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别经年梅柳新,相逢沅水意何亲。柏台英俊推先达,桂籍声名忝后尘。
又捧天书清部伍,几操宪节达阳春。中朝属望归来早,伫沐龙墀宠渥频。
赠别贺侍郎。唐代。薛瑄。 一别经年梅柳新,相逢沅水意何亲。柏台英俊推先达,桂籍声名忝后尘。又捧天书清部伍,几操宪节达阳春。中朝属望归来早,伫沐龙墀宠渥频。
薛瑄(1389年8月20日—1464年7月19日),字德温,号敬轩。河津(今山西省运城市万荣县里望乡平原村人)人。明代著名思想家、理学家、文学家,河东学派的创始人,世称“薛河东”。薛瑄继曹端之后,在北方开创了“河东之学”,门徒遍及山西、河南、关陇一带,蔚为大宗。其学传至明中期,又形成以吕大钧兄弟为主的“关中之学”,其势“几与阳明中分其感”。清人视薛学为朱学传宗,称之为“明初理学之冠”,“开明代道学之基”。高攀龙认为,有明一代,学脉有二:一是南方的阳明之学,一是北方的薛瑄朱学。。其著作集有《薛文清公全集》四十六卷。 ...
薛瑄。 薛瑄(1389年8月20日—1464年7月19日),字德温,号敬轩。河津(今山西省运城市万荣县里望乡平原村人)人。明代著名思想家、理学家、文学家,河东学派的创始人,世称“薛河东”。薛瑄继曹端之后,在北方开创了“河东之学”,门徒遍及山西、河南、关陇一带,蔚为大宗。其学传至明中期,又形成以吕大钧兄弟为主的“关中之学”,其势“几与阳明中分其感”。清人视薛学为朱学传宗,称之为“明初理学之冠”,“开明代道学之基”。高攀龙认为,有明一代,学脉有二:一是南方的阳明之学,一是北方的薛瑄朱学。。其著作集有《薛文清公全集》四十六卷。
皂罗特髻 赋包头。清代。厉鹗。 胶鬟拢罢,称滑笏吴绡,摺成如水。浅縆素额,更斜遮蝉翅。重窥镜、非关怕冷,上头初、爱道随时世。最宜淡泞,恁略施珠翠。还把一痕绵擘,衬微微红起。春愁困、莫教半卸,到残妆、秀晕分明是。碧烟抹断,看两蛾尤细。
过万泉县。宋代。李复。 邑屋连山麓,萧条去路斜。卤田无美井,旱港足飞沙。逃室多欹栋,残林有断槎。荒墟人不见,墙角自开花。
红缨白羝双作牵,绿尊缥醴黄封全。尚书传诏太守宣,车骑杂遝隘里廛。
天子敬老还贪贤,安阳未得昼锦旋。高堂齐寿百福骈,锡尔难老加蕃延。
张元瑞司寇乞归觐不许命有司存问诸公皆贺以诗予亦同作。明代。顾清。 红缨白羝双作牵,绿尊缥醴黄封全。尚书传诏太守宣,车骑杂遝隘里廛。天子敬老还贪贤,安阳未得昼锦旋。高堂齐寿百福骈,锡尔难老加蕃延。老臣再拜舞堂前,臣身踵顶恩皆天。天念臣息臣预怜,馀生何以效尘涓。圣朝孝理万国平,山林无事日高眠,但饮春酒歌尧年。
山北山南雪意忙,梅花未肯斗寒芳。悬知小圃争前发,为折疏枝分外香。
故国年华惊晼晚,老人心事伴摧藏。更看陌上传春信,倚杖空怀迟暮伤。
南北山探梅俱未花维心从家圃折数枝以饷坐客盖半开矣会次律兄有诗辄次韵。宋代。沈与求。 山北山南雪意忙,梅花未肯斗寒芳。悬知小圃争前发,为折疏枝分外香。故国年华惊晼晚,老人心事伴摧藏。更看陌上传春信,倚杖空怀迟暮伤。
金塔山居杂咏二十首 其十三。明代。释函可。 雪里何人担布袋,沙弥望见笑声哗。昨宵好梦频频见,定是新城道士家。
