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首罗浮片月娟,伊人何处冷风烟。离群忍听三秋雁,避难曾同一叶船。
杯酒不堪论往事,南溪犹忆夜流连。几回话到中兴处,未即闻鸡已怃然。
军中怀陈长园。唐代。张家玉。 回首罗浮片月娟,伊人何处冷风烟。离群忍听三秋雁,避难曾同一叶船。杯酒不堪论往事,南溪犹忆夜流连。几回话到中兴处,未即闻鸡已怃然。
(1615—1647)广东东莞人,字元子。崇祯十六年进士。李自成破京师时被执,劝自成收人望。自成败,南归。隆武帝授翰林侍讲,监郑彩军。隆武帝败,回东莞。永历元年,举乡兵攻克东莞城,旋失。永历帝任之为兵部尚书。又结连草泽豪士,集兵数千,转战归善、博罗等地,旋为清重兵所围,力尽投水死。永历帝谥文烈。 ...
张家玉。 (1615—1647)广东东莞人,字元子。崇祯十六年进士。李自成破京师时被执,劝自成收人望。自成败,南归。隆武帝授翰林侍讲,监郑彩军。隆武帝败,回东莞。永历元年,举乡兵攻克东莞城,旋失。永历帝任之为兵部尚书。又结连草泽豪士,集兵数千,转战归善、博罗等地,旋为清重兵所围,力尽投水死。永历帝谥文烈。
和荅崇道写怀二十咏 其十一。明代。夏良胜。 灵椿倚屋绿云繁,潦倒停杯一笑看。昨夜秋涛新入枕,篷居堪作定风竿。
次韵和司马学士虑囚。宋代。梅尧臣。 缧囚往虑问,勤恤意不息。猛虎在陷穽,挑尾尚求食。常忧有诖误,非罪罹暴迫。蔼蔼万乘都,憧憧四方客。一遭纤微衅,监垢莫磨拭。是以大君心,惟恐横抵摘。前法著以律,後法编以册。每当炎蒸时,狱器用刷涤。应无古冤血,地下化为碧。我今因牵吟,聊以肝胆沥。刑人皆得辜,不以尤地脉。间归即解鞍,浣手嫌控靮。昔言善烹鱼,必先溉釜鬲。愿言保兢慎,切勿厌此役。夜月可留翫,清樽可独适。一榻宽且平,群动都已寂。可用休其劳,不休庶终夕。
虞美人(和赵承之送权朝美接伴)。宋代。王安中。 文昌郎自文无比。风露行千里。试寻天上使星看。却见锦衣白昼、过乡关。边城落照孤鸿外。联璧人相对。应吟红叶送清秋。向我旧题诗处、更重游。
渺渺烟霄风露冷,夜未艾、凉蟾似水。海山外、五云散彩,三峰凝翠。一鹤横空何缥渺,见殿阁、笙歌拥罗绮。笑劳生,空如尺晏鸟,恋槿花篱。
于中青鸾唱美。丹鹤舞奇。有粉娥琼女,齐捧芳卮。天真皇人陈玳席,宴太姥、思之暗生悲。念如今,红尘满面,温洒晚风泪。
菊花新。宋代。葛长庚。 渺渺烟霄风露冷,夜未艾、凉蟾似水。海山外、五云散彩,三峰凝翠。一鹤横空何缥渺,见殿阁、笙歌拥罗绮。笑劳生,空如尺晏鸟,恋槿花篱。于中青鸾唱美。丹鹤舞奇。有粉娥琼女,齐捧芳卮。天真皇人陈玳席,宴太姥、思之暗生悲。念如今,红尘满面,温洒晚风泪。
湖上夜归。宋代。苏轼。 我饮不尽器,半酣尤味长。篮舆湖上归,春风吹面凉。行到孤山西,夜色已苍苍。清吟杂梦寐,得句旋已忘。尚记梨花村,依依闻暗香。入城定何时,宾客半在亡。睡眼忽惊矍,繁灯闹河塘。市人拍手笑,状如失林aa14。始悟山野姿,异趣难自强。人生安为乐,吾策殊未良。
