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王子晋,飘然恣天游。碧桃舞吹笙,花落曾城秋。
江海浩无际,人生复何求。还丹有神光,服食登昆丘。
此意世岂知,俯步趋王侯。火汗热五内,乌貂弊霜裘。
吾生独冥心,玄览探至幽。烟彩晦春丽,云泉白空流。
剪素作羽衣,被服歌瀛洲。远与世俗间,彷佛仙者俦。
真人九霞中,顾我应点头。挥挽紫玉树,浩荡瞻空浮。
使我远望之,回送飞母虬。土食向我混,鸡栖漫沈留。
何能慰吾怀,天风五城楼。
制羽服成有作。唐代。吾丘衍。 我爱王子晋,飘然恣天游。碧桃舞吹笙,花落曾城秋。江海浩无际,人生复何求。还丹有神光,服食登昆丘。此意世岂知,俯步趋王侯。火汗热五内,乌貂弊霜裘。吾生独冥心,玄览探至幽。烟彩晦春丽,云泉白空流。剪素作羽衣,被服歌瀛洲。远与世俗间,彷佛仙者俦。真人九霞中,顾我应点头。挥挽紫玉树,浩荡瞻空浮。使我远望之,回送飞母虬。土食向我混,鸡栖漫沈留。何能慰吾怀,天风五城楼。
吾丘衍(1272—1311)元代金石学家,印学奠基人。浙江开化县华埠镇孔埠人。一作吾衍,清初避孔丘讳,作吾邱衍,字子行,号贞白,又号竹房、竹素,别署真白居士、布衣道士,世称贞白先生,秉性豪放,左目失明,右脚痞跛,行动仍频有风度。嗜古学,通经史百家言,工篆隶,谙音律,书法以隶和小篆见长。洽印不为成法的固,印文用玉箸篆,圆润秀劲,著有《周秦石刻释音》、《闲居录》、《竹素山房诗集》、《学古编》等。《学古编》成书于大德庚子(13OO)年,卷一为《三十五举》,乃是我国最早研究印学理论的著述。次载《合用文籍品目》,尾系附录。 ...
吾丘衍。 吾丘衍(1272—1311)元代金石学家,印学奠基人。浙江开化县华埠镇孔埠人。一作吾衍,清初避孔丘讳,作吾邱衍,字子行,号贞白,又号竹房、竹素,别署真白居士、布衣道士,世称贞白先生,秉性豪放,左目失明,右脚痞跛,行动仍频有风度。嗜古学,通经史百家言,工篆隶,谙音律,书法以隶和小篆见长。洽印不为成法的固,印文用玉箸篆,圆润秀劲,著有《周秦石刻释音》、《闲居录》、《竹素山房诗集》、《学古编》等。《学古编》成书于大德庚子(13OO)年,卷一为《三十五举》,乃是我国最早研究印学理论的著述。次载《合用文籍品目》,尾系附录。
挽汾阳何北园二首 其二。宋代。何梦桂。 五十年来梦,邯郸黍一炊。传家无长物,志墓有丰碑。落日江湖泪,西风里巷悲。故园吟不尽,千古付他谁。
夏日题王右丞冬山书屋图。宋代。郑樵。 壁间飒飒松涛起,□□□□□冰冽。呼灯始见王右丞,毫毛矜贵逞奇杰。挥洒冬山书屋图,岩壑幽棂坐高哲。数笔萧瑟天貌寒,不尽枯枝不尽雪。高崖崛曲形凄肃,驱禽逐兽但松竹。傍有一水白于峰,千顷奔茫日难昱。绢外似觉风惨激,大江尽断船相逐。室中之人淡如菊,长年手携一卷读。窗外苍虬恣飞瀑,欲夺造化齐冷燠。天下无几焦孝然,当世宁更有梅福。苦吟抱膝此何人,乃肯萧条立炼谷。古今书画技总微,贵有嵚崎生眼目。我闻孙登居北山,隆冬披发以自覆。又闻昔贤暑重裘,六月御车鄙王侯。二公气岸皆千里,朗月白霜胸际浮。名士逆天天不怒,冬景能暖夏能秋。千载斯人不可致,我于画间得其意。揆向高飙远远至,笔光墨汁俱吐弃。但悬此幅清吾心,千岩炎伏曦景炽,布褐推车我不避。
北冥有鱼,其名为鲲。鲲之大,不知其几千里也。化而为鸟,其名为鹏。鹏之背,不知其几千里也,怒而飞,其翼若垂天之云。是鸟也,海运则将徙于南冥。南冥者,天池也。《齐谐》者,志怪者也。《谐》之言曰:“鹏之徙于南冥也,水击三千里,抟扶摇而上者九万里,去以六月息者也。”野马也,尘埃也,生物之以息相吹也。天之苍苍,其正色邪?其远而无所至极邪?其视下也,亦若是则已矣。且夫水之积也不厚,则其负大舟也无力。覆杯水于坳堂之上,则芥为之舟;置杯焉则胶,水浅而舟大也。风之积也不厚,则其负大翼也无力。故九万里,则风斯在下矣,而后乃今培风;背负青天而莫之夭阏者,而后乃今将图南。
