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新数点照疎篱,又折今生第一枝。
只为知心无著处,雪中独立最多时。
次韵江朝宗梅花。唐代。高文虎。 新新数点照疎篱,又折今生第一枝。只为知心无著处,雪中独立最多时。
宋明州鄞县人,字炳如,一作炳儒。高闶从子。闻见博洽,多识典故。高宗绍兴三十年进士。调吴兴主簿。孝宗朝为太学博士兼国史院编修官,与修《四朝国史》。擢将作丞兼实录院检讨官,修《高宗实录》。又兼玉牒所检讨官,修《神宗玉牒》及《徽宗玉牒》。宁宗即位,历迁国子祭酒、中书舍人、实录院同修撰、同修国史等职。后以台臣言夺职。 ...
高文虎。 宋明州鄞县人,字炳如,一作炳儒。高闶从子。闻见博洽,多识典故。高宗绍兴三十年进士。调吴兴主簿。孝宗朝为太学博士兼国史院编修官,与修《四朝国史》。擢将作丞兼实录院检讨官,修《高宗实录》。又兼玉牒所检讨官,修《神宗玉牒》及《徽宗玉牒》。宁宗即位,历迁国子祭酒、中书舍人、实录院同修撰、同修国史等职。后以台臣言夺职。
读甘蔗生遣兴诗次韵而和之七十六首 其二。明代。王夫之。 情丝未剪不嫌痴,槌板留歌薤露辞。针劄古锥深见血,线分绒缕细成丝。踏残马足霜寒后,叫到鹃瘖月落时。元是百花尖上雨,春归凭此泫青枝。
游云门寺。元代。李士瞻。 洋屿江头云门寺,夤缘石磴上青天。郑家祠堂如一日,梵王宫殿经千年。鲸音发响啸山鬼,荔子磨丹供别筵。政恐苍生渴霖雨,漫将诗句破蛮烟。
春日题吴兴岘山寺。金朝。李龏。 花草满苕阳,东风隔短墙。洼樽残叶烂,坏塔老藤僵。鸽暝栖苔殿,僧寒闭竹房。荒阡人哭散,惟觉纸烟香。
讌集。宋代。宋祁。 素节倐已宴,高风送浮凉。拂席进宾客,酾酒罗壶觞。黄鷄跖跖美,紫蟹螯螯香。莫矜来欢早,须念后戚长。奔川无缓澜,徂日不还光。愿客且安坐,调絃未遽央。
自古宦者乱人之国,其源深于女祸。女,色而已,宦者之害,非一端也。
盖其用事也近而习,其为心也专而忍。能以小善中人之意,小信固人之心,使人主必信而亲之。待其已信,然后惧以祸福而把持之。虽有忠臣、硕士列于朝廷,而人主以为去己疏远,不若起居饮食、前后左右之亲可恃也。故前后左右者日益亲,而忠臣、硕士日益疏,而人主之势日益孤。势孤,则惧祸之心日益切,而把持者日益牢。安危出其喜怒,祸患伏于帷闼,则向之所谓可恃者,乃所以为患也。患已深而觉之,欲与疏远之臣图左右之亲近,缓之则养祸而益深,急之则挟人主以为质。虽有圣智,不能与谋。谋之而不可为,为之而不可成,至其甚,则俱伤而两败。故其大者亡国,其次亡身,而使奸豪得借以为资而起,至抉其种类,尽杀以快天下之心而后已。此前史所载宦者之祸常如此者,非一世也。
五代史宦官传序。宋代。欧阳修。 自古宦者乱人之国,其源深于女祸。女,色而已,宦者之害,非一端也。 盖其用事也近而习,其为心也专而忍。能以小善中人之意,小信固人之心,使人主必信而亲之。待其已信,然后惧以祸福而把持之。虽有忠臣、硕士列于朝廷,而人主以为去己疏远,不若起居饮食、前后左右之亲可恃也。故前后左右者日益亲,而忠臣、硕士日益疏,而人主之势日益孤。势孤,则惧祸之心日益切,而把持者日益牢。安危出其喜怒,祸患伏于帷闼,则向之所谓可恃者,乃所以为患也。患已深而觉之,欲与疏远之臣图左右之亲近,缓之则养祸而益深,急之则挟人主以为质。虽有圣智,不能与谋。谋之而不可为,为之而不可成,至其甚,则俱伤而两败。故其大者亡国,其次亡身,而使奸豪得借以为资而起,至抉其种类,尽杀以快天下之心而后已。此前史所载宦者之祸常如此者,非一世也。 夫为人主者,非欲养祸于内而疏忠臣、硕士于外,盖其渐积而势使之然也。夫女色之惑,不幸而不悟,而祸斯及矣。使其一悟,捽而去之可也。宦者之为祸,虽欲悔悟,而势有不得而去也,唐昭宗之事是已。故曰“深于女祸者”,谓此也。可不戒哉?
秀溪寒食。宋代。杨杰。 十里喧阗锦绣川,鞦韆人健趁飞鸢。花明柳暗丹青国,日薄云浓水墨天。游女践成芳草径,画船冲散碧溪烟。武陵谩说桃源好,屈指如今几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