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云泼雨土生香,不假琮黄与璧苍。
天道从来关感应,人閒此际换炎凉。
青灯可近聊凭案,缃帙堪翻谩启箱。
窗外候虫声更急,坐看斜月照堂皇。
五用喜雨韵三首。唐代。吴潜。 暗云泼雨土生香,不假琮黄与璧苍。天道从来关感应,人閒此际换炎凉。青灯可近聊凭案,缃帙堪翻谩启箱。窗外候虫声更急,坐看斜月照堂皇。
吴潜(1195—1262) 字毅夫,号履斋,宣州宁国(今属安徽)人。宁宗嘉定十年(1217)举进士第一,授承事郎,迁江东安抚留守。理宗淳祐十一年(1251)为参知政事,拜右丞相兼枢密使,封崇国公。次年罢相,开庆元年(1259)元兵南侵攻鄂州,被任为左丞相,封庆国公,后改许国公。被贾似道等人排挤,罢相,谪建昌军,徙潮州、循州。与姜夔、吴文英等交往,但词风却更近于辛弃疾。其词多抒发济时忧国的抱负与报国无门的悲愤。格调沉郁,感慨特深。著有《履斋遗集》,词集有《履斋诗余》。 ...
吴潜。 吴潜(1195—1262) 字毅夫,号履斋,宣州宁国(今属安徽)人。宁宗嘉定十年(1217)举进士第一,授承事郎,迁江东安抚留守。理宗淳祐十一年(1251)为参知政事,拜右丞相兼枢密使,封崇国公。次年罢相,开庆元年(1259)元兵南侵攻鄂州,被任为左丞相,封庆国公,后改许国公。被贾似道等人排挤,罢相,谪建昌军,徙潮州、循州。与姜夔、吴文英等交往,但词风却更近于辛弃疾。其词多抒发济时忧国的抱负与报国无门的悲愤。格调沉郁,感慨特深。著有《履斋遗集》,词集有《履斋诗余》。
王岱麓中丞以诗见贻次韵奉答五首 其四。明代。黄衷。 暑随新雨净,凉是绪风馀。白氅来时服,青箱旧日书。稍甘南味馔,谁扫锦溪除。逸气方溟渤,瀰茫掠孟诸。
次韵吴少卿致政自咏。宋代。陈舜俞。 挂冠归故里,寻壑具巾车。兰蕙庭阶茂,交游世路疏。一壶新漏箭,千姓旧囊书。寄问从公客,家金有几馀。
凤皇道中 其二。清代。丘逢甲。 山中五六月,云过雨来时。岚气阴晴变,秋衣早晚宜。畲民安世业,茶客话墟期。行道未应倦,夕阳蝉满枝。
山中夜宿。元代。王霖。 雨歇林光黑,山深夜色凄。哀伥穿径过,怪鸟瞰镫啼。贫女寒机急,愁吟独客低。老衰眼较少,复此感羁栖。
暮春。元代。周权。 绿树亭亭午荫迟,倦游情思不成诗。落花春晚客中酒,啼鸟日长人正棋。盘篆香销空院寂,鞦韆影阁画阑攲。闲边颇适观鱼兴,飞絮风萍约半池。
秋夜大风继之以雨甚寒。清代。缪公恩。 风伯号空逞怒威,青镫短榻闭双扉。骚人影共秋花瘦,落叶声兼冻雨飞。万里有书鸿雁冷,九霄无路梦魂归。醉吟拟欲驱寒去,玉粟生肌酒力微。
写意二首。唐代。牟融。 寂寥荒馆闭闲门,苔径阴阴屐少痕。白发颠狂尘梦断,青毡泠落客心存。高山流水琴三弄,明月清风酒一樽。醉后曲肱林下卧,此生荣辱不须论。萧萧华发满头生,深远蓬门倦送迎。独喜冥心无外慕,自怜知命不求荣。闲情欲赋思陶令。卧病何人问马卿。林下贫居甘困守,尽教城市不知名。
数千里外,得长者时赐一书,以慰长想,即亦甚幸矣;何至更辱馈遗,则不才益将何以报焉?书中情意甚殷,即长者之不忘老父,知老父之念长者深也。
至以「上下相孚,才德称位」语不才,则不才有深感焉。夫才德不称,固自知之矣;至於不孚之病,则尤不才为甚。
报刘一丈书。明代。宗臣。 数千里外,得长者时赐一书,以慰长想,即亦甚幸矣;何至更辱馈遗,则不才益将何以报焉?书中情意甚殷,即长者之不忘老父,知老父之念长者深也。 至以「上下相孚,才德称位」语不才,则不才有深感焉。夫才德不称,固自知之矣;至於不孚之病,则尤不才为甚。 且今之所谓孚者,何哉?日夕策马,候权者之门。门者故不入,则甘言媚词,作妇人状,袖金以私之。即门者持刺入,而主人又不即出见;立厩中仆马之间,恶气袭衣袖,即饥寒毒热不可忍,不去也。抵暮,则前所受赠金者,出报客曰:「相公倦,谢客矣!客请明日来!」即明日,又不敢不来。夜披衣坐,闻鸡鸣,即起盥栉,走马抵门;门者怒曰:「为谁?」则曰:「昨日之客来。」则又怒曰:「何客之勤也?岂有相公此时出见客乎?」客心耻之,强忍而与言曰:「亡奈何矣,姑容我入!」门者又得所赠金,则起而入之;又立向所立厩中。幸主者出,南面召见,则惊走匍匐阶下。主者曰:「进!」则再拜,故迟不起;起则上所上寿金。主者故不受,则固请。主者故固不受,则又固请,然後命吏纳之。则又再拜,又故迟不起;起则五六揖始出。出揖门者曰:「官人幸顾我,他日来,幸无阻我也!」门者答揖。大喜奔出,马上遇所交识,即扬鞭语曰:「适自相公家来,相公厚我,厚我!」且虚言状。即所交识,亦心畏相公厚之矣。相公又稍稍语人曰:「某也贤!某也贤!」闻者亦心许交赞之。 此世所谓上下相孚也,长者谓仆能之乎?前所谓权门者,自岁时伏腊,一刺之外,即经年不往也。闲道经其门,则亦掩耳闭目,跃马疾走过之,若有所追逐者,斯则仆之褊衷,以此长不见怡於长吏,仆则愈益不顾也。每大言曰:「人生有命,吾惟有命,吾惟守分而已。」长者闻之,得无厌其为迂乎? 乡园多故,不能不动客子之愁。至于长者之抱才而困,则又令我怆然有感。天之与先生者甚厚,亡论长者不欲轻弃之,即天意亦不欲长者之轻弃之也,幸宁心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