪华转首成消歇,不见花前劝酒人。摩挲细认久乃得,知是匡庐董仙宅。门外青山万仞高,香炉五老森罗列。天然一段幽奇趣,金削芙蓉隔旧世。个中茅屋几人家,流水閒云自来去。飞岚掩翠望中迷,古木寒藤夹岸垂。抱琴来访者谁子,径度不避溪桥危。苍苔白石连松岛,五陵游侠经过少。门静常时下鹿群,溪晴几见飞鸥鸟。先生开窗心澹如,手摊一卷岐黄书。平生有志在经济,不作良相为良医。活人不取青蚨直,种杏成林还自适。年年花发正春风,一片朝霞绚晴日。朝霞一片树头红,赤城彷佛遥相通。从来种德知多少,但见春深子满丛。实成更有于菟守,不似邻园杂花柳。綵云遮户最宜诗,香雪扑帘堪对酒。先生一去经几霜,画图高行至今扬。苏耽橘井应同调,王母桃花可并芳。文章内相耽清致,购图不惜千金费。高堂相对澹忘情,移得山林在城市。
恻恻吟 其九。明代。彭日贞。 芙蓉屏暗楚天遥,幽恨缠绵忆翠翘。坐冷秋窗池上月,几回虚度可怜宵。
饮樱桃花下次韵饶参政。元代。徐贲。 西园风雨过,今日始知春。对酒皆闲客,逢花即故人。悲欢情各异,醒醉量难均。忽洒樽前泪,愁多易满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