湛湛玉清水,矗矗炼丹山。秀环侯泮,广文分得括苍仙。虞殿薰风初入。尧陛祥蓂七叶,此际庭真贤。学术瑞王国,声誉蔼人寰。绿槐宫,丹桂殿,杏花坛。英华粲发,聊将文教布龙藩。我亦执经北面,喜见发祥南斗,再拜祝长年。丹诏烂鸦墨,绿发映貂蝉。
水调歌(寿黄邦彦·四月初八)。。胡德芳。 湛湛玉清水,矗矗炼丹山。秀环侯泮,广文分得括苍仙。虞殿薰风初入。尧陛祥蓂七叶,此际庭真贤。学术瑞王国,声誉蔼人寰。绿槐宫,丹桂殿,杏花坛。英华粲发,聊将文教布龙藩。我亦执经北面,喜见发祥南斗,再拜祝长年。丹诏烂鸦墨,绿发映貂蝉。
褒禅山亦谓之华山,唐浮图慧褒始舍于其址,而卒葬之;以故其后名之曰“褒禅”。今所谓慧空禅院者,褒之庐冢也。距其院东五里,所谓华山洞者,以其乃华山之阳名之也。距洞百余步,有碑仆道,其文漫灭,独其为文犹可识曰“花山”。今言“华”如“华实”之“华”者,盖音谬也。
其下平旷,有泉侧出,而记游者甚众,所谓前洞也。由山以上五六里,有穴窈然,入之甚寒,问其深,则其好游者不能穷也,谓之后洞。余与四人拥火以入,入之愈深,其进愈难,而其见愈奇。有怠而欲出者,曰:“不出,火且尽。”遂与之俱出。盖余所至,比好游者尚不能十一,然视其左右,来而记之者已少。盖其又深,则其至又加少矣。方是时,余之力尚足以入,火尚足以明也。既其出,则或咎其欲出者,而余亦悔其随之,而不得极夫游之乐也。
游褒禅山记。宋代。王安石。 褒禅山亦谓之华山,唐浮图慧褒始舍于其址,而卒葬之;以故其后名之曰“褒禅”。今所谓慧空禅院者,褒之庐冢也。距其院东五里,所谓华山洞者,以其乃华山之阳名之也。距洞百余步,有碑仆道,其文漫灭,独其为文犹可识曰“花山”。今言“华”如“华实”之“华”者,盖音谬也。 其下平旷,有泉侧出,而记游者甚众,所谓前洞也。由山以上五六里,有穴窈然,入之甚寒,问其深,则其好游者不能穷也,谓之后洞。余与四人拥火以入,入之愈深,其进愈难,而其见愈奇。有怠而欲出者,曰:“不出,火且尽。”遂与之俱出。盖余所至,比好游者尚不能十一,然视其左右,来而记之者已少。盖其又深,则其至又加少矣。方是时,余之力尚足以入,火尚足以明也。既其出,则或咎其欲出者,而余亦悔其随之,而不得极夫游之乐也。 于是余有叹焉。古人之观于天地、山川、草木、虫鱼、鸟兽,往往有得,以其求思之深而无不在也。夫夷以近,则游者众;险以远,则至者少。而世之奇伟、瑰怪,非常之观,常在于险远,而人之所罕至焉,故非有志者不能至也。有志矣,不随以止也,然力不足者,亦不能至也。有志与力,而又不随以怠,至于幽暗昏惑而无物以相之,亦不能至也。然力足以至焉,于人为可讥,而在己为有悔;尽吾志也而不能至者,可以无悔矣,其孰能讥之乎?此余之所得也! 余于仆碑,又以悲夫古书之不存,后世之谬其传而莫能名者,何可胜道也哉!此所以学者不可以不深思而慎取之也。 四人者:庐陵萧君圭君玉,长乐王回深父,余弟安国平父、安上纯父。 至和元年七月某日,临川王某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