送胡仲申佥宪四川。明代。顾清。 落落风标四坐倾,翩翩豸绣五花明。星分井络承天宠,路转江门识使旌。三尺清平几官府,一经忠孝旧家声。行边好景还堪画,绿水芙蓉绕郡城。
士君子立身事主,既名知己,则当竭尽智谋,忠告善道,销患于未形,保治于未然,俾身全而主安。生为名臣,死为上鬼,垂光百世,照耀简策,斯为美也。苟遇知己,不能扶危为未乱之先,而乃捐躯殒命于既败之后;钓名沽誉,眩世骇俗,由君子观之,皆所不取也。
盖尝因而论之:豫让臣事智伯,及赵襄子杀智伯,让为之报仇。声名烈烈,虽愚夫愚妇莫不知其为忠臣义士也。呜呼!让之死固忠矣,惜乎处死之道有未忠者存焉——何也?观其漆身吞炭,谓其友曰:“凡吾所为者极难,将以愧天下后世之为人臣而怀二心者也。”谓非忠可乎?及观其斩衣三跃,襄子责以不死于中行氏,而独死于智伯。让应曰:“中行氏以众人待我,我故以众人报之;智伯以国士待我,我故以国士报之。”即此而论,让馀徐憾矣。
豫让论。明代。方孝孺。 士君子立身事主,既名知己,则当竭尽智谋,忠告善道,销患于未形,保治于未然,俾身全而主安。生为名臣,死为上鬼,垂光百世,照耀简策,斯为美也。苟遇知己,不能扶危为未乱之先,而乃捐躯殒命于既败之后;钓名沽誉,眩世骇俗,由君子观之,皆所不取也。 盖尝因而论之:豫让臣事智伯,及赵襄子杀智伯,让为之报仇。声名烈烈,虽愚夫愚妇莫不知其为忠臣义士也。呜呼!让之死固忠矣,惜乎处死之道有未忠者存焉——何也?观其漆身吞炭,谓其友曰:“凡吾所为者极难,将以愧天下后世之为人臣而怀二心者也。”谓非忠可乎?及观其斩衣三跃,襄子责以不死于中行氏,而独死于智伯。让应曰:“中行氏以众人待我,我故以众人报之;智伯以国士待我,我故以国士报之。”即此而论,让馀徐憾矣。 段规之事韩康,任章之事魏献,未闻以国士待之也;而规也章也,力劝其主从智伯之请,与之地以骄其志,而速其亡也。郄疵之事智伯,亦未尝以国士待之也;而疵能察韩、魏之情以谏智伯。虽不用其言以至灭亡,而疵之智谋忠告,已无愧于心也。让既自谓智伯待以国士矣,国士——济国之上也。当伯请地无厌之日,纵欲荒暴之时,为让者正宜陈力就列,谆谆然而告之日:“诸侯大夫各安分地,无相侵夺,古之制也。今无故而取地于人,人不与,而吾之忿心必生;与之,则吾之骄心以起。忿必争,争必败;骄必傲,傲必亡”。谆切恳至,谏不从,再谏之,再谏不从,三谏之。三谏不从,移其伏剑之死,死于是日。伯虽顽冥不灵,感其至诚,庶几复悟。和韩、魏,释赵围,保全智宗,守其祭祀。若然,则让虽死犹生也,岂不胜于斩衣而死乎? 让于此时,曾无一语开悟主心,视伯之危亡,犹越人视秦人之肥瘠也。袖手旁观,坐待成败,国士之报,曾若是乎?智伯既死,而乃不胜血气之悻悻,甘自附于刺客之流。何足道哉,何足道哉!虽然,以国士而论,豫让固不足以当矣;彼朝为仇敌,暮为君臣,腆然而自得者,又让之罪人也。噫!
新秋早起,有怀元少尹。唐代。白居易。 秋来转觉此身衰,晨起临阶盥漱时。漆匣镜明头尽白,铜瓶水冷齿先知。光阴纵惜留难住,官职虽荣得已迟。老去相逢无别计,强开笑口展愁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