北冥有鱼,其名为鲲。鲲之大,不知其几千里也。化而为鸟,其名为鹏。鹏之背,不知其几千里也,怒而飞,其翼若垂天之云。是鸟也,海运则将徙于南冥。南冥者,天池也。《齐谐》者,志怪者也。《谐》之言曰:“鹏之徙于南冥也,水击三千里,抟扶摇而上者九万里,去以六月息者也。”野马也,尘埃也,生物之以息相吹也。天之苍苍,其正色邪?其远而无所至极邪?其视下也,亦若是则已矣。且夫水之积也不厚,则其负大舟也无力。覆杯水于坳堂之上,则芥为之舟;置杯焉则胶,水浅而舟大也。风之积也不厚,则其负大翼也无力。故九万里,则风斯在下矣,而后乃今培风;背负青天而莫之夭阏(è)者,而后乃今将图南。
逍遥游(节选)。先秦。庄周。 北冥有鱼,其名为鲲。鲲之大,不知其几千里也。化而为鸟,其名为鹏。鹏之背,不知其几千里也,怒而飞,其翼若垂天之云。是鸟也,海运则将徙于南冥。南冥者,天池也。《齐谐》者,志怪者也。《谐》之言曰:“鹏之徙于南冥也,水击三千里,抟扶摇而上者九万里,去以六月息者也。”野马也,尘埃也,生物之以息相吹也。天之苍苍,其正色邪?其远而无所至极邪?其视下也,亦若是则已矣。且夫水之积也不厚,则其负大舟也无力。覆杯水于坳堂之上,则芥为之舟;置杯焉则胶,水浅而舟大也。风之积也不厚,则其负大翼也无力。故九万里,则风斯在下矣,而后乃今培风;背负青天而莫之夭阏者,而后乃今将图南。 北冥有鱼,其名为鲲。鲲之大,不知其几千里也。化而为鸟,其名为鹏。鹏之背,不知其几千里也,怒而飞,其翼若垂天之云。是鸟也,海运则将徙于南冥。南冥者,天池也。《齐谐》者,志怪者也。《谐》之言曰:“鹏之徙于南冥也,水击三千里,抟扶摇而上者九万里,去以六月息者也。”野马也,尘埃也,生物之以息相吹也。天之苍苍,其正色邪?其远而无所至极邪?其视下也,亦若是则已矣。且夫水之积也不厚,则其负大舟也无力。覆杯水于坳堂之上,则芥为之舟;置杯焉则胶,水浅而舟大也。风之积也不厚,则其负大翼也无力。故九万里,则风斯在下矣,而后乃今培风;背负青天而莫之夭阏(è)者,而后乃今将图南。 蜩与学鸠笑之曰:“我决起而飞,抢榆枋而止,时则不至,而控于地而已矣,奚以之九万里而南为?”适莽苍者,三餐而反,腹犹果然;适百里者宿舂粮,适千里者,三月聚粮。之二虫又何知?(抢榆枋一作:枪榆枋) 小知不及大知,小年不及大年。奚以知其然也?朝菌不知晦朔,蟪蛄不知春秋,此小年也。楚之南有冥灵者,以五百岁为春,五百岁为秋。上古有大椿者,以八千岁为春,八千岁为秋。此大年也。而彭祖乃今以久特闻,众人匹之。不亦悲乎! 汤之问棘也是已:“穷发之北有冥海者,天池也。有鱼焉,其广数千里,未有知其修者,其名为鲲。有鸟焉,其名为鹏。背若泰山,翼若垂天之云。抟扶摇羊角而上者九万里,绝云气,负青天,然后图南,且适南冥也。斥鷃笑之曰:‘彼且奚适也?我腾跃而上,不过数仞而下,翱翔蓬蒿之间,此亦飞之至也。而彼且奚适也?’”此小大之辩也。
送王界善首座还莆。两汉。王褒。 远公京国久,飞锡日边还。双树行时见,三花坐处攀。浮杯沧海度,定室白云关。何日辞轩冕,来寻物外閒。
小重山。宋代。周紫芝。 溪上晴山簇翠螺。晓来霜叶醉,小池荷。琐窗秋意苦无多。帘绣卷,黄菊两三窠。小睡拥香罗。起来匀醉粉,玉垂梭。只愁无奈夜长何。你去也,今夜早来么。
菩萨蛮 纳凉。清代。汪菊孙。 黄昏雨过流云急。寻凉闲凭雕栏立。呼婢卷帘看。池荷香未残。闲庭蝉罢唱。月照梧桐上。花外数流萤。晚风团扇轻。