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玄。 傅玄(217~278年),字休奕,北地郡泥阳(今陕西铜川耀州区东南)人,西晋初年的文学家、思想家。 出身于官宦家庭,祖父傅燮,东汉汉阳太守。父亲傅干,魏扶风太守。
送严郡知事石绣回乡。宋代。何梦桂。 三年幕府鬓成霜,剩得行歌载道傍。瓜戍春浓官又满,莲池人好水尤香。燕然碣石去程远,江水云山看日长。倚遍修篁衣袖薄,长亭无路折垂杨。
贺周崦山中丞擢司寇二首 其二。明代。湛若水。 中丞凝不动声色,仗钺东西广寇平。昨夜贯城光斗极,白云吟望得忘情。
余生本椎鲁,家世服櫜鞬。郤縠从吾好,毛苌授尔言。
雄心追定远,长技怯楼烦。萤火偏能集,韦编不厌翻。
郡大夫岭南陈公下车以来余未修谒乃徵傅吴令言忽枉赠章奖许太过兼悯困穷不揣陈说平生以当执贽诗成三十韵。明代。张元凯。 余生本椎鲁,家世服櫜鞬。郤縠从吾好,毛苌授尔言。雄心追定远,长技怯楼烦。萤火偏能集,韦编不厌翻。并忘鱼在釜,宁羡鹤乘轩。三黜偶齐惠,沉酣讵比髡。弓韬消月影,甲绣尽苔痕。投璧宜遭剑,弹冠反戴盆。蛾眉羞再画,驷舌亟须扪。野性抛鸡肋,霜蹄蹶虎贲。蓬蒿张仲室,鸟雀翟公门。一葛何曾纩,聊饔孰继飧。寒泉濯以洁,晴旭负之暄。减产至空壁,为佣且灌园。土浇吴伯里,俗薄买臣村。羽铩悲笼鸟,途穷叹槛猿。亭争留故尉,市惯辱王孙。稚子皆来笑,公侯敢去援。幸逢齐傅琰,得御汉陈蕃。恍见德星聚,还看威凤鶱。回翔空五岭,睥睨小中原。飞翰金飙迅,垂函玉露繁。南邦孔翠穴,大海明珠源。白羽边书静,朱弦郢曲翻。狂犹思鲁士,忠许吊湘魂。覆瓿终捐弃,雕虫幸记存。云泥谁隔分,风雅愿同论。官橐冰壶冷,公庭玉树温。徒怀祢衡刺,未共孔融尊。欲遂称知己,居然说感恩。
天台生困暑,夜卧絺帷中,童子持翣飏于前,适甚就睡。久之,童子亦睡,投翣倚床,其音如雷。生惊寤,以为风雨且至也。抱膝而坐,俄而耳旁闻有飞鸣声,如歌如诉,如怨如慕,拂肱刺肉,扑股面。毛发尽竖,肌肉欲颤;两手交拍,掌湿如汗。引而嗅之,赤血腥然也。大愕,不知所为。蹴童子,呼曰:“吾为物所苦,亟起索烛照。”烛至,絺帷尽张。蚊数千,皆集帷旁,见烛乱散,如蚁如蝇,利嘴饫腹,充赤圆红。生骂童子曰:“此非吾血者耶?尔不谨,蹇帷而放之入。且彼异类也,防之苟至,乌能为人害?”童子拔蒿束之,置火于端,其烟勃郁,左麾右旋,绕床数匝,逐蚊出门,复于生曰:“可以寝矣,蚊已去矣。”
生乃拂席将寝,呼天而叹曰:“天胡产此微物而毒人乎?”
蚊对。明代。方孝孺。 天台生困暑,夜卧絺帷中,童子持翣飏于前,适甚就睡。久之,童子亦睡,投翣倚床,其音如雷。生惊寤,以为风雨且至也。抱膝而坐,俄而耳旁闻有飞鸣声,如歌如诉,如怨如慕,拂肱刺肉,扑股面。毛发尽竖,肌肉欲颤;两手交拍,掌湿如汗。引而嗅之,赤血腥然也。大愕,不知所为。蹴童子,呼曰:“吾为物所苦,亟起索烛照。”烛至,絺帷尽张。蚊数千,皆集帷旁,见烛乱散,如蚁如蝇,利嘴饫腹,充赤圆红。生骂童子曰:“此非吾血者耶?尔不谨,蹇帷而放之入。且彼异类也,防之苟至,乌能为人害?”童子拔蒿束之,置火于端,其烟勃郁,左麾右旋,绕床数匝,逐蚊出门,复于生曰:“可以寝矣,蚊已去矣。” 生乃拂席将寝,呼天而叹曰:“天胡产此微物而毒人乎?” 童子闻之,哑而笑曰:“子何待己之太厚,而尤天之太固也!夫覆载之间,二气絪緼,赋形受质,人物是分。大之为犀象,怪之为蛟龙,暴之为虎豹,驯之为麋鹿与庸狨,羽毛而为禽为兽,裸身而为人为虫,莫不皆有所养。虽巨细修短之不同,然寓形于其中则一也。自我而观之,则人贵而物贱,自天地而观之,果孰贵而孰贱耶?今人乃自贵其贵,号为长雄。水陆之物,有生之类,莫不高罗而卑网,山贡而海供,蛙黾莫逃其命,鸿雁莫匿其踪,其食乎物者,可谓泰矣,而物独不可食于人耶?兹夕,蚊一举喙,即号天而诉之;使物为人所食者,亦皆呼号告于天,则天之罚人,又当何如耶?且物之食于人,人之食于物,异类也,犹可言也。而蚊且犹畏谨恐惧,白昼不敢露其形,瞰人之不见,乘人之困怠,而后有求焉。今有同类者,啜栗而饮汤,同也;畜妻而育子,同也;衣冠仪貌,无不同者。白昼俨然,乘其同类之间而陵之,吮其膏而盬其脑,使其饿踣于草野,流离于道路,呼天之声相接也,而且无恤之者。今子一为蚊所,而寝辄不安;闻同类之相,而若无闻,岂君子先人后身之道耶?” 天台生于是投枕于地,叩心太息,披衣出户,坐以终夕。
野史口号碑四十四首 其十五。清代。刘鹗。 直将民社同儿戏,不蓄干戈不蓄兵。军马不来无别策,只催百姓急脩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