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家连晚岁,屏足值春寒。
旧业遗松迳,幽栖远古坛。
数椽容膝易,五斗折腰难。
有客来排半,无人为整冠。
讽诗称鲍照,卧云念袁安。
不里余谁和,高山尔自弹。
迎门屐齿折,扶病带围宽。
乍喜交时彦,相寻到冷官。
炮惊都骑盛,仆出草堂看。
光价连城壁,风流艺苑兰。
老嗟倾盖晚,贫觉布衣章。
午钔添茶具,烟蓑罢钓竿。
傅呼闻杜曲,荣耀满江干。
文雅多歆艳,的勒少接叹。
长鲸钧上掣,巨闭匣中蟠。
笔力千钧弩,襟怀百丈渊。
籍通金马选,诏待此泥乾。
乐毅曾强赵,夷吾遂霸桓。
贵应聊万石,功定服三堤。
留取刊不鼎,动名未汝兰。
答马怀秀兄弟见访。唐代。宋无。 移家连晚岁,屏足值春寒。旧业遗松迳,幽栖远古坛。数椽容膝易,五斗折腰难。有客来排半,无人为整冠。讽诗称鲍照,卧云念袁安。不里余谁和,高山尔自弹。迎门屐齿折,扶病带围宽。乍喜交时彦,相寻到冷官。炮惊都骑盛,仆出草堂看。光价连城壁,风流艺苑兰。老嗟倾盖晚,贫觉布衣章。午钔添茶具,烟蓑罢钓竿。傅呼闻杜曲,荣耀满江干。文雅多歆艳,的勒少接叹。长鲸钧上掣,巨闭匣中蟠。笔力千钧弩,襟怀百丈渊。籍通金马选,诏待此泥乾。乐毅曾强赵,夷吾遂霸桓。贵应聊万石,功定服三堤。留取刊不鼎,动名未汝兰。
元平江路人,字子虚。世祖至元末,举茂才,以奉亲辞。工诗。比对精切,造诣新奇。有《翠寒集》等。 ...
宋无。 元平江路人,字子虚。世祖至元末,举茂才,以奉亲辞。工诗。比对精切,造诣新奇。有《翠寒集》等。
送胡卜子南归。清代。陈大章。 春光叫彻栗留音,赠别何堪折柳吟。空说高台收骏骨,只应敝帚享千金。五更风雨穷交泪,驿路莺花故国心。白雉冈头荒圃在,未妨述作老云林。
题东家壁。宋代。陈与义。 斜阳步屧过东家,便置清樽不煮茶。高柳光阴初罢絮,嫩凫毛羽欲成花。群公天上分时栋,闲客江边管物华。醉里吟诗空跌宕,借君素壁落栖鸦。
挽江惟志学佛坐解 其二。明代。蓝智。 适世谁知隐者庐,闭门自译化人书。勤修真观宗天竺,倦送才名入石渠。同郡每询为况好,昨朝传得讣音初。衰容未悟无生理,霜木晨星百感馀。
赋得长歌答许左史殿卿兼伤李廉宪于鳞。明代。谢榛。 梁国仙才许长史,别来神会书千里。书中泪渍尚盈纸,旧交为失沧溟子。眼前勋业逐流水,百年行藏半日诔。足踏天风超騄駬,山岗振裂叫虎兕。要夺精华与骨髓,秋风细咀黄金蕊。正色染心陶令是,石火铁铛煎凤嘴。文辉灵液岂徒耳,海右茫茫联步屣。终童请缨那可恃,伏生传经竟老死。地胜时平磨崖纪,鹊湖清浅映芳芷。丽人桂棹空自舣,伫立亭亭思靡靡。不见马援南征载薏苡,存殁无言净秋水。西署为郎谈义士,鲁连排难宁专美。龙也楠也一梦里,欲达哀情托山鬼。九泉有知长已矣,薄暮下帘独隐几,冥冥莫测造化理。
独抱遗经托远岑,敝庐犹得日相寻。天寒白鹤归华表,日暖黄鹂啭树阴。
弱质每惭经史富,多情应念语言深。山中二月桃花发,无限春晖寸草心。
子贤兄赐诗兼柬谨依韵和谢并述近况呈诸兄一笑 其一。元代。赵汸。 独抱遗经托远岑,敝庐犹得日相寻。天寒白鹤归华表,日暖黄鹂啭树阴。弱质每惭经史富,多情应念语言深。山中二月桃花发,无限春晖寸草心。
毗陵道中遇司勋皇甫子循舟有诗相贻奉答。明代。章美中。 三月轻风桃李阴,春城吹入客愁深。扁舟未逐五湖去,华发空随双鬓侵。芳草东归故园色,江流北转逐臣心。烟波日暮知何处,天畔疏峰相对吟。
国于南山之下,宜若起居饮食与山接也。四方之山,莫高于终南;而都邑之丽山者,莫近于扶风。以至近求最高,其势必得。而太守之居,未尝知有山焉。虽非事之所以损益,而物理有不当然者。此凌虚之所为筑也。
方其未筑也,太守陈公杖履逍遥于其下。见山之出于林木之上者,累累如人之旅行于墙外而见其髻也。曰:“是必有异。”使工凿其前为方池,以其土筑台,高出于屋之檐而止。然后人之至于其上者,恍然不知台之高,而以为山之踊跃奋迅而出也。公曰:“是宜名凌虚。”以告其从事苏轼,而求文以为记。
凌虚台记。宋代。苏轼。 国于南山之下,宜若起居饮食与山接也。四方之山,莫高于终南;而都邑之丽山者,莫近于扶风。以至近求最高,其势必得。而太守之居,未尝知有山焉。虽非事之所以损益,而物理有不当然者。此凌虚之所为筑也。 方其未筑也,太守陈公杖履逍遥于其下。见山之出于林木之上者,累累如人之旅行于墙外而见其髻也。曰:“是必有异。”使工凿其前为方池,以其土筑台,高出于屋之檐而止。然后人之至于其上者,恍然不知台之高,而以为山之踊跃奋迅而出也。公曰:“是宜名凌虚。”以告其从事苏轼,而求文以为记。 轼复于公曰:“物之废兴成毁,不可得而知也。昔者荒草野田,霜露之所蒙翳,狐虺之所窜伏。方是时,岂知有凌虚台耶?废兴成毁,相寻于无穷,则台之复为荒草野田,皆不可知也。尝试与公登台而望,其东则秦穆之祈年、橐泉也,其南则汉武之长杨,五柞,而其北则隋之仁寿,唐之九成也。计其一时之盛,宏杰诡丽,坚固而不可动者,岂特百倍于台而已哉?然而数世之后,欲求其仿佛,而破瓦颓垣,无复存者,既已化为禾黍荆棘丘墟陇亩矣,而况于此台欤!夫台犹不足恃以长久,而况于人事之得丧,忽往而忽来者欤!而或者欲以夸世而自足,则过矣。盖世有足恃者,而不在乎台之存亡也。”既以言于公,退而为之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